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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邪噙着满脑子的疑惑跟着同学去攀爬伯牙山了,两个小时从山下走到山顶,这时已经是五点了,天色开始暗下来,休息了一会,大家开始返程。回到山下伯牙酒店已经快七点了,所有人在酒店吃过晚饭,班长叮嘱了几句话,便自由活动了。同桌和男同学想去夜游伯牙湖,离邪可有可无地跟从,不过走到半途,他又转回去往酒店大堂而去了,同桌和男同学见状,只得追了上去。酒店大堂,登基旅客住宿的地方,离邪来到这里,只是向酒店工作人员问道:“你好,我想问一问,云中深先生住几号房间?”工作人员微笑着摇头:“先生,抱歉。按照规定,我们不能透露客户资料。”不过她已经在电脑上打上云中深三个字,不一会云中深和黎清、云瑶的名字就出现在电脑页面上,工作人员这会不为难了,“抱歉,先生,云中深先生与其太太、女儿下午已经退房。”离邪并未探头一看,事实上他的神识已经看到了,他的眼睛倏地睁大,“云中深,黎清,云瑶。”“你们去玩儿,我有点事情,先回房间了。”同桌和男同学面面相觑,离邪已经大步流星离开了,两人耸耸肩,叮嘱了一句:“有事打电话啊,别一个人跑出去玩儿!”离邪回头点了一下头,他的眉头紧皱,直到回到房间,就在客厅席地而坐,房间里很黑暗,只有在黑暗中,他才能感到百分之百的安全。闭上眼,离邪的意识已经来到意识海,里面正在发生雷霆风暴,就像发生海边的暴风雨一样,但是他的意识海比暴风雨更可怕,无尽的黑暗当中,所有负/面的气息都在升腾。“云中深,云瑶。”一般人叫昵称应该是叫瑶瑶,为什么她的父母却叫她云云,似乎是刻意避着他?“遭了。”无尽的虚空中,有东西暗暗惊呼了一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成长得忒快了。”它手忙脚乱起来,终于平息了离邪意识海的风暴,“累死我了。”再次睁开眼,离邪有点茫然,他不是在酒店露天游泳池陪朋友吗?怎么这会时间天就黑了呢?已经到了海边城市的云瑶,这会正在酒店打坐遨游在意识海参悟玄之又玄的境界,混沌珠突然发声:“瑶瑶,离邪认出你来了。”云瑶倏地睁开眼:“怎么可能?”她可不相信,她就呆了那么一会时间,她爸与他聊了将近一个小时,难道是他爸那里露馅了?“我都告诉过你离邪很敏锐,你爸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成年男人与他一个未成年人谈得兴起,这不让人家未成年人怀疑吗?然后他本是想找你爸再次试探一下的,问酒店你们的房间号,看到你的名字,然后他就想明白了。”云瑶登地从地上起来,“怎么办?”“别急啊,因为认出你来了,他很激动,差点冲开他意识海的一部分封印,被世界意识强行镇压了,下午他遇见你们的那段记忆也给封印了。”“就不能一口气说完么?”云瑶拍拍胸口,吓死姑奶奶了!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好\(^o^)/~第103章红楼‘真爱’(一)大齐建国五十二年,最初建国时的荒凉已成为过去,经过五十来年的发展,大齐的农业、经济发展迅速,百姓终于脱离了颠沛流离的生活,过上了平静的日子,不再担惊受怕。现在在龙椅上的皇帝是长泰帝,他年过不惑,而立之后登基为帝,今年是长泰十二年。从太/祖启元帝建国,到长泰帝这是第三代,长泰帝的父亲承元帝只在位十年,承元帝登位时已年近五十岁,将将十年,身体就迅速垮掉,时年三十二岁的长泰帝登基为帝。长泰帝有几个左膀右臂,其中荣国公贾代善更是他最信任的重臣之一,去年北疆蛮人南下掠夺边关百姓,贾代善奉命抗击蛮人。经过半年艰苦卓绝地战斗,贾代善和北疆战士终于擒获蛮人王,率领着大军班师回朝。路过离京不过百里的东州杞县时,贾代善偶感风寒,大军便暂时安营扎寨,全都宿于山林里,随军的大夫给贾代善看诊之后,便开了驱寒降温的药,原本以为凭借大将军的体魄,风寒也奈他不得,不料夜里贾代善发起了高烧,吓得满军将士忐忑不安,别大将军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小小的风寒上面,这叫人如何相信?贾代善的两个随从和一众将士们睁着眼睛熬了半宿,终于在寅时左右发现大将军的高烧退了,满军上下顿时喜极而泣。仲秋之际,山林间一早一晚天气较凉,早晨天蒙蒙亮,草木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天际红霞好似被人泼出来的,不一会满日就挂在东方。“天气真好!”一顶又一顶帐篷坐落在山林间,战士们从帐篷出来,就发出如是感慨!最大的那顶帐篷里,贾代善的两个随从,华茂和华盛趴在榻边睡得正香,不过当榻上的老爷有了丝毫动静,他们便立时醒了过来。贾代善觉得头好晕,睁开眼看到面前两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华茂激动地说:“老爷,您终于醒了。”说完还伸手摸上了贾代善的额头,片刻后又是喜道:“谢天谢地,老爷,您的烧终于退下去了。”华盛把贾代善扶起来靠在枕头上,见老爷奇怪地盯着他们,两人不禁打量了一番自己,看看是不是自己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贾代善揉了揉额头,良久才说道:“华茂,我饿了。”“我这就去给老爷端早膳。”华茂赶紧说道,看了一眼华盛,他去端早饭,华盛就照顾老爷。吃过早饭之后,军中几个副将来帐篷探望大将军,见大将军恢复如常,他们很高兴,询问了一下何时再启程,听凭大夫的医嘱,贾代善就说道:“那就休息一日,明日启程。”贾代善摆了摆手,让副将们都出去了,他继续休息。副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过转念一想,人在生病时特别虚弱,大将军不像以前对他们那般笑脸相迎也是情有可原。待喝了一碗药,贾代善便真正的睡着了,直到晌午时分才清醒过来,他一醒来便下了床,累得华茂华盛担心不已。“啰嗦什么,病情来势汹汹,这不去得也很快么?我已经好了,要你们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