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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睡懒觉,但半个时辰之后,酒剑仙远远地就在叫她,圣姑有些意外,敲了敲阿奴的房间门,却无任何应答。圣姑推门而入,看到屋子里干干净净的样子,且床铺整洁,她一下子变了脸色。圣姑和酒剑仙在附近寻找了许久,没有找到阿奴,惊慌失色地通知其他人。唐钰脸色大变,昨晚他和阿奴分开,他是亲眼看到阿奴回房睡觉,看她房间里的灯熄了,这才回家的,怎么床上看起来就没有人睡过一样?王宫这边,赵灵儿一早和父亲吃过早饭,在拜别父亲之后,就拉着李逍遥去见母亲,尽管母亲已经化为一尊石像。看着那尊石像,赵灵儿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娘亲,灵儿回来了。”“灵儿。”巫后留有最后一道意识,就是留着等女儿回来,她再见一见她,尽管真正的她早已湮灭。时间有限,巫后最后郑重地把女儿拜托给李逍遥,意识便彻底消散。赵灵儿擦了擦眼泪,然后拉着李逍遥往别处走去,往她记忆里的圣姑小屋走去。圣姑和林青儿是好朋友,六岁以前,赵灵儿经常出宫来找阿奴玩儿,两人就在圣姑这里玩一整天,或者阿奴进宫找她,两人亦在王宫玩一整天。此时,赵灵儿和李逍遥才知道阿奴失踪了,在阿奴熟悉的地方,找不到她的任何踪迹。两人帮着找了许久,依旧没有找到阿奴,赵灵儿拉着李逍遥回宫,打算派更多人去寻找。卓琳听到阿奴失踪的消息,不禁惊讶,这里可是阿奴长大的地方?她怎么会失踪呢?是被有心人带走了吧?离邪垂眸,暗暗思量,阿奴定然是被拜月带走的,就不知他想用阿奴做什么?不会是昨天的幻境把拜月教主内心更变态的一面放出来了吧?到午后,依旧没有阿奴的消息,就算用一线牵,也找不到方向,完全是乱的,且唐钰也跟着消失不见了。唐钰是自愿跟着拜月教徒走的,因为拜月教徒说跟着他走,就能见到阿奴,于是唐钰就火急火燎地跟着走了,没有想到给圣姑、酒剑仙他们留信息。在拜月教教坛,唐钰确实见到阿奴了,阿奴穿着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看见唐钰就跟没有看见一样。“阿奴,阿奴?”唐钰急切地抱着阿奴的肩膀呼唤他,可惜阿奴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再看到窗边的拜月教主,唐钰把阿奴往身后一拉,警惕地看着拜月教主,忍着怒火问道:“你对阿奴做了什么?”半响,拜月教主的声音响起,“我想和小阿奴玩个小游戏,还缺一人,你来了,人就到齐了。”环境一下子变了,唐钰出现在了一片旷野当中,他走在一条大道上,不少农家牛车、驴车从他面前经过,他与不少穿着粗布麻衣的人一起往前走,不时的有人从他头顶飞过。走了也不知道多久,来到了一座城门,他跟着人潮进了城,他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唐钰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他拼命想要想起。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他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一处花街,街道两边的花楼,门口、二楼栏杆等等站着许多个摇曳生姿的女子,她们捻着手帕娇笑,与嫖客打情骂俏。他的视线停留在一座花楼的二楼某处开着窗户的房间,一个脸上带着紫色面纱的女子站在窗边,她在看着他笑,那双眼睛他觉得有点熟悉,他拼命的想,那女子把面纱摘了下来,她朝他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轰隆,好似山洪决口。“阿奴?”唐钰瞬间想起来了,拔腿就往那座花楼走去,他拨开堵在前面的一座又一座人墙,径直上了二楼,推开了房间。阿奴不记得他,但没事,他会让她想起来的。“客官何以如此粗鲁?”她在笑,笑容勾魂摄魄,唐钰心想,如果阿奴知道她真的会花楼里的女子那般的娇笑,应该会很开心。阿奴以前跑去过花楼,就是想见一见花楼里的女子到底有何魅力,竟然让那么多男人流连忘返,她还跟着学那些女子的笑,可惜总是学不会,看起来别扭极了。唐钰冲上前,直接把她抱起来,然后从二楼跳了下去,不管这里是哪里,拜月想考验他们什么,他都不惧。尔后,唐钰被花楼追杀,而并无自己知觉的阿奴还一心想要摆脱他,要回花楼呢。......幻境外面,幻境的制造者,拜月教主看着画面里的狼狈的一对小儿女,脸上露出了一抹笑,然而笑意不达眼底。尤其是在这个幻境的最后,唐钰以牺牲了自己,换得阿奴的自由,阿奴从那以后就变了,尽管她想不起唐钰是谁,但她变了,一日比一日思念唐钰,直到最后心伤而亡。当然游戏还没有结束,他总要看看这对小儿女是不是真的情比金坚。夜晚,酒剑仙和圣姑忍不住了,他们要去闯拜月教,把阿奴和唐钰救出来,不过被离邪阻止了,只说最多三天,阿奴和唐钰定然会回来,且毫发无损。离邪自然不会让唐钰落到原来的下场,只是琢磨着让拜月考验一下他们二人也是好的,有助于增进感情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离邪嘀咕了一句,拜月应该会像他被他在幻境中虐待了几百遍那样虐待阿奴和唐钰,不过只是幻境而已,人不会有事的。与大家分开的百里屠苏、风晴雪、襄铃来到了紫榕林,见到了襄铃总是挂在嘴边的树爷爷,树爷爷是一棵千年榕树,虽然开了灵智,也能修炼,但它已经老了,总是无法化形,也就无法离开紫榕林,当然在紫榕林里,树爷爷就是老大,这里的一切它做主。“襄铃,你怎么回来了呢?”树爷爷很奇怪,襄铃出去这么快就回来了,是找到她的爹娘了么?襄铃乐颠颠,转了两圈,然后抱着树爷爷蹭了蹭,说道:“树爷爷,你看看他,你还认得出来吗?”百里屠苏和风晴雪看着这株千年大树,树干很粗壮,露在地面的根须也很有力,这是冬天,所以大树除了之感,看不到一片树叶。“哈哈,你这样说那就是我见过的人咯?”树爷爷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欢快笑意,它好像审视了屠苏很久,才说道:“你是韩云溪那小孩?”屠苏抱拳一礼:“拜见老人家。”作为生活了上千年的大树,树爷爷和乌蒙灵谷比邻而居,彼此都是知道对方的,只是没有来往罢了。但几年前,常年封闭的结界被打开,乌蒙灵谷被化为灰烬,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见了。“你还活着,挺好。”树爷爷感慨道。三人在紫榕林待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前往乌蒙灵谷,几年时间过去,乌蒙灵谷除了一些建筑物残骸之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