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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他的目光。“我和我爹就安顿在这家客栈,希望没有打搅到前辈、黄公子、两位姑娘。”逍遥子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他还沉浸在头脑风暴当中,整个心神已经化为好几块,在自问自答。离邪摆手,抬脚坐在乔峰身边,崔朱儿挨着meimei坐在一起,她拎起茶壶,从茶盘里拿出几个茶杯,倒上五杯茶水,挨个放在大家面前。乔峰一愣一愣地看着崔朱儿的手,看着她倒茶水,看着那修长莹白的手在他眼前晃过。云瑶挥手在乔峰眼前晃了晃,笑嘿嘿地道:“乔大侠,你看傻了吧?我jiejie的手,好看吗?”崔朱儿低着头,桌子底下伸手拍了拍meimei的腿,云瑶不为所动。乔峰顿时脸色绯红,抱拳一礼,低声道:“抱歉。”但他还是抬眸看了崔朱儿好几眼,眼中有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困惑。离邪兀自品着茶水,并不言语,全程就云瑶和乔峰在说法。“乔大侠,杏子林后面可热闹了。”云瑶专挑乔峰感兴趣地说,乔峰感兴趣的无非是与阿朱、段誉相关的事情。果然听过之后,乔峰不禁大为震惊,他眉头紧皱:“义弟现在岂不是很难过?”他现在无暇分/身,但要弃义弟而不顾,他又做不到。逍遥子这时说道:“你爹应当还有四五个时辰才会醒来,你可自去处理一些事务,在天亮之前回来即可。”萧远山不会那么快醒来,乔峰守在客栈也是无济于事。“多谢前辈告知。”乔峰朝逍遥子行了大大一礼,再朝云瑶三人抱拳一礼:“烦请黄公子,崔姑娘看护一下我爹,乔峰不胜感激。”这等小事倒是不碍,就算他不拜托,就崔朱儿一心为他的样子,她也会暗中帮忙。此时已经临近傍晚了,天色渐渐黑了,乔峰走出客栈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往段正淳这几天落宿的客栈而去。只是走出不远,经过姑苏城府衙时,却看到虚竹蹲在府衙对面的巷道口,呆愣愣地看着府衙的大门。乔峰顿住了脚,二弟他也不能不管。“虚竹,少林寺众僧不是已经回少林寺了么?你怎么还在姑苏?”乔峰走到虚竹面前问道,看到虚竹这样子,他不禁皱眉。虚竹一看是乔峰,起身双手拜佛,这才说道:“回乔施主的话,师父是想带小僧回少林,但小僧惦记着叶施主,想要见叶施主一面,所以不曾与师父们回少林寺。”虚竹还有没有说出口的话,那就是当他说出他想探望叶二娘的话时,一众师父们看着他的目光一半是谴责,一半是无奈。但少林寺不可能为了叶二娘停留,就任凭虚竹留在姑苏城,让他自己想办法探望叶二娘,他们不干涉,但也不会提供帮助。乔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你跟我走吧,我先去探望一下我义弟,等明天我帮你想办法进监牢探望叶二娘。”真的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一团乱麻!虚竹很高兴,不住地朝乔峰道谢:“多谢乔施主。”他忘不了叶二娘扑在他身上,抱着他喜极而泣的样子,无论怎样,他都想再见一见叶二娘。玄慈方丈那里,他也没有忘记,但方丈已经圆寂了,叶二娘还活着,他无暇分/身,只能先顾忌着活人,等叶二娘的事情了结,他再回少林寺为方丈守灵。乔峰带着虚竹前往姑苏河边最大的客栈,春风客栈,丐帮大会结束之后,姑苏城的好些武林人士都已离开了,客栈瞬间没那么嘈杂了。但此时客栈后院,单独的客院,段正淳和他的女人、儿女济济一堂。段誉心里堵得慌,他本就是站在门口的,这压抑的气氛让他难受得很,于是他不想听父母探究他为什么不是父王的亲生儿子,转身抬脚就离开了。段正淳忧伤地盯着刀白凤:“凤凰儿,誉儿他到底是不是我的骨血?”刀白凤扫视了一眼屋子里的人,冷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就那么肯定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子是你的骨血?”邱逢春老神在在,他并不怕段正淳和段正明查,这才过去二十年时间,段正明和段正淳派人去康敏故乡探查的话,一查便知。他舅舅舅妈说不定还活着呢,当年如果他外公外婆只有康敏一个女儿,康敏跑了,作为独女,外公外婆肯定不会卖掉他,偏偏外公外婆还有嫡亲的孙子孙女,跟自己姓的孙子孙女重要,还是私生子的外孙重要?很明显,他这个外孙一点都不重要,所以他被卖了。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李青萝四人事不关己,她们就拉着自己女儿看戏,更没有阿朱、阿紫、王语嫣开口说话的份。段誉走出客院,并没有走远,就在院子外面靠着石墙发呆,乔峰和虚竹来了,就看到他这幅样子。虚竹随少林寺众僧离开了,所以他也没有看到后续,并不知道这位段世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何况现在他们还素不相识。“义弟,你还好吧?”乔峰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前生他是在段正淳和一众情人死亡之后才知道三弟的身世的,不过那会三弟经历得多,且不管他是不是段王爷的孩子,他都姓段,段王爷兄弟又没有儿子,所以他依旧是板上钉钉的世子爷。但今生被邱逢春提早揭穿了身世,三弟他能承受这种落差吗?段誉眨了眨眼,欣喜地道:“大哥,你怎么来了?伯父没事吧?”三人就在不远处的石桌坐下说话,自然没有虚竹说话的机会,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段誉受的刺激大,虚竹受的刺激何尝不大。“我请了一位武功高强的老前辈为我爹疗伤,我爹在老前辈下榻的客栈歇息,义弟不必挂怀。倒是义弟,你怎么样?我是才知道杏子林后面发生的事情的。”乔峰皱眉,他是真不知道段誉现在的情况该如何处理为好。段誉抿了抿唇,半响苦笑摇头:“大哥,我娘和父王之间的事情,哪有我做儿子置喙的余地?”又一会,他才说道:“只怕我真不是我父王的亲生孩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茫然。”又是一会,他声音低低地说道:“我娘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