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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温暖。我拿了些小鱼干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抬了个摇椅躺了上去,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吃着小鱼干,日子要多舒服有多舒服。今天遇见了金龙鱼,可是真是一大收获呢。小鱼干形状细长,味道鲜美,一口一个,做零嘴最为合适,我怡然自得地欣赏手里着小鱼干,这时,一个黑影挡住了我的阳光,我瘪了瘪嘴,将小鱼干丢进了嘴里,从摇椅上站了起来:“有什么事啊,月食护法?”月食护法见我有些不满,也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因为他知道我对妖王这些杂碎的事情颇为厌烦,若是按我喜恶,只怕是一辈子都别想说出口。“小岛附近最近有人探查,我去看了一下,是天界的人。”我听后不禁皱眉:“那人现在走了吗?”“还没有。”我揉着头思索着,月食则在旁边安静地站着,等待着我的下文,想了会儿后,我看向月食:“先暂时不处理,十方界连我有时候都找不到入口,他怕是一时半会找不到的,若是过段时日他还在……”我用手在脖子上比了比,眼睛里露出些许杀意:“记得处理干净些,免得漏了马脚。”月食听完后,道了声是,便退下了。我对月食这个全职又能干的护法很是满意,我说的时候他总是安静地听,做的时候又总是做得非常完美,是个不可多得的全才,就是性子有些太闷了些,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想当年父王还在的时候,就曾问过我月食护法怎么样,当时我还小,根本没把老爹的话放在耳里,也没想过这事,然后就不了了之了,如今一想,父王当时还真是为我着想啊。只是,现在已是物是人非。☆、金府次日,我决定按着金鱼兄给我的地址前去找他,但是当我到了金陵城的时候,我才意识到,金鱼兄根本就没有给我住址!我被忽悠了……这么大一座城,该去哪儿找他,我捂着胸口悲从中来:“金鱼啊金鱼,我该去哪里寻你呢……”正当我悲情丛生之际,一道不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这位姑娘,莫不是也倾心于金府的金将军?”我闻声转过头,一位丰乳肥臀的卖瓜大婶正像打量一块猪rou般,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他可是我们金陵城全民女性神圣不可侵犯的偶像,就算他要喜欢,也是喜欢我这种的。”说罢,她挺了挺胸前两块堪比西瓜的rou瘤,rou瘤也配合地随着她的动作抖了一抖。我眼角一抽,默默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起伏的山峦,和她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啊。但随后,我忽然抓住了重点,激动地拉住大婶的手道:“大婶,你说金鱼他是金府将军吗?”“你才是大婶呢,真是眼瞎,走走走,别挡着我卖瓜。”大婶将手从我手中倏地抽了出来,气得眼睛都瞪了起来,舞着手像赶苍蝇一般将我赶走了。我摸不着头脑,明明就是大婶啊,我哪儿说错了吗?既然大婶不给我说,并不代表我就不会问其他人了。我喊住了一位相貌年轻的公子,公子见我喊住了他,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如菊花般灿烂,但当我提及金鱼后,他的脸立马变成了凋落的秋菊,气呼呼地一甩衣袖走了。我……女子不待见我,男子不待见金鱼,最后我只得找了个店小二问了金府的地址,自己去证实此金鱼是不是彼金鱼。在妖界遍地都是俊男美女的情况下,以我阅美男无数的眼光看来,昨日救我的金鱼虽然算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一个,但也不至于像城里那些女子所说那般,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如此这般,我也就不确定了。来到金府门口,我敲响了金府气魄的大门,过了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小厮,我对着小厮道:“我是来见你家金公子的。”刚说完,小厮就训练有素条件反射式地说道:“我家公子不在。”然后砰的一声,门关了。我碰了一鼻子灰,无奈地耸了耸肩,傻子都看得出来有问题,这演技的确也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金府的大门够气魄,当然院墙也没有失了色彩,这不,也比旁边的宅子都要高上一头,一般毛头小贼根本进不去,可是我是谁,这点小意思根本拦不住我。我在附近转悠了一大圈,找了个没有人的巷子,一个旋身,就跳进了金府。金府内里比外围看着更加豪华,到处都是假山流水,绿叶红花,我在路上听说,金鱼是镇国大将军的儿子。镇国将军府啊,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果然气派,我内心感叹了一番。在金府里我一边躲避着侍从侍女,一边左拐右拐地寻找着金鱼,也不知自己拐到那儿去了,在一个空无一人的院子中转了一圈后,正打算离开去其他地方找找时,背后一阵杀气飘过,我一个闪身,堪堪躲了过去。我怒了,平生最讨厌别人阴我了,我手上瞬间聚集了一股妖力,转身往身后拍去,身后的人一闪,居然躲了过去,而我则见机顺势就是一脚,直逼那人胯|下。无论是男是女,先踢了再说,反正也不会吃亏。可是我的脚却被抓住了,那是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手的力气有些大,抓得我有些痛。我眼里满是冷意,皱眉抬眼看去。这一看不得了,仿若春风融化了冰雪,我脸立马笑得如那菊花公子一般。金鱼啊,终于找到你了。我忽略了金鱼兄眼里的怒意,道:“金鱼公子,好久不见啊。”然而金鱼兄并不买账,虽然在看见我的一瞬间有些疑惑,却仍然阻挡不住脸上汹涌的怒意,我想,大概是命根子差点被我毁了,所以很生气吧。金鱼兄冷脸对我道:“你会武功。”他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我开始回想起了昨日的种种,昨日,我骇然还是一个风吹便倒的柔弱女子。我心里有些虚,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着。“呃……”正当我组织语言想到底该怎么解释的时候,金鱼兄又发话了:“你来我们府里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想了想我的目的,我这么费尽心机地找金鱼兄,是为的什么?于是我老实地回答了:“我是来报恩的。”当我说完这句话,金鱼兄眼神里只有一句话——“信你才有鬼”,脸色也没有因为我的这句话而变好,他道:“你明明会武功,还需我来救你?说,你的目的。”“……”我哭丧着脸,我真的是来报恩的啊。只是此恩情并非昨日,我怎么敢说我其实是妖精,你前世救了我,要不就是被当成神经病,要不就是以为我居心叵测,还有就是找个道士来sao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