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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官方言论,还请刘老师假装没听见。”做完铺垫之后,陈玥就开始畅所欲言了,“那我肯定是相信沈珺的呀,看人小姑娘往这一站,腰杆笔直,多有气势,不行你就叫警察吧,坦荡得我都不敢不相信。”周盈听了直点头,小声说,“我支持你。”老刘一个哀怨的眼神杀过来,“你们来你们来,这事儿你俩来解决。”两人吐了吐舌头,假装什么也没说过。沈珺回到家之后,她爸妈都在家。她爸坐在沙发上看报,她妈在看婆媳大战剧,恢复了和之前一样的平静,沈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自己回房间做作业去了。吃完晚饭,她绕开她爸妈,拿着杯子踱步进了厨房,李阿姨正在刷碗,她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声,“我妈说她给了他们三万块。”“可不只三万。”李阿姨顺着她的话头就说开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珺已经转身往外了,她才意识到自己被诈了,鬼精鬼精的,防不胜防。当时,夫妻俩正在客厅看新闻联播,吴女士还坐在瑜伽垫上往后抻着腿,沈珺就这么直挺挺站到他们面前,连称呼都省了,直接质问他们,“你们给了多少钱?”吴女士差点闪了腰,笑着反问,“什么钱啊?”笑得很勉强。沈珺半点情面不留,“不用装了,我都知道了。”“珺珺啊……”吴女士想说点什么安慰沈珺,却被沈平川抢了先,他的语气可比吴女士强硬多了,他说:“沈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以后都不要再提了。”这几天沈珺一直精神紧绷,全神贯注地在应对着这件事情,武装着自己随时准备战斗,没想到最后她己方士兵暗地里投降,让她全副武装都土崩瓦解了。她仿佛听到“崩”一声,那根努力拉扯得笔直的弦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断了。一起崩掉的还有她佯装地很好的情绪,她几乎是用责问的语气冲他们说,“你们有没有想过,你给了钱就代表她的伤是我的责任,那我之前信誓旦旦的说的那些话全都成了谎话了。”沈珺一直是处事淡定,很少有这么情绪激动的时候,吴女士也急了,宽慰道,“这事儿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你们是不是也不相信我?”沈珺依然一副过不去的样子。“怎么会呢?”吴女士满脸慈母相,“我们当然是相信你的。”沈珺却像没听见一样,或者说是不想听,不愿听,她在原地怔了一会儿,风平浪静的就转身走了,是向楼梯方向去的。吴女士担心地在她身后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她踹了安稳坐着的沈平川一脚,“都是你,我就说这事得跟她商量商量,你看现在闹的。”作为沈珺的妈,吴女士还是比较了解自己女儿的,外表看着小孩子脾性,其实很少耍小性子,要耍一定是大性子。这次据说是牵涉了她的原则性问题,还不知道要怎么着,她心里隐隐有些担心。被踹的沈平川不动如山,“不这么解决,怎么解决,跟他们讲道理摆事实吗?难道你还想那对夫妇去学校找你女儿理论?”“说的不是你女儿一样。”吴女士朝他翻了个白眼,“我女儿要有事,我找你算账。”作者有话要说: 路人:沈珺同学,在你被碰瓷,焦头烂额的这几天里,陆时同学在干嘛?沈珺:(沉重地叹了口气)可能在和他的现同桌培养感情吧。路人:陆时,在沈珺同学遇到困难的时候,你在哪儿?陆时:那要问某人,什么时候把我放出来!本来以为这章会有陆时,写啊写啊,还是没写到QAQ☆、第二十九章回到房间后,沈珺将门反锁上,拿出画本开始画画,她心里很乱,但还是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一笔一划慢慢勾勒。十来分钟后,敲门声响起,沈珺没有理睬,门外传来吴女士的声音,“珺珺啊,肚子饿不饿,我让李阿姨给你煮点东西,你想吃什么。”其实刚吃好饭不超过半小时,吴女士纯粹是没话找话,依旧没有得到沈珺的回应,她又不死心地敲了敲门,里面才传来沈珺没什么情绪的声音,“我睡了。”吴女士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动静,才又叮嘱道,“睡觉盖好被子,别着凉。”清静了一会儿,门口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一开始沈珺还以为是她爸或者她妈,等了一会儿,没听谁出声,只有爪子挠门的声音,才知道是她家的旺才。人不可以进,狗还是可以进的,她踱步过去开了门,旺才就往她脚边凑,很亲昵的样子。沈珺蹲下来,摸了摸它,轻轻地帮它顺了顺毛,脸往它背上贴了贴。旺才就乖乖地蹲在那里。“还是你最好。”沈珺喃喃地说了句,“走,我带你去溜溜。”她起身,从橱柜里拿了件外套穿上,旺才见她准备出门的行头,明白似的站起来,在地上转了两个圈,好像手舞足蹈的开心。沈珺对旺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关了灯,轻手轻脚地拉着它出门了。天色已晚,住宅区的路灯不算亮,好在今天是个大晴天,天上还挂着一轮圆月。沈珺及肩的头发披散着,风微微地吹着,发丝拂过她的脸颊,她也没去管,一手牵着旺才,一手差在外套口袋里,在小区里随意地绕,她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能真的去哪里,只是觉得家里闷得慌,想要出来透透气。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那个空旷宽敞的活动区,这里摆放了很多公共的运动娱乐设施,还有一大片空地,她记得前几年还在这块空地上放过风筝,春天风刚起的时候,天空中有很多形状各异,五彩缤纷的风筝,拽着风筝线的有小孩,也有大人,那时候的他们一定很快乐,就算有什么烦恼,也都暂时抛却了。沈珺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来,抬头望着天空,仿佛那里有风筝一般,旺才就在它的脚边走来走去。她其实没有想什么,但又确实走神了,有人走近也没有察觉,直到旺才“汪汪汪”地叫了两声,她才收回放空的视线,发现不远处有人正朝着她走来。光线很暗,那人又是背光,不过沈郡还是一眼认出那是前前同桌,陆时。虽然旺才跟这位只有一面之缘,而且那一面还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但对这位,旺才似乎一点也不陌生,跑到他的脚边,蹿来蹿去,像是在迎接他。“你怎么来了?”沈郡疑惑。“路过。”陆时还是陆时,不愿意多说一个字。“哦。”很简单地结束了对话,沈珺也没问他为什么大晚上的要在这个既不靠近便利店,也不靠近小区入口的地方路过。陆时很自然地在沈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