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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做好准备之後拿出钥匙打开门,看了看客厅都没有人,发现到卧室的灯打开,巧婷应该是等累了,躺在他的床上休息吧。子彬笑了笑,这种感觉就像是老婆在等著老公回家一样,走到房门打开,伸出手中的大把花束往前一伸,当他说完话,放下花束,瞪大著双眼,看著这辈子最令他难堪的画面,女友居然裸著身子跟另一名男子躺在他的床上,雪白娇躯的痕迹,以及满室yin糜的气味,想也知道他们刚刚作了些什麽事情。床上的男人虽然是趴卧的姿势,但是他的面孔是朝向门,所以子彬很清楚地看到了那男人的脸,那一瞬间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亲哥哥与女友居然……他的巧婷、他的百合……为什麽会跟他那位又爱又恨的哥哥,背著他做出这种事情?正当子彬要作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听到巧婷用羞愧又委屈的声音,顿时他的怒火被浇熄,他一直呵护的女人,为什麽一次次受到这种待遇?子彬心中一片混乱,他的双腿就像是长了根一般,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看到巧婷这模样以及梨花带泪的泣诉,他现在到底该怎麽作?「彬……彬……我、我真的不想这样……」巧婷哭喊著,每一字都带著许多感情,有羞耻、委屈、祈求、惊惧……种种情绪让子彬听得心都疼了起来。子彬一面看著巧婷,一面摇著头,到底是不想再听到她如此凄惨的哭喊,还是不想相信刚刚所看到的一切,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是该上前去打男人一顿?还是安慰巧婷?现在的他完全不知道……只能呆愣著看著床上的两人。子彬心头万般念头,最後他的身体不自主地冲上前去,一把抓起躺在床上的男人,正想要挥拳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巧婷拉住,他看了巧婷一眼,只见她摇摇头说:「不要打他,他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婷……到这种时候你还要维护他?难不成……是你允许他对你作这种事?」子彬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不加思索地就脱口问出。「彬……你不相信我?你认为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一个yin妇?」巧婷心寒地看著子彬的表情,这里头交杂著惊讶、羞辱,以及对她原本疼爱的眼光,转变成一种将她当成是人尽可夫的女人一般。巧婷发现到原来最爱她的那个人,也是跟一般人一样,用一种轻蔑的眼光看著她,露出一抹悲凄的笑容,幽幽地说:「我跟他都是受害者,他也是被逼的。我生日那天,要不是我跟他打了个招呼,现在就不会有这麽多事情发生。他们下药迷昏我,可能是因为我体质的关系,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药下得不够,在中途我恢复了一些意识,我全身无力反抗他们,只能眼睁睁看著他们在我身上……」巧婷眼神毫无焦距,咬著唇瓣,沉陷於回忆当中继续说:「最後他们还拍了我的裸照,威胁我不准说出去,还拿了我的手机号码,要我随传随到。这段时间他们传了好几次简讯,幸好子烈都即时来救我。是我求他不要跟你说,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那种不堪的模样,子烈还答应我要帮我拿回照片,只不过那些人狡猾得很,到现在照片还在他们手上。」巧婷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环抱住自己,全身发抖地说:「而今天,我不知道他们为什麽会到你的住处来,当我听到门铃以为是你回来了,当我一开门发现到外头是那些人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麽害怕、惊惶吗?当下我曾经怨你为什麽不早点回来,为什麽让我再度遭遇到这种事情,但是我知道这不是你跟子烈的错,是我自己太不小心……」「婷,别说了!」子彬听到这里,连忙抱住巧婷颤抖不已的身躯,「我、我是一个烂人,为什麽都保护不了你!全部都是我的错,婷……对不起……」「婷,你一点错都没有,」子彬咬紧牙关地说:「你会有这样的遭遇,都是颜子烈这个男人造成的,我要问问他为什麽会让你遭遇到这种事情!我要问问他为什麽要这样对我!」(8鲜币)21.到底是谁的错?「婷,告诉我,这个男人有没有对你……」子彬实在不忍心让她再度回想,可是他也不能污蔑别人,一定要有一分证据才能说一分话。巧婷瞪大了水眸,局促不安地咬著下唇,正思索著该怎麽回答,子烈是有进入她的身体,但是这都是非自愿的情况,她敛著羽睫小小声地说:「有……不过……」巧婷的话还没说完,子彬只听到前面的有字,就一把抓起躺在床上的男人,用力地摇著他,一边喊:「颜子烈,醒醒!我有事问你!」「唔……」子烈微微睁开眼,刚从昏迷中转醒的他昏昏沉沉,全身无力任由子彬左摇右晃,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你是……彬?」子烈似乎还认得弟弟的脸,只是他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弟弟,今天为什麽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狐疑地问:「你怎麽来了?」「你……清醒点,这里是我家,我才要问你怎麽到这里来?」子彬怒气十足地反问,居然还问他怎麽会在这?这里是他的房间,他不该出现在这里?「我……不清楚,唔……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子烈皱著眉,努力回想著自己最後的记忆,他只记得最後自己应该是出现在朋友帮他办的庆生会,之後他就完全没有记忆了。「不清楚?你不要跟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上演一出被下药迷jian戏码。」子彬已经把子烈当成是整件事的起因,巧婷因此而遭受悲惨的遭遇,让他已经丧失原有的冷静判断能力,他将所有的错都怪罪到子烈的身上,所以他没有办法相信子烈的说法。「彬……子烈他不是自愿的……」巧婷搂著床单将自己包住後,拉著子彬的手连忙说。「婷,不要帮他说话,他是害你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子彬现在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劝言,他已经认定了子烈要为这件事情负起全责,不能任由著子烈说不知道、不记得就蒙混过去。「子彬,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你要我说什麽?」子烈用手扶著额头,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痛到不行,全身也没有什麽力气。「那你现在这副模样,你还有什麽话要说?」子彬再度提出证据,他不能容忍子烈提出任何狡辩。「我的样子?」子烈楞了一下,他能有什麽样子?低头一看,发现到自己全身赤裸,而且胯间似乎还有不明的液体,努力思索著他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不管他怎麽回想,就真的一点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