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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云瑶第一次听说他还有个弟弟,不免脸上满是惊讶之色。“不过我自身难保,他形成之后,身上能量没有我多,只有我的二分之一,处境应该比我好点。”离邪有点讪然。云瑶没忍住笑了起来,她还是无法理解这两人到底是怎样的来历。“我是与爸妈一块修炼的,我穿越到这些时空来历练,他们也会穿越到其他时空历练,或许以后还能有机会在同一个时空历练。”云瑶这样说着,脑子里也思索开了,“如是那样,以后带你见他们。”离邪心脏突突地跳,咳嗽一声,视线有些飘逸:“要见岳父岳母吗?”他不禁想起他第一世,他的室友们结婚之前见岳父岳母的囧然的状况。云瑶见他那样子,却扑哧一下笑了出声来,两人这算是第一次交心吗?两人之间温情脉脉,不过之后在这个时空,再没有谈起各自的情况,云瑶是琢磨着不知道下一个时空他还会不会带记忆,而离邪纯粹是他的来历,他觉得有点难以言说,而他记忆不全,不知道之前到底说过什么,是以两人便只能有所保留。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好\(^o^)/~第192章下堂商户女—25一夜之间,京城流言蜚语四起,原本只是雪天路滑,贵女不小心滑倒被年轻男子扶了起来,传出去却生生变成jian/夫/yin/妇,什么通政使顾大人的女儿与毅德侯府冯二公子暗度陈仓,什么余太傅嫡孙女与广宁伯世子暗通曲款。“毅德侯府冯二公子?”林氏初初听到流言是真的气得半死,不过这传言内容似乎不实,救她女儿的人不是二房嫡子侯府冯三公子冯鸿轩吗?冯二公子冯鸿锦是毅德侯嫡次子,听到这个传言当事人林氏迷惑之外就是气愤,这传言传出真正救她女儿的是冯三公子,这不是影射她女儿在冯家兄弟之间左右逢源吗?通政使顾大人捋着胡须让女儿和妻子把昨日发生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在说一遍,顾小姐整个人还有些懵,她虽然没有哭得伤心绝望,但是沉默不少。“爹爹,我也不确定当时后面是不是有人推我,但是人有点多,大家走在一起,小翠她们在后面,我脚下确实没站稳,一下就往前滑,停都停不住,十米之外就是一群男子,他们看到有人往他们那边滑过去,基本上一哄而散,都往两边散开,好似冯二公子和冯三公子是站在一起的,他们来不及躲避,眼看我要撞上他们了,我推开了冯二公子的手,带倒了他旁边的冯三公子,我摔在了冯三公子身上,他手忙脚乱从地上爬起来,势必要带我一起,母亲看到的便是我与冯三公子抱在一起的画面。”顾飞尘思量半天,脸色阴沉,他不知这事是被算计的,还是巧合发生了意外,有人浑水摸鱼在传播传言?这是早晨的流言,到中午时,留言又变了方向,说与顾大小姐有来往的人不是毅德侯府冯二公子,是毅德侯府二房冯三公子,三人成虎,世人不明真相,这条流言传来传去,累及的是顾大小姐的名声,顾大人也赶紧让人澄清,这才挽回了他女儿的名声,但是他女儿似乎除了嫁给冯三公子,已经没有别的选择。顾家所遭遇的,余太傅家也是遭遇到如此的状况,余家上下忧愁得不得了,原本余小姐的婚事已经看好了人选,就等过段时间,与对方开始走六礼,差不多明年秋天就可以出嫁了。余小姐即将定亲的男方是她舅舅家的亲表哥,这桩婚事是她外祖母极力促成的,虽然舅母有些不愿,但是外祖母和舅父同意,舅母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秋氏琢磨着女儿的婚事不会起波澜,流言出来之后,她就回娘家向母亲和兄长作了解释,母亲和兄长自然谅解,且没有任何不愿,然而下午未时刚过不久,秋氏的嫂子就跑来悔婚了,惊得秋氏目瞪口呆。现在天气太冷,云瑶除了视察铺面,其他时间都呆在屋子里,早晨她起来,做过晨练之后,正在吃早饭,王全就来汇报京中这一夜的传言。昨儿发生的事情,云瑶只与离邪说了一声,并未告诉王全,这会听到王全之言,顿时心中有些明白。她沉思片刻,便把昨日发生的事情和她的猜测讲了出来,王全现在特别热衷于京城的八卦,听了云瑶的分析,便说:“小姐,照你这样说,这算计两个小辈的姻缘有什么作用?”云瑶摇头,她哪知道?“原本应该是毅德侯府冯二公子英雄救美,结果出现了偏差,是冯三公子救了顾小姐,所以这设计之人想恶心人,最后放出一个这么挑拨离间的传闻,不得不说这人确实恶毒,顾小姐挺幸运的,幸运的是不会真的落到冯二公子手上,至于未来就看冯三公子这人的品行了。”王全继续抽丝剥茧,大侦探似的叹道:“这手段这么下作,怎么这么像杨家所为?”他眼睛倏地放大,有点震惊地道:“杨家还有没有其他活口暂且不知,现在唯一流着杨家血脉的人便只有二皇子。”云瑶挑了挑眉,王全都看得清楚,就不知朝廷那些老狐狸有多少看得明白呢?就算是看得明白,只怕他们也想不明白这幕后之人最后的目的吧?皇宫里,陈贵妃宫中,五皇子披着青白色大氅,他神色看起来郁闷极了,陈贵妃却淡定极了。“吃一堑长一智,你要适应别人对你的算计,此次盈盈机警,逃过一劫,否则真的被算计到,于你们而言,哪怕知道那是一个圈套,但是心中难免不会留下一个疙瘩。”陈贵妃神色严肃起来,她定定地看了一眼儿子,说道:“你有心向往那个位置,现在就要学会不动声色,被算计了,反算计回去便是。”五皇子点了点头,只是他不能主动出击,只能被动防范,有点郁闷而已。“上次我把天牢被劫之事告诉父皇之后,父皇脸色很难看,然后最近父皇的情绪越来越捉摸不定,儿子不想被动挨打,母妃,我能主动出击吗?”陈贵妃伸出手敲击着桌子,一声又一声扣响在心底,她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在心底过了一遍,然后才说道:“你不能直接对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他们下杀手,不过儿子,你可以坏他们的事情,比如这次,我若是猜得没错,广宁伯是二皇子的人,毅德侯也是二皇子的人,即便以前不是二皇子的人,那么他们定然是因为鸩被二皇子掌握了把柄,而二皇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