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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兄,窦娥是哪位姑娘?”歌昭没好气的推开他。“你个没义气的,我把你当兄弟,你却在背后□□两刀。”歌澜和锦茵转头相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锦茵见他越来越黑的脸,终于收了声。“谁叫你们办公事,还敢偷懒,我看你把上午王爷对你们的惩罚给忘记了。”一说那个惩罚,翰飞又气的抓耳挠腮,满脸愁容。歌昭一瘸一拐走到歌澜身边,咬牙切齿到。“萧国欠你一个奥斯卡。”歌澜莞尔一笑。“好说好说,比起哥哥的泡妞大法,我这都是小意思”☆、第五章:抽丝剥茧歌昭气的用力揉着肿的老高的脸颊,没好气的看着她们两。“你们真以为,我只是在玩,没找线索。”锦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人还要狡辩。“难道不是吗?”“刚才那个姑娘说,空尘大师妻儿被杀当天晚上,她看到了杀人凶手,是个女子,有一双妖异血红的双眼,力气大的出气,她看着那女子亲手把尸首吊在门梁上。而且更劲爆的是,空尘似乎认识凶手。”语闭所有人都看向他,泡个妞,还能知道这么多?歌澜拍下他的肩膀。“先回生死门整理所有线索再说。”生死门内,萧礼沉静的看着案上的卷宗,歌昭最先进门,奔着茶壶就飞奔过去,连喝四杯才停下手。“如何?”歌澜和锦茵没开口,看向翰飞,路上她们把打探到的全部都告诉他们,让翰飞说,希望王爷能从轻发落他和歌昭。翰飞感激的看向二人。“王爷,空尘大师的背景,很干净,原来是个商人,也是汴京有名的善人,唯一不寻常的地方,就是年初的时候他的妻儿被人杀了,就悬挂在樊家大门外。”萧礼闭着眼,指尖哒哒哒,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卷宗,翰飞擦擦额上的冷汗,王爷往日这样,就是嫌他们得来的信息无用,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不过也有蹊跷的事情,空尘大师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紧催刑部赶紧破案,而是不闻不问保持缄默,还有我们今日遇到一个姑娘,歌昭问出,那姑娘在案发当日见过杀人凶手,而且空尘大师似是认识凶手。”翰飞见萧礼缓缓睁开眼,心里压着的石头终于放下了。歌昭又上前补了一句。“那姑娘还说,凶手有一双妖异鲜红的双眸,卑职猜测可能是妖。”萧礼摊开手上的卷宗,低声沉吟。“这是刚才我叫流萤去刑部拿的另一份卷宗,是前几日,我们在清水镇看到那些女尸的调查。”四个人忙凑上前,仔细翻看,歌澜抬头看着他严肃的表情有些不适应,她还是喜欢看他平时和煦暖人的笑容,随后不解的问到。“那件案子,与护国寺这案子有什么关联?”萧礼又摊开手边另外两份卷宗,低眉细思。“这些女子,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每日清晨,都会去护国寺,听空尘的早课,尤其是那个被剥皮的女子,曾与他接触甚密。”锦茵拿起另外一份,看到白芷这个名字,秀眉微皱,托腮沉思。“这个白芷,不是汴京那个有名绸缎王,白毅的女儿。”翰飞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我就说,刑部这次办事,怎么这么利索,原来是有钱人家的千金。”萧礼收起卷宗,眼神锐利。“我已经去向皇上请旨,明日,就算空尘不想见,也必须见我们!还有你们两,惩罚依旧,洗不完,不准回家,也不准吃饭。”听带着话,翰飞直接垮下脸,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找谁申冤。歌昭抬手搭在他肩上,一副吊儿郎当样。“兄弟怕什么,有我罩你。”翰飞看他那无所谓的样子,气的一把推开他。“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误了时辰,就你非要搭讪姑娘。”这一推,歌昭也怒了,不就是洗个门吗?至于发这么大火。“好处都给你,黑锅都我来背,我呸,你和那姑娘说的话最多,要不是我提醒你,时辰耽误的更多,你现在给我倒打一耙。”“我,我,我!”翰飞心虚的说话都开始结巴。歌澜和锦茵看着争吵的两人,嫌弃的摇摇头,真是一场五十步笑百步的好戏。不过在歌澜看来,这家伙总算是找到,臭味相投的好兄弟,不过他的智商,真的是一会在线,一会下线,如果只是单纯洗门,翰飞不可能怕成那样。就他这样,是怎么坐上妖王的宝座的,靠厚脸皮吗?歌澜怀疑的看向他。两人一路黑着脸推搡着来到门口,翰飞掏出怀里的令牌,放在湖景的玄铁门的暗格内用力一按,咔嗒咔嗒的声音不绝于耳。大门上马上浮现出许多诡异的暗红符咒,然后歌昭惊讶的发现,门上的雕刻的风景居然活了过来,还有一只巨大的乌□□缓慢伸了出来,瞪着两只水桶大的眼睛盯着他。鼻翼两侧还不断喷薄出,让人反胃的腥黏湿气,每动一下,都让他有一种山崩地裂的错觉,只见那乌龟,嘴巴一张一合的居然开口说话了。“呦,生死门来新人了,这次是你们两个小子给我洗背。”歌昭惊的说不出话,只能不住的吞咽口水,这要是拍电影,特效都不用带,乖乖!居然是神兽玄武。虽然他前世是妖王,但也只是活了一千年,这种活化石级别的上古神兽,还是有生第一次见。他有些木讷的伸手搂了搂翰飞的肩膀。“兄弟,刚才都是我的错,过了这次,你就是我亲兄弟,我要把我毕生所学泡妞大法,全部传给你。”翰飞哼了一声,一拳砸在他肩上。“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了吧,你也是幸运,这个祖宗一年才洗一次澡,你一来就赶上好时候,别看了,赶紧开始吧,不然五天之内我们是洗不完的。”“什么?五天!那岂不是五天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睡。”他吓得大声惊呼,翰飞看着他后悔万分的样子,心里怒气也消得七七八八了。“快别抱怨了,你应该庆幸,旁边的那位几个月前刚洗过了,不然会更惨。”歌昭丢下手中的木桶,绝望的一屁股坐在地。“可不可以,再去找王爷求求情?”翰飞已经脚尖点起,往玄武的背上快速跳去,边跳边回头看他。“我劝你还是不要,王爷在公事上向来都是铁血手腕,没有情面好讲,你去求情,惩罚不但不会轻,反而会加重,这是作为过来人传授给你的经验之道。”他认命的哎了声,天将降大任于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