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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暂时没别的办法了,也没有必要把事情做绝,何况婚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所以她才会在婚事上面配合了一些。到了这个时候,楚恪宁自己是不会在多想什么了,婚事近在眼前,她忙碌的准备着自己的东西。虽然婚事很仓促,她对于自己今后的生活也有些茫然,但她对韩耀庭有信心,老王妃也是好相处的,所以怎么说,都会比在永定侯府更舒心一些。十月十一日,还有五天就到了成亲的日子了。韩耀庭却在这个时候来了。依然是来找楚恪宁的。老太太那边似乎也是彻底不管了,昨天香豆说老太太和大太太那边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说话声音老高,把外面的丫鬟婆子们好一个吓。婆子直接将韩耀庭领到了楚恪宁这边。楚恪宁满心疑惑的出来相见,料想他这个时候来找,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见面韩耀庭先将她品量了一下,道:“没什么事吧?”不过他知道应该没事,若有事这边的侍卫小厮早就去回禀了。楚恪宁点头道:“没事啊,王爷今天怎么过来了?”韩耀庭便坐下了,顿了顿道:“你家大太太这段时间常进宫?”楚恪宁一听就知道肯定又有事了,点头道:“好像是常常进宫,我才回来的那两天,隐隐听下人说楚月瑶也病的厉害,所以大太太总进宫探望。”“病的厉害?”韩耀庭倒像是很意外,听了这话还重复了一遍,摇头道:“没有。没生病,不但是没生病,这几天还去皇后那边讨好,多嘴多舌的说了些话,惹了些事情出来。”楚恪宁现在听到说楚月瑶做什么不对的事情都不那么意外了,她早就把楚月瑶看清楚了,其实就是个极度自以为聪明的人,所以总做一些自以为是的事。“她又做了什么?”问道。韩耀庭蹙眉:“在皇后那边服侍,正好酌秀部的人禀报选秀的事,报了几个闺秀的情况……这种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牵扯的又不是一家两家,都是勋贵豪门,有愿意进宫的也有不愿意进宫的,就是皇后都没多说什么。偏楚月瑶当场就揭穿了其中两个是装病……”听他说到这里,楚恪宁已经觉着大事不好,睁大眼睛问:“总不会是……郑玉依和华锦妮?”“就是她们俩。”韩耀庭道:“之前在荣国公府的时候,维护你的就是她们两个,估计从那时候开始楚月瑶就给两人记了仇了,这一次又想报仇,又想在皇上选秀的事上表现一下。大约想着皇上知道了,给她记一功呢。”楚恪宁真真给气怔了。第65章怔了半晌,楚恪宁道:“月瑶真是自作聪明的叫人无语,我上次听郑玉依说,好像在中间办这个事的是华锦妮的表哥,就是国公府的四爷钱景亮,这一下不是也牵连了他?多一句嘴,不但是得罪了泾阳侯府,也得罪了荣国公府。”韩耀庭摇头:“你当皇后是吃素的?楚月瑶做了蠢事,皇后岂有不顺水推舟利用的?当时就说既然如此,怀疑这一批报上来的都有问题,叫礼部会同太医院去人一家家的查。另重新找了乾清宫那边的大太监进酌秀部一起办差,钱景亮当时就辞了差事,以证清白。”他冷笑:“楚月瑶这一次得罪的何止是泾阳侯府和荣国公府?这一批不论是报了什么情况的都要重新查,就算是肥胖的钱安绮都避不过,得罪的不是一家两家。”楚恪宁听得无语摇头,道:“皇后未免也太……”顿了顿倒也不好说什么,宫里那种地方,犯蠢的人就别怪被人抓住利用。半天才叹气道:“老太太肯定又气的眼冒金星了。”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倒是勾了起来。韩耀庭看的好笑,又道:“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人出现气喘的毛病?但是当然不要真的伤了身体。”楚恪宁问道:“你要帮谁呀?”“泾阳侯府。”韩耀庭说着道:“我也知道,你若知道了肯定会帮她们俩。虽说即便是重新查,各个侯门爵府的也没什么怕的,无非是又要多打点一些人罢了,只是郑玉依和华锦妮是被单独点了名的,泾阳侯那边怕万一打点不通,出了意外。何况这一次来的还有乾清宫那边的太监,那是皇帝的人,谁知道皇帝知不知道这事,若是知道了装不知道,却趁机拿泾阳侯的把柄,那侯府去打点等于是自投罗网,后果可能会更严重。”楚恪宁明白了,皇上疑心重,谁也不敢冒险。这样一听,似乎韩耀庭跟泾阳侯府的关系不太一般。她点点头道:“我自然是尽力……郑玉依报的是什么病?”“痨病。”韩耀庭说着笑了道:“这事一出来我就想起你的那些手段来,天花都能弄得跟真的一样。不过暂时没跟泾阳侯府那边说,先来问问你。有办法就行,没办法也没关系,让他们自己想主意解决吧。”楚恪宁已经有了一个想法,点头道:“有办法,有的。”起身去写了,拿着过来给韩耀庭:“不用开药,王爷找几个人去寻这几种树木的花粉,这个时候到处都有的,叫多摘一些回来,主要是要花蕊里的花粉,所以摘的时候小心些,送回来我加一些草药就行了。”韩耀庭点头:“我马上叫人去。”说着起身去了外面,吩咐了一个小厮去泾阳侯府说一声,叫等着这边给配药,另一个小厮去府里找人,按照方子上的去摘花。回来了对楚恪宁道:“不知道酌秀部的人什么时候去泾阳侯府,所以还是尽快的好。”楚恪宁道:“华锦妮那边呢?她报的什么病?”韩耀庭摇头:“因为是钱景亮直接办的,我也不知道。你若是想去看看,我陪你去好了。不过先调配郑玉依的药吧?最好今天就给送去。”“行,药好配,今天应该能送过去。”楚恪宁说着又有点惊讶的道:“你陪我去……荣国公府?”韩耀庭笑了摇头:“当然不是,前段时间华锦妮的父母亲带着她已经从荣国公府搬出来了,住在国公府后面的一所宅子,虽也是国公府的居所,但是独门独院。”这可能跟钱安绮和华锦妮的矛盾有关,不过此事楚恪宁不知道,韩耀庭也没多说。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小厮们已经将花摘了来。楚恪宁便打开药箱子,拿出来碗、镊子等工具,戴上蒙脸的手巾,开始调制。橡木花粉和胡桃木花粉的刺激性是非常强的,将这两种花粉混合,再加上箱子里有些车前草,研磨了放进小瓶子里,瓶口用纱布蒙上。这个是刺激鼻息的,不用服食只要吸就行了,这样吸入已经算是过量,必然会引起短暂性过敏,鼻息沉喘气加重,但只要不时常吸就不会有问题,也不会引发过敏性鼻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