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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的时候,无名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自己不再变化的身体,满意的笑了。走到林萧房门前,玉靖靠在柱子上睡着了。他隐了身息,走到门口,刚要进去。“大师兄。”林萧的声音。“醒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去了哪里?”“回门派有点事情。”“哦。你是怕我嘲笑你被开除吗?”“我没有。”传来林萧的笑声,无名却觉得异常刺耳。每一次清醒,都在找这个男人,我倒要看看,这个男人什么德行。“大师兄,多久了?”多久了?“刚满一年。”在说什么?里面久久听不到声音,无名站在门口,屏住呼吸。“还有半年。”“嗯。”“六个月。”“嗯。”“一百二十天。两千八百八十个小时。十七万分钟。一亿秒……”沧云听不懂,只能一声声应着。嗯。无名的胸口又开始痛,他将手放在了门框上,里面立即传来声音:“玉靖,醒了就进来。”玉靖听见有人叫他,睁开眼推开房门:“娘亲怎么了?”沧云眉头皱了一下,瞬间来到门口,是谁?“沧叔叔,你在找什么?”沧云周围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回头道:“没什么。你照顾一下你娘亲,我去找花曼一趟。”玉靖答应。“娘亲,你想不想吃点什么?”林萧笑着应道:“好啊。”“那我去厨房看看。”林萧微笑着看着一个小小的影子消失在门口,玉靖现在在长身体,一定要多吃些。“在等我吗?”耳边传来一声呼唤。林萧吓了一跳,看见熟悉的影子,道:“不要吓人。”无名坐在林萧旁边,将手腕伸到林萧口边,道:“咬一口。”林萧推开他:“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无名拿出小刀,在手腕处划出一道口子,放到林萧唇边:“是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别浪费,我的血很贵的。”林萧无奈,凑过去,悄悄运了灵力,只喝了一口,伤口就愈合了。无名看着自己的手腕,十分惋惜的叹了口气。“谢……”剩下的话却被堵在口中,陌生男人的气息,夹杂着血液的腥咸,在林萧的口中攻城略地。林萧一把将人推开,用力的擦着嘴,骂道:“你疯了!”无名擦去唇上的血迹:“你自己选的。”“滚出去。”林萧红了眼睛,叫道:“我叫你滚出去。”无名边靠近林萧,边道:“怎么?大师兄来了,眼睛都不治了?”“别过来。”林萧抱住腿,不住的往墙角里缩,嘴里不停地念叨,“别过来,求你别过来……”无名止住脚步,胸口又开始痛,低低骂了一声,然后不见了踪影。林萧安静了下来,擦擦眼泪,擦擦嘴唇,整理了下衣服,就听见玉靖在门口叫道:“娘亲,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你又偷吃了什么?”温柔无事的声音。“我没有。”“那你怎么知道好吃呢?”还带了点调皮。无名躲在墙后面,东起的太阳有点刺眼,他捂住眼睛,听林萧的声音,穿透一面墙,抵达他的胸口,抚慰他的疼痛。真假。第46章爱而不知花曼抬起头,看见沧云,道:“你来了。”“她这几天,怎么样?”花曼不语,纵然她想安慰沧云,可是林萧,终究不是原来那个林萧。忽然想到什么,花曼道:“你可去过玉清宫?”“怎么?”“去看看吧。传来的消息让我很在意,可是我抽不开身,除了你,我不放心别人去做这件事。”沧云的脸色看不出悲喜,他道:“是他的消息吗?”花曼盯着他,忽然换了语气:“对不起,如果你不愿意……”“我去。”沧云道。花曼道:“你没有必要勉强自己。”沧云忽然笑了起来,发自真心,出自肺腑:“你们,都是这么以为的吗?”花曼不解。沧云接着道:“我陪了她一年,看她拼命的掩饰自己,拼命的去忘记,丢掉过去,丢掉和那个人有关的东西。一开始我觉得很好,可是慢慢的,就没有办法这么想了。如果你知道她,从来没对着你,肆无忌惮的哭过,你就不会再想什么了。”没有人知道沧云心里的绝望,林萧越掩饰,在他面前越是想笑,他就越绝望。他眼睁睁看着林萧越陷越深,终于病入膏肓,毫不自知。沧云掩去失落,道:“如果他能回来,除了林萧,没有人比我更高兴。”花曼无言,她不懂,可是她发自肺腑的佩服。“有什么事情,通知我一声。”沧云回到林萧房间,看林萧和玉靖正在吃饭。“好吃吗?”玉靖嘴里塞得满满的,只能点头。林萧笑道:“大师兄要不要吃点?”沧云摸摸林萧的头:“我不用。”林萧甜甜一笑:“我故意的。”沧云将林萧搂进怀里,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在这里好好玩。玩累了就跟玉靖去玉清宫。”林萧点头,双手环住沧云:“嗯,谢谢你,大师兄。”沧云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玉靖看的开心不已,却不见林萧脸上,失落的表情。林萧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可她说不上来。无名很烦躁,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只要他一闭上眼,就想起林萧缩着身体叫他滚的场景。为什么?凭什么?怎么办?非俞晃悠过来,看了一回,实在看不过去。“停。”无名停住走动,看见非俞走过来。“你干嘛呢?”非俞问道。“不关你事。”非俞找了块空地坐下,拿出坛酒,灌了一口道:“你很烦?”无名也坐下,抢过酒坛喝了一口,哇的一声吐出来,扔给非俞:“这是什么?”非俞晃着酒坛道:“好东西,坏东西。”“莫名其妙。”非俞凑过来,八卦道:“你告诉我,你吃什么长这么快?”无名嫌弃的推开:“我怎么知道,天生的吧。”“那你会什么法术?”非俞比划了一下,“这样的,会不会?”无名也学着比划了一下,非俞聚精会神的盯着,什么也没出现,又失落的坐回去。灌了一口酒,非俞又道:“和我说说,你在烦什么?”无名低着头:“我不知道。”“情伤。”非俞总结道,“你这一看就是情伤?”无名惊讶道:“怎么看出来的?”非俞得意一笑:“想当初我可是情场浪子,风流天下闻,至今未逢敌手。”无名想着非俞平时的样子,道:“看不出来。”非俞又灌了一口酒:“直到遇见我媳妇。”无名突然来了兴趣,问道:“你喜欢她?”“那是自然。”“那你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