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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归还直播表白(这可能……是好几回的了)下章入V,亲朋好友天使股东姐妹姑娘们!为我打call,记得留评啊!百万明天要大酬宾哈哈哈哈☆、纯情蛇妖的初恋“你为什么叫柳池?”女生坐在马路牙子上吃全家桶,她嘴里塞的鼓囊囊的,问旁边衣着考究,胳膊上搭着灰色西装外套的男人。“我在池子里出生。”女生小声打了个饱嗝,一抹嘴,接过男人递来的纸巾,说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只妖超逗!一本正经逗人开心。”穿着灰西装的男人扭过脸去,看着对面闪烁又模糊的霓虹灯,笑道:“我以前也不知道……我会有逗人开心这一天。”所有的故事,都有个开始,无论喜悲。柳池的故事也不例外。柳池和女生的父亲有合作,对方家里是做房地产投资的,一起吃过饭,就这么认识的。认识她时,她还是个高二生,那次餐桌上,柳池举杯对她父亲说:“曹总,相逢何必曾相识,你我有缘,我们走一杯。”一直埋头吃饭的女生抬起头,咽了口中的食物,月牙眼一弯,笑出了声。柳池瞥见,目光凝住不动,继而笑问:“是我说错了?”女生没给他留面子,说:“叔叔,这句话可不能乱用,它的前一句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官场失意,心中抑郁。”建国时大扫盲,柳池读过几天书,两千三百个汉语常用字他都认识,但仅限于此。这是第一次被小姑娘指出错误,他举着酒杯,好久没放下。女生的爸爸斥女儿:“又显摆,好好吃你的饭。”柳池笑:“令爱博学,这样……我跟令爱碰一杯。”女生说:“不用了,我不喝酒,也不博学,高中语文知识罢了。”柳池坚持走来,给自己倒了酒,碰了她倒满果汁的玻璃杯,仰头喝干,向她亮了底:“小孩子随意。”女生赤\\裸\\裸盯着他的喉结看,之后笑着喝光了果汁,也给他亮了底。他俩,五月份认识。高二暑假,柳池厚着脸皮,各种寻理由见她。“燕莎?你这个名字有什么来历吗?”女生却说:“别,大叔,你先告诉我你多大年纪,再找理由凑近乎。”柳池默了好久,回过神满身翻找身份证,他忘了身份证上写的多大了,索性找给她看。柳池把身份证递给她时,莫名其妙地抖了手。女生接过,像老师阅卷,哼哼了两声,柳池手脚拘束,乖乖站好让她比对照片,忍不住问:“这年纪……还好吧?”“大哥,你这身份证照片蛮不错的嘛。”女生笑了,她转着手中的身份证,又说,“当然真人更帅。”柳池如释重负,又忽然愣住,他面对她时,怎么会是这个反应?九月,东北天寒,蛇们懒洋洋的,有些索性请了长假,变回原形缩家冬眠。柳池却天天往外跑,别人问,他总说:“谈生意去。”其实,是去陪曹燕莎吃晚饭。曹燕莎开学后,精力大多放在了第一轮复习上,连出来吃晚饭也带着测试卷,她做题时,柳池先点餐,鱼虾剥好挑刺,粥暖着,她做完题开吃,柳池就帮她对答案。曹燕莎看出他对试卷很陌生,问他:“你什么学历?高中辍学?”好在蛇不会脸红,柳池慢慢摇头:“我没文化,没正经上过学。”“呃……一直做生意?我爸说你是替人洗钱的。”女孩子胆子大,听到什么都敢往外说。柳池手指放在唇边,轻轻道:“小声点。”曹燕莎立刻压低了声音,凑近他:“你真是?”柳池低头,说:“这道题也错了,今天没昨天对的多。”十月份。柳池在学校附近的酒店订了间房,他说自己要冬眠,请了长假,实则是窝在这里,每天等曹燕莎来。但曹燕莎并不是每天都来,她忙着高考复习,一周只来个两三次。姑娘每次带着试卷来,都会说一句话:“完了完了,被我爸知道我到这里来跟你开房,肯定要打死我。”她不来时,柳池懒得动,门前总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但听到她敲门,柳池会迅速开门,忙着订餐,忙着给她改题。“你改题上瘾了。”燕莎说,姑娘虽然会到他这里来,但绝不过夜,柳池也从不提要求。这种奇怪的暧昧关系一直持续着。天气降温,他们升温。直到年底,曹燕莎在房间里看电影,蟒蛇灾难片,柳池盘腿坐在旁边陪看,问她:“你怕蛇吗?”“一般。”曹燕莎说,“比起蛇,我更怕虫子老鼠什么的……”柳池眼睛亮了,欢喜的想:“这不就很好吗?她怕的都是我能解决的,她不怕我。”也是那天,柳池说:“你做好准备,我想和你说件事。”他拉过曹燕莎的手,慢慢放在口中,用牙齿轻轻碰了碰。吃惊过后,曹燕莎笑眯眯道:“所以……你其实是只吸血鬼吗?”柳池垂着眼,含着她的手指,似是叹了口气,而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金色的蛇瞳映着对面满脸惊异的姑娘,轻轻地用蛇信子舔了她的指尖。燕莎猛地收回了手。柳池等着宣判,摘掉了眼镜,低着头,等她反应。燕莎抱着手语无伦次,胡说了好多,才逐渐找回理智,“……真的不是人?”她的反应比自己想的要好太多。柳池仍是不愿抬头,低声说:“不是……是蛇。”燕莎也低下头,去看他的表情,看到柳池那双金色眼瞳,燕莎说:“那什么……我想说,挺牛的,毫无破绽。”她的指尖戳了戳柳池的肩膀,柳池没有躲,按住她的手,不松开。他想说什么,但抬起头,却惆怅的什么都说不出口。他目光太炽热,对面的姑娘连忙后撤,收回手:“你想干什么?”柳池慢慢靠近她,逼到墙角,冰冷的唇一点点,沿着颤栗的肌肤,触碰到了她温热的嘴唇。燕莎紧紧贴着墙,举手挡住了他,说:“你要吃了我?”柳池真诚又无辜的摇头。“那你……你想亲我?”她红着脸,忽然说出这样的话,这句话像是惊醒了柳池,他愣了一愣,不敢再朝前去。燕莎说:“……我下月十八岁。”柳池不明所以。“就,能谈恋爱的年纪。”她一口气说了出来,“可以亲的。”柳池想起来了,人类十八成人。他呆愣完,握着她的手,摇头,再摇头,轻轻吻着她的手:“……让我静下来,让我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