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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就是一万人,他的军队后勤全归他管,而军队耗费军需、粮草是一个庞大的数字,现在他还不能自给自足,必须由李渊拨款,这要钱的事情就由谢冲和李渊的账房协商,以前等于是李渊的个人账房,但现在李渊是皇帝了,库房就是户部,账房就是户部尚书,只是这些千头万绪,不是一日之功。现在军队基本上花得多,进得少,一般情况下,任何一个账房都不喜欢看到这些花钱的人,哪怕现在大唐要依仗军队统一天下,管钱的人恨不得化身个守财奴,只进不出。“无妨,等一切进入正轨,哪怕天下统一了,我也不会让文人小瞧军人。”乱世打仗的时候,军人吃香,太平时期,需要军人打仗的时候少了,而要靠文人治理天下,这就导致军人的地位渐渐地变低,文人的地位渐渐地抬高,等到一个王朝军队都被腐朽了,那么离亡国也不远了。谢冲非常平稳地点了点头,他跟着离邪的时间很长,知道自己主子本事显示出来的本事只怕只有九牛一毛,他一点都不会觉得主子在说大话。谢冲十年前就跟在李建成身边了,那时候李建成刚刚弱冠,李渊对嫡长子寄予厚望,而十年前,隋朝各地已经开始出现动乱,不过还不太明显,但有远见的人都看得出来,李渊让李建成自己组建班子,谢冲就是那时候来到李建成身边的,其实他还是李建成的妻子陆氏推荐给他的,陆氏离世后,因为没有孩子,陆氏的嫁妆全部返回陆家,陪嫁自然也跟着回陆家了,谢冲不是陆氏的陪嫁,自然不会跟着陪嫁回陆家。接下来几日时间,离邪上午上朝,中午吃过午饭,过问一下贾廷他们的情况,下午去郊外的军营检阅军队,五日后,天色刚亮,还不到早晨六点钟,离邪进宫上朝,刚进宫就被一群内侍围着前往另一处地方,离邪不知道李渊要做什么,直到来到更衣室,看着精致讲究的冕服和冕冠,冕服玄衣纁裳,少了日月星三种元素,为九章,而冕冠也依从天子冕冠减少一些元素,冕旒亦是减少到九旒。婢女和仆从服侍离邪换上这一身冕服,离邪随口问于内侍:“二郎君、三郎君、四郎君、五郎君现在何处?”于内侍不是李渊身边第一仆从,他是正经皇宫内侍出身,是净了身的,现在正努力表现,争取成为陛下身边第一内侍。“回禀殿下,四位郎君就在不远处,如殿下一样正在换衣裳。”于内侍带着笑意恭敬地回答,他只称呼了一声殿下,并没有额外再加其他尊称。离邪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任由内侍和婢女服侍。李渊虽然诏书已经写好了,但其实后面还需要其他部门的配合,所以不会这么快落实,只是没有想到速度还是挺快的,尚衣局的绣娘们速度这么快,五天时间就把皇子、公主、后妃的冕服、冕冠赶制出来了吗?穿戴好,离邪被内侍们簇拥着前往太极殿,太极殿便是朝臣上朝大殿,现在离着卯时正已经很近了,上朝的大臣全部都到齐了,大殿中气氛肃穆,但不少大臣眉来眼去,眼神交流得不亦乐乎,空气中眼波流转,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传媚眼呢!这当中当初长孙顺德和长孙无忌心情有些复杂,当初他们嫁女/妹给李世民,还没有想到李渊会登顶,长孙无忧和李世民的娃娃亲是各自夫人起意,然后双方男主人觉得可行,就这么定下来的,而窦夫人久病不治,怕耽搁李世民的婚事,这才提前成婚的,否则他meimei何必十三岁就嫁给了二郎君呢?现在meimei的公爹成为皇帝,妹婿成为皇子,对那个位置,长孙无忌心中起了想法,如若meimei成为皇后,那么长孙家将更进一步,这样一想,长孙无忌心底更火热了。但考虑到实情,长孙无忌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但是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就算当上太子也不一定能当上皇帝,没见历史上那么多太子被皇帝忌惮,导致最后未能登上皇位吗?只要功夫深,铁杵能磨成针,他会好好为妹婿谋划的。离邪一路走来,愣是没有碰上李世民他们,他不得不佩服于内侍等人,这是把时间卡得刚刚好啊。但他刚刚在太极殿门口站住,穿着冕服带着冕冠的李世民就被另外一群内侍簇拥而来,紧随其后的是李玄霸、李元吉、李智云。而后,后宫嫔妃五人以万贵妃为首也穿着冕服带着冕冠被内侍和婢女簇拥而来,离邪兄弟五人站在殿门口左侧,后妃们便站在右侧。在其后,长孙无忧身着亲王妃冕服冕冠被宫中婢女簇拥而来,她和万贵妃分据太极殿后边两侧,她在前,万贵妃在后,其他嫔妃紧紧挨着万贵妃。唐朝初立,百废待兴,太子和诸王、嫔妃的册立就不单独举行仪式,就在太极殿宣召,当然这也是考虑大花费的问题,单独册立太子的仪式那可是非常繁琐的,李渊登基为帝的仪式都弄得非常简单,离邪这里也不多费功夫了,一切从简。呃,更多的经费要留给军队,各军正嗷嗷叫着,等着冲锋陷阵荡平河山。这其中平阳公主的诏书由其长子柴哲威代领,他和其弟柴令武站在李智云后面。一天时间,唐皇册立太子、诸王、公主、后妃的消息犹如长了翅膀一样从长安城里飞出去,飞向四面八方。又是一天过去,离着长安城只有一百多里的一处稍微繁华的县城,临近傍晚时分,一队行商车队经过城门口的侍卫检查,进入了县城。这座县城已经隶属于唐朝管辖了,不过因为就在长安和洛阳的中间地带,之前占据洛阳的王世充反应过来,就在离着这个县城很近的一处小镇屯了一支兵,而这个县城驻扎的唐军也有一支,在两千人左右,这两天双方发生过摩擦,所以县城对进出的商人检查得较为严格。商队熟门熟路来到了一处不算落寞,也不算繁华的街道,入住了这条街上的一座客栈,而分给杨若惜四人的房间不好不坏,但杨若惜却松了口气。进了房间,杨若惜惯性地叮嘱meimei:“七妹,记住三姐的吩咐,在外不要多言,不能跟任何人接触,等到我们到了长安,就不会像这般小心翼翼了。”七娘子,也就是杨若梅郑重地点了点头,她才只有十岁,因为同样没有生母护着,其实她很懂事,但又因为是帝女,所以没有见过外面的黑暗,这段时间所见所闻已经让她后怕,三jiejie让她怎么做,她不敢置喙,何况她现在也只有三jiejie可以依靠了。杨若惜又看着七娘子的婢女,表情严肃地道:“瑛儿,你也记住我的吩咐,万不可多言,明白吗?”婢女瑛儿十二岁,比七娘子大两岁,不过主仆两个都不是沉默寡言之人,本性活泼,所以杨若惜不得不每日叮嘱一遍。婢女捂着小嘴连连点头,三娘子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