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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十一的五指探了进去,碰到了那微硬的玩意儿,就不知轻重地一抓。疼疼疼疼折了折了!……黑蟒差点泪如泉涌,他抬脚想把这混帐踢开,谢十一却把那脚踝一抓,干脆把那乱七八糟的袍子连同亵裤往下一拽,三两下就把这男子剥得一干二净──黑蟒恍惚中觉得自己活像个柚子,由著这暴力男粗鲁地剥掉皮,然後再光溜溜地任他观赏。谢十一显然没看过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二个人的身体,他上下沈默地看著这匀称的身躯,似乎可以说是精壮的,却独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柔软,从脐眼延绵而下,是一片神秘的暗色地带,那一头有个玩意儿微微抬著,谢十一带著好奇的神情去看看它,握在手里的时候感觉沈甸甸的,一碰就一颤一颤──谢十一那纯洁的表情让黑蟒一丝生出了自己其实才是禽兽的错觉,他不由低头悄悄去瞄了谢十一股间一眼,发现那地方出奇地平坦,不禁一愣。不对啊,他都冲动成这样儿了,谢十一居然还气定神闲?黑蟒抬了抬rou白大腿儿,不正不经地用脚趾去轻轻碰了谢十一的大腿根部,却看谢十一猛地发出一声沈吟,眉头深锁地避开来。黑蟒眨眨眼儿,只看谢十一闷声不吭,好像在隐忍什麽。他想到了什麽,忙瞠目道:你这样憋著,就不怕憋出病来?谢十一一脸茫茫,黑蟒心道这小子肯定是修炼修成木鱼脑袋,到底是可怜他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儿,黑蟒终於有种主权回到手中的得意感觉,他翻了个身儿,改趴著由下看著谢十一,勾著媚眼嘻嘻笑问:如何,谢郎……要不,我来教你……?谢十一对那模样儿实在又爱又恨,却还是忍不住受了蛊惑地一点脑袋。黑蟒得了机会,就像只偷腥的猫儿,他起了起身一点一点去除去了谢十一的袍子,一边儿循循善诱地道:燕好之事也是讲究细熬慢炖的,你刚才那样……唔,也不是不好,就是费衣料了些……那慵懒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忽近忽远,谢十一又觉得一股强势的热流从下腹蹿涌而上,他脑中一直有个疯狂的念头在叫嚣,却又弄不清那到底是什麽,只能按捺著性子由著黑蟒在他身上亲亲摸摸,慢吞吞地点著火苗,等到除去了最後一点遮掩,大腿根部一双手游移著,然後在谢十一粗喘的时候抚摸上了那蠢蠢欲动的欲望。被那冰凉的掌心一碰,谢十一就忍不住了,修炼的心法全都化成了没用的散沙。黑蟒看著那根势一点一点地粗红起来,一只手渐渐握不住,只好两手并用,这握持之道亦是有讲究的,黑蟒修炼此道千万年,又同是男人又如何不知怎麽做才能叫谢十一舒服,如此taonong数十来下,谢十一哪怕是炼成了无敌忍功,还不得乖乖在他手上破戒还俗麽?到底是头一回,想谢十一连自渎都不曾干过,初精就这样交待在那双手里。泄身之时,他抱著黑蟒就著他的脖子一咬,黑蟒也跟著颤了一下,轻轻地“啊”了一声,那跟谢十一相抵的事物也吐出了一些元精。神龙血脉精气乃是大补之物,而又加之黑蟒原身乃是蛇类,蛇性素yin,jingye自带了催情之效,且看他面色红润,一身赤裸,软绵绵地倚著自己,谢十一眼眸一深,又将这妖孽压在身下凶狠亲咬。黑蟒一身的痒rou,被他弄得又笑又喘,那谢十一还真是敏而好学得紧,葱葱十指在乱中覆了上来,使得全是黑蟒对他刚才用的手段花样,这yin荡黑蛇哪里抗得住,一下子就全软瘫了,两腿敞著嘶哑唤著:对,就这样……嗯,快点儿,嗯,嗯……你真、真聪明好、嗯好、啊舒服……谢十一看著那沈溺在欲海中的模样儿,早是心痒难耐,下身也跟著硬了起来,捅在黑蟒的双股之间,他俩的尺寸皆是不小,一时之间还颇难分出高下。黑蟒看他一脸随时要急火攻心的模样儿,暗暗一惊,忙抬了抬细腰儿,呼哧呼哧地使唤著谢十一将他抱起来。这下位置变了,改成黑蟒在上,谢十一在下。那只有一件纱袍披身香肩半露下身光裸的妖孽冲著秀色可餐仙者舔了舔唇,莫怪那些妖精都喜欢诱惑那些道士和尚,瞧著谢十一这迷茫而又暗藏欲念的小眼神儿,黑蟒哪里能忍著不下口,只是他思来想去,眼下到底是谢十一的第一回,那还是让他唔……唔、舒服些好……就在那青云宗小祖谢十一常年打坐的寒石上,只看一个玄袍男子一步跨坐上了白衣修士的胯骨,月华从洞府上方流泻而如,周围弥漫著朦胧白烟,如此似梦似幻的场景,又有谁知此处正上演著rou欲缠搏、爱欲相融的一幕。谢十一亲眼看著自己的分身被缓慢地、神奇地纳入了另一个赤裸的身体里,就像是一把宝剑入鞘,如此契合、毫无阻碍,而直到尽头便让他们一起舒服地粗喘一声,宛如仙乐般撩人。谢十一从未有过如此的体验,他像是被放在了一个柔软温热的怀抱里,那神秘的幽径仿佛正吸吮著自己的宝剑,而坐在他身上的人儿浑身轻颤地微微抬腰,接著又再坐下来,微张的嘴里发出一声接著又一声的爱吟,那诱人的风姿直叫谢十一恨不得将他狠狠弄哭,狠狠撕碎……黑蟒哪里还存什麽理智,想这蛇身性yin,哪是他想忍就忍得住的,提腰自yin了十几次,终於等到了谢十一开窍,握住他的纤腰不知轻重地狠干起来。嗯、嗯好、好深,嗯……那一声又一声的浪言不断地冲击著谢十一,他按著本能野蛮地动了几十次,似乎觉得这姿势不好办事,就翻身将黑蟒一推,压著他胸膛相贴,噙住那双唇缠绵索吻,下身却竭尽雄风狠撞直送,rou体拍撞的声音一下接著一下,那yinxue也泌出滑腻春水,那赤条双腿紧攀在腰上,下面难分彼此地紧密交缠。谢十一啃著亲著了那纤嫩的颈项,眯著眼问:知不知道我是谁?亏得谢十一这会儿还能分神来,谁叫这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谢十一这般何等骄傲的人,哪里能忍受这条yin蛇不知是谁把他弄得如此舒服。说实话,黑蟒过去常有在床上情迷意乱时认错了人,叫错几次名字被美人甩了嘴巴之後,他痛定思痛,往後在床笫上宁可当哑巴也不瞎喊。黑蟒喘息不止,攀著谢十一的肩头,去讨好地亲了一下那狭长的凤眼,柔柔地唤道:谢十一……谢十一心头一颤,被刺激到点儿上,耕耘之事自然更加卖力,黑蟒舒服得一塌糊涂,不断唤著:谢十一……谢郎……接著,再再小声地在心中补上一句:傻鸟……那边只顾著自己云雨快活,却不晓得後院已经著火。柳宁非回来了找不到小黑蛇,可想而知,自是大发雷霆,叫出了新收复的那些灵兽,命它们去把那条小黑蛇给找回来。只看屋中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