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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度就不好了。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吗?下午王锐在院子里帮忙清点碗碟,就听西厢房那里一阵吵闹,伴随着小孩的哭叫声。过去一看,囧了。王冰站在旁边边哭边骂,手上捏着一条被扯坏的蕾丝边,裙角也被扯开了一道。松松把王冰老舅家小儿子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拳拳不落空,愣是把那小孩打得哭爹喊娘。这小孩子多了,就容易出事。王锐摸摸下巴,得出了结论。话说王锐给了松松船模,这小孩爱得什么似的,人又住在姥姥家,舍不得往家里拿,又怕结婚这天人多给弄坏了,就藏在了厢房里。可是王冰老舅家那小儿子淘得很,一眼不着就给翻出来了,结果就看上了,玩坏了,还想给转移地方偷走。王冰这两天得了新衣服,又跟表弟一起玩船模,感情正好,自然不干,结果兄妹俩就打起来了。松松知道以后,一看船模被弄坏了,jiejie被打了,jiejie的新衣服还被撕坏了,顿时小拳头一捏就冲上去了。要不就说老李家遗传好呢,傻大个傻力气,八岁打十岁,完全一边倒!2楼被打的小孩在地上打着滚嚎,王冰和松松一边一个围着王锐哭。“小锐哥,我新衣裳被弄坏了,我才穿了一天……”王冰哭得眼泪哗哗的,又想起过年时被表哥弄脏洗不掉的小外套,新仇加旧恨,跑过去又踹了两脚。松松抱着船模上被掰掉的一小段栏杆,揪着小锐哥衣角吧嗒吧嗒掉眼泪。院子里又哭又叫,几个大人也都过来了。王锐随手捞了一把椅子坐了,拿纸巾帮小表弟和小堂妹擦脸擦手。乡下小孩儿打架,有那护犊子的家长会直接炮轰对方祖宗三代,比如王锐奶奶。有那明理的家长会先拉过自家孩子打几下再说。王锐大伯母对女儿娇得厉害,自然舍不得动。王锐小姑一向还算讲理,看到人家小孩被打成那样就直接伸手拉自家儿子。王锐把松松往怀里一带:“小姑你呆着别动!”王锐小姑就真的不动了。王冰三舅妈在王锐面前有点打怵,可到底还是护犊子,又见大姑姐和大姑姐的小姑子一点表示没有,拉着儿子指桑骂槐就骂开了。王锐剔除掉里面的脏话,听一听,不外乎人多欺负人少在家门口欺负外姓人不给老舅爷脸面以后没法登门之类。在自己家,王锐大伯母和小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被打得流鼻血的不是自家的。没牵涉到自己,王锐也懒得理会,可一见身边两个孩子眼泪止都止不住那边又骂骂咧咧不停口,也恼了:“我说你儿子眼光还不赖,冰冰的裙子是我托人从法国带回来的,三千多,才穿一天。松松的船模是我从北京带回来的,买的时候三千多,也才玩了两天。这大热的天儿,哭得这么狠,上火可就不好了,我们家统就这两个小孩儿,宝贝着呢,这都让人欺负上门了!”王冰三舅妈一下子就哑巴了。六,六千多块,这可不是一句小孩子不懂事就说得过去的!王锐大伯母一看老闺女被撕坏的裙子,心疼了。哎呦,三千多的裙子啊,闺女喜欢着呢!再看松松被弄坏的船模,又觉得娘家人让她在小姑子面前没了脸面,心里更不痛快了。王冰哭着进屋找奶奶主持公道,王锐懒得在这边掺和,就抱了船模往外走:“回去找胶水粘上试试。”松松一手抱着小栏杆一手抓着小锐哥衣角抽抽搭搭跟在旁边。刘成正在王锐家写作业,王锐翻出胶水直接吩咐:“动手能力强的理科生,过来动手了!”别说,这理科生动手能力是挺强的,活儿挺细致,不仔细看基本看不出来。松松总算乐出来了。王锐心情挺好。大伯那边算是暂时打发了,只要以后不来招惹他,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就好。毕竟三个儿媳都不是吃素的,三万加两万加两万,啊,婆媳矛盾,不可调和的矛盾,真好!晚上,睡得很香,居然被人直接摸进了房间。“叔,你能不能走正常渠道?”王锐很无语。“这不晚了怕打扰你嘛,起来开门多麻烦啊!”白鸿昌掀蚊帐往里钻。王锐伸手开灯,一看爬上来那人,嘴角狠狠抽了抽:“被家暴了?”白鸿昌疼得龇牙咧嘴:“是啊,老爷子拿鸡毛掸子抽的,说我破坏了他的人生规划,以后要保留老子打儿子的权利。”王锐觉得后背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竖了起来。以后,要被家暴啊……白鸿昌趴下,扔过一盒药:“给擦点药,我得保留体力。这次是男子单打,以后还有女子单打,说不定还有男女混合双打。”王锐一点一点帮人擦药,动作很轻。“哎,你使点劲儿,得揉开!”白鸿昌催促。他可是特意没抹药熬过一天等天黑肿得最厉害的时候过来的,就不信锐锐不心疼!王锐确实有点心疼了。莲花叔这样的,用后世的话说,应该叫无节cao渣攻转忠犬吧,是吧是吧?“叔,我有点喜欢你了。”王锐说。白鸿昌却打了个哆嗦。亲爱的锐锐,你告白的时候那手能不能别放在我屁股上啊!第49章王锐手上微微用力,捏捏,手感不错。白鸿昌又哆嗦了一下。白鸿昌转过头,用力眨巴着小眼睛:“锐锐,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的,不用顾虑我身上的伤,不疼,真的!”王锐挑了挑眉,一点一点俯下身去,在那个明明吓得半死却死撑着装坚定的大叔嘴角上亲了一下,一手就钻到了裤子里面。白鸿昌装不下去了,嗖一下缩到炕梢,一手抓过毛巾被挡在身前,如临大敌:“锐锐,我怕疼,真怕……”那表情,那声音,别提多可怜了!'王锐招招手:“过来。”白鸿昌拼命摇头:“不过去。”过去才是傻子,我又打不过你!王锐脱掉背心,眼一瞥:“你不过来,那我过去了!”嗷!白鸿昌一招饿狗扑食,把王锐扑倒在炕上,眼睛绿油油的,声音都粗了:“锐锐,你勾引我!”王锐鼻子抽抽,后悔了。这老表叔身上不止药味儿,还老大汗臭味儿!“你几天没洗澡了?”王锐一手按在莲花叔面门上把人往后推。白鸿昌声音越发粗了:“昨天,不,前天晚上跟老爷子交底儿,被罚在书房跪了一夜,昨天早上被抽了一顿,晚上开车来找你……”王锐推得更用力了:“叔,现在是夏天……”白鸿昌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仗着满身都是伤王锐舍不得用力干脆耍了赖皮。大夏天的,王锐晚上睡觉开着窗子还把电风扇开到了最大档,这会儿被这么一个热乎乎臭烘烘的人形被子盖上来,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