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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远征后,便急不可耐地抄了顾家。当夜他在那个他们一同作诗起誓永是兄弟的葡萄藤下坐了一夜,清晨他便去了祠堂,自刎谢罪了。所以如今他只知道要护住顾家长盛不衰,所谓的友谊与长达数年的情感在背叛过后都不算什么了。等顾玉风出去之后,宁紫山上前担心地问道:“玉风?”“我没事,多谢关心。”顾玉风别过头去,咬着牙尽量保持冷静,冷淡地回道。“那就太好了,你突然落水吓死我了。”宁紫山放下心来,“这次我们来探望你,顺便若是你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今日洛桥那儿有诗会……”“我的伤才好,还不适合出去,你们自个儿去玩就好了。”顾玉风面上没什么表情,手掌却已握紧。他记得他落水当日,他们三个人分明是一起去的,但是最后他落水了,救他起来的却是路人。上一世,他没怎么在意,他太相信他们,觉得可能只是一不小心没注意这边。其实大概只是因为两人根本都不在意自己罢了。宁紫山微微皱了皱眉,司寒在一旁对顾玉风冷淡的态度稍稍有些不耐烦,“既然他不想去了,就算了,我们去也是一样的。”顾玉风冷冷看去,曾经以为不管司寒喜不喜欢自己,总归也是把自己当朋友,那也足够了。但是现在看来,他当初和司寒后来所有的联系竟都是宁紫山牵起来的,司寒大概从遇见宁紫山之后就不再把他放在眼里了,分明是他们两人一起长大,原来都是他自己一人自作多情。见顾玉风的眼神,司寒心中一跳,那一眼中似乎有太多太多,他看不懂。宁紫山微叹了声,“那好吧,等你好了我和司寒再来找你。”顾玉风没有什么反应,也没点头也没摇头。司寒转头看了看顾玉风,他正在发呆,好似刚才那一眼只是他的错觉。没有再细想,他贴心的为宁紫山掀开帘子,两人走了出去。好一对佳人啊,顾玉风眼神冷了下来,心想他们最好别来招惹他,否则他会连上一世一起全部奉还回去。又发了会儿呆,觉得太闷,就叫来了竹吕给自己穿了衣服,看见竹吕小心翼翼的样子顾玉风又觉得好笑,想来也是,他之前可是大魔王顾玉风,谁都得小心点,否则有的被整治的。他这么一个人,却落得那么个下场,任他自己想都唏嘘不已。换好了衣服,顾玉风伸了伸懒腰,出去晒了会儿太阳,找了个僻静处。因为他发现自己有些异样。从醒来他就觉得怪异了,总觉得心中涨涨的,他坐在墙根底下,闭上双眼,微微运了一下气。体内还是没有灵力,但是他发现了在他体内好似有一个独立的空间,他的意识刚触碰到那儿,就被吸了进去。这是一个黑暗的空间,中间悬浮着一本书,他发现在这里他有了身体,他盯着手掌,伸展了一下手指,好似就像在现实中的感觉一样。他又抬头看向那本书,抿了抿嘴,定下心,走上前去。书卷悬浮在空中,周围萦绕着金色的光芒,显得神圣无比。顾玉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碰了一下它,光芒散开来,甚至到了刺眼的地步,顾玉风眯了眯眼,就看见书卷就顺势掉落了下来,他连忙伸手去接。拿到手中,他才发现这是本法决。这是什么?怎么会出现在他体内?顾玉风皱着眉思考着,不过一瞬便也释然了,既然出现了,说不定就是他的机缘。可是他是废灵根,没有灵力,又如何修习法术呢。于是刚才还激动的心,好似被泼了盆凉水,冷静了下来。他有些沮丧地翻开了来,上面是一些他没见过的文字,他很确定,但奇怪的是,他明白其中的意思,就好像是刻在他脑袋里的东西一样。这又是为何?他疑惑地席地而坐,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这本法决修习方式不同于他之前看过的。其中的招式,好似不需灵力驱动。顾玉风惊讶得不行,现在世间唯一得道的方法就是修灵,怎会还有不需灵力的法决。心存怀疑,他细细研读,按着其中的心法,犹豫了片刻,便下定决心闭上双眼默念起来。然后他惊异地发现好似有一股力量顺着他的脉络缓慢通常地游走,他翻出掌心,一股火焰就猛的一声,冒了出来。但因为不熟悉行使方法,只维持了一息便灭了。但是已经足够了。他又仔细翻阅了这本书,最让他惊喜的便是有一招治愈术,能治万病。其中还有一例与大哥的病极为相似,虽然属高阶,他现在还难以修炼,但是大哥的病有办法了!顾玉风兴奋地看着这本法决,他也能有能力保护顾家的了!只是他也知道这件事决不能让外人得知。无需灵力就能施展招数,已是惊世骇俗,这还只是冰山一角,若是让人得知,定不为天下所容。现在离宁紫山上位顾家被毁还有些年头,他还有时间慢慢掌握这本心决,他一定要逆转上一世的结局。顾玉风眯了眯眼睛,眼中尽是决绝。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求收藏啦~一觉醒来,魏海冬发现自己居然和喜欢的人的朋友发生了关系。是主攻文,介意慎入亲近等他撤出意识,发现时间并未过去多久,但他记得他是在那个空间炼了好一会儿的。看来是意识与现实时间流逝的快慢不同。但他也出了好一身汗,风一吹凉嗖嗖的,现在他的身体还比较弱,扛不住寒,顾玉风便准备回去。路上他还在思考,现在离宁紫山上位还有六年,离顾家被毁还有八年他不确定这个借住在司家的人什么时候起了动顾家的念头,但是必须得防患于未然,怎么也都不能让顾家罹难。而且……还有件事让他极为担心的,就是大哥的病。大哥的病太蹊跷,几十年来他从未见过余明远生过大病,但就在那几年又是抄家又是灭族,已到灵化修为的余明远的灵力竟一夜之间尽失,这实属奇怪。他边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