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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两人目光交叠,心前所未有的坚定。诸葛亮抬起翼首,滑翔翼瞬间上升,很快就与热气球保持水平。左慈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人一同出现在天上,随后很快平静下来,他笑着,“我也是烟海阁的人,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个能杀的了我?”夏白露纵身一跃,正正跳到热气球中,旋转着手中的匕首,“那来试试吧!”诸葛亮随后一把卸下背上的滑翔翼,“决一死战!”他抽出长剑与夏白露一左一右站定,热气球空间很小,稍不留神可能就会摔下去,但由于多了一个人的重量,热气球开始慢慢下降了。左慈挥动手中的浮尘,直直向夏白露取来,夏白露避过,匕首向前直向左慈咽喉刺去,左慈后仰,一脚踢开夏白露的手腕,诸葛亮趁机绊向他的脚下。左慈腾空而起,落在边缘,随后一掌打在夏白露胸口,夏白露后退半步,撞到了篮筐边缘。三人你来我往,打得十分胶着,每一个招式都谨慎小心,因为这三人全是高手,高手对决已经不存在谁会胜个一招半式,而看的就是谁能最先戳中对方的要害,然后一招致命!左慈浮尘如根根长刺,狠狠挥向诸葛亮,诸葛亮假意摔倒,左慈整个人扑上前来,两人在篮筐边摇摇欲坠。“白露,快杀了他!”诸葛亮牢牢控制住左慈。夏白露拼命向左慈扎去,左慈想借力一跃,却被诸葛亮狠狠抓住,随着惯性一起跌下了篮筐。“不!”夏白露出手去抓,所幸抓到了诸葛亮的衣袖,而左慈也紧紧抓住了诸葛亮的衣服,两个人如同被衣服串起来吊在筐边。诸葛亮道,“白露,你松手。”夏白露摇头,声嘶力竭喊道“不可能!我绝对不会放开!”左慈在下面丧心病狂的笑道,“对!你不可能放开!那是你的心上人不是么!”诸葛亮用力挣扎,随后道,“白露,你听话!”夏白露固执摇头,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她死死抓住诸葛亮的衣角,脚勾住吊索,三人重心一偏,热气球也歪了两歪。她腾出手握紧匕首抵在胸前默念,“左慈,我不会让你再害人了,我一定要杀了你!”左慈大喊,“你确定要杀我么?我告诉你,你是由于我的法力来到的东汉,如果我死了,你认为你还能留在这里吗?”“!!!”夏白露微微颤抖,她要回去了?不!她心里清清楚楚,她不再想回去了,她想留在这里,和诸葛亮永远在一起!“白露,那就杀了我吧”诸葛亮也懂了,“我们三个人至少有一个人要死不是么?与其眼睁睁看你离开我,不如让我先离开。”夏白露一滴泪水狠狠砸下来,她做决定了,死的人一定会是左慈!她握紧匕首对准左慈,向他一掷,如同诸葛亮第一次握着她的手教她投壶一般,匕首是我的箭,而箭的归宿——左慈!这一刀狠狠扎中了左慈的咽喉,左慈浑身一痛,顿时手松开了,伴随着一阵长啸掉了下去。夏白露赶忙将诸葛亮拉上来。“诸葛,你没事吧?”夏白露紧紧抱住诸葛亮,诸葛亮也回抱住夏白露,两人几乎融为一体,再也不想分开。就在此时,一阵白光将夏白露全身笼罩,她开始变得透明。诸葛亮心底知道,夏白露该回家了,他紧紧握住夏白露的手,不住吻着她的唇,说道,“白露,我的白露,一会儿可能会有些疼,不过多疼都别放开我的手,知道吗?”夏白露眼泪狠狠落下,她睁大眼睛死死盯着诸葛亮,“我知道,不论多疼我都不会放开,我不要离开你!不要离开你!”“我的白露,我爱你!”“我也爱你!”一道明光自眼前闪过,夏白露头脑一阵晕眩,不!我们说好了,多疼也不放开手…多疼也不放开…不放开…我们要拼一拼!与这个时空拼一拼!再远的距离也不能将我们分开!天突然黑了!很久很久。“老妹,老妹!你醒了?”夏谷雨眸中带喜,脸上还有残存的泪痕。“老姐?”,夏白露睁大眼睛,好久都没见到你了,低头发现自己的右手还保持着攥拳的姿势,头脑突然一疼,“诸葛亮呢?他人呢?”“诸葛亮?老妹,你没事吧?”夏谷雨赶忙拦住自家妹子要下床的身子,“老妹你冷静点儿。”“姐,我这是…”夏白露忽然停住了身子,难以置信地翻看了两下自己的手,几不可闻道:“回来了么…”,复尔转头望向窗户,明亮的阳光打进窗口,医院的偌大的病房内一片午后的温暖宁静,夏白露忽然心口一空,失落感止不住的上涌,填满了整个胸腔,她喉头不禁梗塞,双手止不住的轻微颤抖,“那一切…都没了,是么…”夏白露茫然四下望着现代的景致,竟然是回头无门!夏谷雨看见自家妹子的神情,面带忧色,拉过旁边的衣架,上面撑着的正是夏白露回来时身上所穿的绛红银丝棉甲,黄铜所制的甲片在午后的阳光下徐徐泛着金光,好似在缓缓诉说自己曾经的过往,夏谷雨轻声道:“老妹…你进医院前,身上还穿着这身盔甲。”夏白露猛地回过头来,看清是自己的银丝棉甲,诸葛亲手给自己套上的银丝棉甲,一大颗晶莹的泪珠狠狠砸了下来,继而如珍珠般连绵不绝无声的滴落,夏白露并不去擦拭,只抬手缓缓的抚摸那棉甲上的黄铜甲片,一下又一下,神情专注而肃穆,好似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一般,这是这世上,诸葛亮留给自己的,唯一的念想,是自己回忆的全部寄托,是自己的孩子。“老妹…”夏谷雨不忍心的出声道。“姐…”只见夏白露嘴角微微上扬,脸庞上犹自挂着两行清泪,目光浅浅的洒在那具银丝棉甲上,轻声道:“我有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你要听么?”正文番外篇春三月,桃开了漫山遍野,襄阳城外的卧龙岗一农家宅,两个黄口小儿正在子里玩,一个小男孩骑着小木马,嘴里喊着,“驾,驾”,另一个梳着总角的小丫头则在旁边吃着手指呆看。一个美丽的人走出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