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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是严淑妃身边的婢女邓儿已经在那里准备好了。“上马车。”严淑妃干净利落,这些年里,被杨德妃算计的不少,宫里头有不少人因为她母家的势力畏惧她,暗中对付她。“娘娘对皇上就一点情分也没有了吗?”邓儿问道,她也不想看见楚帝和严淑妃的关系越来越僵,毕竟,楚帝以前对待严淑妃是极好的。“你觉得呢?皇上何时把眼前的利益看的比我轻?”严淑妃也是心灰意冷了,尤其是当楚帝把那双曾经过她的大手架在她的脖子上,五皇子疯了的时候,他在里快活。“娘娘,真是苦了您了。”邓儿很是心疼严淑妃,毕竟严淑妃心里头曾经也是有过楚帝的,还为楚帝生了一个儿子。“现在杨德妃风调雨顺的,她的儿子又是太子,不能让她得意了太久。”严淑妃的一切也有部分是拜杨德妃所赐,所以,她怎么可以让这个女子如此得意,生活过的恣意。“娘娘,奴婢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等会直接送您到霍家,五皇子那里是去不了,有重兵把手。”这个楚帝现在是越来越精明,猜疑心也越来越重了。“恩,好。”严淑妃的确想去看看自己的皇子,上一次见到五皇子,还是托了现在太子的福气,也就是三皇子,说来也是很好笑得一件事情。“好了,快马加鞭吧。”她要赶在天黑之前回去。沈阿娇一个人去了,从密道里面出发,“你怎么来了?”漱玉正在梳妆,她等一会要接一个客人,这个客人也算是常客,温文尔雅,知书达礼。“有个人要寻。”沈阿娇不能从正面的地方去,无数的眼睛看着。“好。”漱玉正打算悄悄把沈阿娇送出去,沈阿娇问道:“你打算如何办?”自然问得楚帝的事情。“随他进宫。”漱玉认为,这是最好的打算。沈阿娇有些诧异。“其实你不必非得这样做的。”沈阿娇认为这样太过冒险,她不希望任何人出什么意外。漱玉笑了,那倾国倾城地美貌,嫣然如同一朵娇艳的话,鲜艳欲滴。一袭淡粉色的长裙拖地,将着她的身材高挑肤白衬托的极致。“一定要去。”漱玉已经下定好了决心,她要手刃仇人,为自己的爹娘报仇。“死在楚帝一声令下的冤魂太多了,你又何必执着?”沈阿娇实在不想她去枉死。“我不一定会出事,难道你不希望他去死?”漱玉的房间隔音效果是极好的并且不会有人知晓她们在交谈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的丫鬟咋办?”沈阿娇问道,在一起一年就,也会有感情。“我已经让她离开了,我不能让她跟随我了。”原来漱玉一切事情都已经做好了。“好自为之。”沈阿娇拍了拍漱玉的肩膀。漱玉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漱玉,他来了。”沈阿娇不明白他是谁?“你先走吧,他看见了也没有事情。”看样子漱玉是要跟那个人说离别的话,且那个人很重要。沈阿娇想,复仇的事情有那么重要么,不过换言之,若是霍辄死了,她也一定不会放过楚帝的,这样子,倒是说的通了。沈阿娇叹息了一口气,生在这样的时候,果然是难。沈阿娇出了门,玉娘有些疑惑,但是看漱玉正常的神色,没有起丝毫波澜,也不好过问什么,她知道,漱玉是个什么都不会说的人,她也不好过问。“公子,请。”沈阿娇瞟了一眼那个男子,深色外袍,光是侧颜就有些气度不凡,虽然不是绝世翩翩公子,但也是个有气质的人。不过她很快就离开了,也许自己找不找漱玉都没有关系了,漱玉的每一步她都已经自己算好了,没有任何人的参与。沈阿娇快步离开,去了楼下,只见的那玉娘也跟了上去,玉娘一定是疑惑她为什么从漱玉房间里出来。“玉娘不必多疑。我一直没有离开。”沈阿娇说话的时候神色不起什么波澜,尽管玉娘心里有些怀疑,嘴上却也没有说出来,毕竟,楚帝进去的时候,她没有看见沈阿娇出来。“娇公子可是还有什么吩咐?”玉娘知晓那沈阿娇身边的人今日早早就离开了,徒留沈阿娇在这里,白日里,是不迎接客人的,沈阿娇同着霍八倒是去了,还点了姑娘。“同我一起的那位公子白日里可是说了什么?”霍八心里头不愿意瞬,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她们今日不过是去了这花楼,便一定于这个花楼有关系。“你是瞬那位公子吗?”玉娘想起今日之事,那位公子确实说过要来赎谁的身,玉娘知晓这两个气度不凡,说出来的话也一定是做到的。“是,那位公子是想赎了无双姑娘的身。”玉娘知晓今日的这担生意是一定做的成的。“这里有纹银百两,可否赎出?”这小子,就说他有事情瞒着她,果然,这样的事情霍八说不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他应该是允诺了那个姑娘,可是有不知如何同沈阿娇说起。“够了,人你可以马上带走。”确实是一笔还算可观的赎银,玉娘不是贪财之人,却也是乐得其中,她的这个是越来越好。“行,可否请玉娘带路,我好上去寻了那位姑娘。”沈阿娇已经做好了打算。“这是自然,无双已经是您的人了,自然可以。”玉娘马上带了路,有钱能使鬼推磨,说的倒是一点也没有错,沈阿娇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好,玉娘你可以先行离开一下吗?”外面风尘女子同着一些王公贵族吃酒娱乐的声音不绝,还有耳边互相撕咬的声音,只觉得心里都在颤抖,那琴音笛萧断断续续,沈阿娇只觉得心头染上了一层烦恼。“有人赎你了,无双。”玉娘喊到,便下去了,那些里还没有接客的姑娘们都窃窃私语。“听说这个无双是罪臣之女。”“我知道,他们家全被满门抄斩,也是可怜。”“怎么可怜了,来了第二天,接的第一个客人,就这样赎了身,如何不好?”这样的机遇是她们这辈子也难以碰见的,只得连连叹息。“说的也没有错,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女子多少也曾如此奢侈地妄想过。“也许只是一时兴趣罢了,现在的达官贵人,哪一个,不是嘴甜的很,为了讨得你身上的一点油脂。”她们只觉得恶心,却又不得不做这些事情。“你们都在做什么?没有事情可以做了?在这里絮絮叨叨的,像什么话!”玉娘衣着红妆,款款而来,瞧着这里围在一起议论纷纷的女子,有些气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