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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小郁,可以吃饭了么?”作为最年长的人,农元又代表大家发言。郁司阳点点头,因为有一道蟹,他特意从酒柜里拿出一瓶花雕黄酒,虽然已经过了最好的吃蟹的季节,也不知王姨从哪里买来的青蟹,还是挺肥的,上锅蒸一下,再调点儿蘸料,满满一大碗,省事儿又好吃。这群人里,除了今天第一次来的林厚中,如罗鹏、湛亨、卫小凤、裴子腾、张振启都是混熟了的,一点儿也不客气,拿着筷子就去夹牛筋。郁司阳早上出门的时候,就拜托王姨把牛筋给炖上,等到他回来做烧牛筋的时候,火候刚刚好,炖得时候放了八角、桂皮、香叶,炒的时候又放了多香果、茴香和白芝麻,被火这么滋滋的烤着,越烤越香。牛筋炖得软而不烂,吃在嘴里依旧弹牙不已,却一点儿也不会咬不烂,各类香料混合起来的霸道辛香被炖进其中,嚼的时候,那些被炖进去的香味被浓烈的在口中弥散,软软的牛筋非常耐嚼,又越嚼越香,吃得几个人是根本停不下来。牛筋被铁板的高温烘烤着,一部分被粘在铁板上,被烧得有点儿焦,湛亨用筷子铲了一点点放在嘴里试了试,顿时双眼一亮。被烤焦粘在铁板上的牛筋竟又是另外一种美味,微微的焦糊味,被烤得微硬的口感,吃起来酥酥脆脆的,比没有焦糊的牛筋更加的香。湛亨赶紧又铲了一块送到卫小凤的嘴边,“小凤,张嘴,这个很好吃的。”卫小凤怀疑的看了一眼略黑的牛筋锅巴,本不想吃的,但看湛亨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吃,心想:真是拿他没办法。张嘴吃了……同样眼睛一亮,确实很好吃啊。卫小凤用下巴指了指铁板,湛亨立刻乐颠颠的又去铲牛筋锅巴,然后送到自家亲爱的嘴边。其他人被这两人吃个饭还要秀恩爱给惊呆了。喂喂喂,能不能要点儿脸,正吃着饭呢,强塞别人一嘴狗粮,太丧心病狂了啊。张振启觉得自己不能被比下去,他是有未婚妻的,为什么要莫名其妙被塞狗粮?于是,他夹了一筷子东坡肘子送到葛睿的嘴边,“亲爱的,张嘴,很好吃的。”葛睿很配合的张嘴吃掉东坡肘子,顿时惊为天人的看着郁司阳。——嗷嗷嗷,团长大人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一个东坡肘子做得软糯香酥,红艳不腻,这味道,只能用醇美来形容。张振启很郁闷,明明是他喂的东坡肘子,为什么未婚妻要双眼放光的看别的男人?虽然这道东坡肘子是那个男人做的,但是也不能这么热烈的看啊。更郁闷的人,其实是薛先生。这些人跑来他家里蹭饭,还明目张胆的当着他的面秀恩爱,这是在故意气他?薛承修看了专心吃东坡肘子的郁司阳,心里泄气不已,这傻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开窍?他都明示了那么多次了,他怎么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不然,这会儿,他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反秀回去啊。“薛先生?”郁司阳眨眨眼,不明白薛承修干嘛要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情一样。想了想,他夹了一筷子东坡肘子,本打算放到薛先生的碗里,却不料,薛先生眼疾手快的中途截胡,直接一口把他筷子上的肘子rou给吃掉。郁司阳:“……”薛先生有这么饿么?单身狗:“……”呵呵,又一对秀恩爱的,情侣都去死气死啊啊啊啊啊!现在唯二的单身狗——裴子腾和罗鹏对视一眼,同时觉得内伤。秀恩爱,死得快!第75章帝都薛家现在被几大家族一起逼得就快穷途末路,因此现在反扑得格外厉害,大有鱼死网破之态,帝都在权力中心的那些家族有一个算一个,或多或少都被牵连了进来,作为此次更迭的主导者,裴家自然是无法置身事外的,倒也因此发现了家族里的一些弊端,趁机剪除了几个毒瘤。衡盛作为帝都薛家反扑的次要目标,这段时间股价跟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承受能力不够强悍的投资者简直要被那走势风sao的K线图吓出神经病来。不过,衡盛的掌舵人薛董事长却总是一副“你们这些人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冷酷模样,搞得来找茬的大股东都铩羽而归,一手拿着速效救心丸,眼睛盯着股价,酝酿下一波找茬。“薛奶爸,你就打算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公司破产?不打算做点儿什么?”裴子腾半躺在书房的沙发上,揉着自己鼓胀胀的肚子,森森的担忧自己的六块腹肌变成一整块。本来他是打算去公司找薛承修说说帝都薛家的近况,哪知半途遇上张振启他们两口子,被葛睿三言两语鼓动了一下,想到上次在俱乐部吃到的烤鱼片,裴子腾可耻的馋了,立刻和这俩货组团到薛承修家蹭饭。来之前他们特意打了电话给薛承修,不过薛总忙得很,电话没有打通,裴子腾三人就当做打过招呼了,兴致勃勃的往薛家别墅跑。他们从小和薛承修一块儿玩儿,王姨可以说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对裴子腾和张振启熟得很,笑眯眯的招呼他们进来坐,正巧郁司阳前脚带着朋友来做客,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家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王姨非常开心的把小郁做的各种零食拿出来招呼客人。下午已经吃了许多零食点心,晚上又抗不住诱惑吃多了,裴子腾和张振启都是同一个姿势半瘫在沙发上,薛承修则依旧身姿挺拔,慢条斯理的泡茶,对裴子腾的话回以一个冷笑。真是笑话,他的公司岂是薛家那些不入流的手段能搞破产的。“启子,我跟你说个笑话,”裴子腾想到什么,突然哈哈大笑,戳了一下张振启,八卦兮兮的说:“薛奶爸现在可是不肖子孙的代表人物,现在各个家族都拿他当反面教材。”张振启白了他一眼,说:“我没觉得这件事儿哪里好笑。”也不想想承修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做,笑屁!“不是,我笑得不是这个,”裴子腾被两位发小同时用犀利的眼神盯视,挥着手赶紧解释道:“我爸你们知道的,跟我和我哥说话就跟教训手底下的兵一样,一言不合就揍我,前几天我回去,他居然对我温柔的嘘寒问暖,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把我吓得够呛。后来问了我妈才知道,他是怕逼我太狠,步了承修的后尘。”薛承修:“……”张振启:“……”裴子腾挪过去,拍拍薛承修的肩膀,感慨万分道:“兄弟,谢啦,我这辈子都没听我爸那样轻声细语的和我说过话,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张振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