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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有要事在身,无暇顾你,辞山他……”顾玉风哼笑一声,“他怎么可能会管我呢?”“这不有我呢嘛!堂兄只管放心,我带着他绝对没问题的。”顾沉珂拍拍胸脯说道。“得了得了。”顾玉风不耐烦地挥了挥,“我都多大了还要让人照顾,我自己去就行了。”虽然还是不放心,但是也没驳了他的意思,顾清允又说了几句就出去了。“行啊你,装模作样的挺像回事啊。”顾玉风挪揄道。“唉,这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呢嘛。”顾沉珂叹了口气,“对了,我这赶过来还没吃饭呢……”后面的话不言自明。“竹吕,叫后厨端剩饭来。”顾玉风随意吩咐了句,就回去了。“唉?你……!”在自己屋里无所事事了会儿,又睡了会儿觉就中午了。顾清允顾辞山也都回来了,几个兄弟一起吃了顿午饭,桌上还是吵得热火朝天,但是谁也没有不快活。“你就只吃这么点?”顾清允见顾玉风放下筷子要离席了,皱了皱眉,“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大哥你别管他,饿他一顿就行了。”也不是顾辞山不关心他,只是顾玉风现在气色很好,哪还有一点病气。顾玉风瞪了他一眼,转而说道:“没事,只是早上吃得有些撑了,你们慢慢吃。”顾沉珂偏头去小声地问,“你到底跟我出去不出去?”顾玉风潇洒地摆了摆手。踩在路上才发现雪已经积了一层了,踩在上面还会发出吱吱的声音。走回了自己屋,将斗篷解下来放在一旁。觉得闲了,就走到桌前,铺了张宣纸,抬起笔,顾玉风却突然想起自己那张被偷走的画。顾玉风抬头,看向外面,入眼一片雪白。天空中还飘着雪花,一阵风吹过,树枝上的枯叶就飘进了房中,落在了宣纸之上。低头看去,才发现墨汁已滴在纸上了。叹了口气,顾玉风将笔放在一边,捡起上面的落叶,细细地看了起来。脑海中又浮现前些天看见的他的身影,随即顾玉风嘴角一撇,将叶子扔在一旁,又倒在了床上。过了不一会儿,顾玉风唤来竹吕叫后厨送些饭菜来他这儿。“少爷,您要这么多,吃的了吗?”竹吕看见摆满一桌的饭菜,挠了挠头。“吃得了吃得了,这没你的事儿了,你也去和他们闹去吧,不用在这儿管了。”说着顾玉风推着竹吕出了。“那少爷,我走了?”竹吕迟疑地看了眼他。顾玉风连连点头。等竹吕走后,顾玉风站在门口,抬头看了看,小声喊道:“沥峰?沥峰?”喊了几声没答应,顾玉风皱了皱眉,往前走了几步,就见他从房顶落下。“我还以为你不会应我呢。”顾玉风笑道。“何事?”“没什么,就想和你喝会儿酒。”沥峰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喝酒。”“那我喝,你吃菜。”顾玉风将他拉了进屋,“大过年的你就别守在外面了。”之前沥峰是怎么过的,顾玉风也没有问,只是他觉得沥峰对于这些应该也无欲无求,像在房顶站一晚大概也会有的。到底顾玉风也没敢喝多了,顾清允虽然放纵他,但是酒还是不让他多沾的。到最后顾玉风一抬头,发现天都黑了,拍了拍沥峰的肩膀,“你在这儿啊,我去守夜了。”沥峰沉默着点了点头。顾沉珂出去玩去了,家里也就三兄弟在了。三人先是去祠堂拜祭父母祖宗。顾玉风跪在下面,看着前面的牌位,感慨万千,似乎他自刎的日子就在昨日,但却又恍若隔世。心中有万千话语,但是他也只是闭起眼睛,深深地拜了下去。而祠堂外,还有一人静静地看着牌位久久没有离去。见三人已经起身,沥峰才准备转身离去,却发现手指都快要冻僵了,他握紧了手,消失在雪夜当中。之后三人没回房,就在大厅,顾清允自己一人下着棋,顾玉风就在一旁守着火炉看书,顾辞山则靠着椅背浅眠着。看得乏了,顾玉风抬头一看,雪又已经下大了,院子里梅花枝头都已经积了薄薄一层,下人匆匆悄声走过,碰撞到枝丫,积雪就落在地上,却也寂静无声。他第一次知道过年也可以如此寂静。但他的心却如此安宁。不一会儿,隐隐约约传来爆竹的声音。新的一年到了。顾辞山被声响吵醒来,伸了个懒腰,走到门前看向天空,雪已经停了。他转过身,看见顾玉风呆呆地望着外面,出乎意料地没说什么,对顾清允说了句回房了就走了。顾玉风又坐了会儿,站起身来。“要出去?”顾清允落下一子,抬头深深看向他。顾玉风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透透气。”“多穿点。”答应了后,顾玉风一人就出了门。虽然已过午夜,外面也没什么人了,但是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灯笼,倒不至于看不清路。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就随意地逛着。时不时在一旁的叶子上抓把雪,在手中捏着。抬头时才发现自己走到了哪儿。思考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去。这会儿,司禹城应该就在府里,若是能碰见,再拉拉手,抱一抱,就能加快修炼的速度了,可是现在已经晚了,再去叨扰就…吱——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顾玉风一愣,当即转身看去。只见司禹城冠都没有束,散着头发,只披着个大氅站在门口看着他,微微笑着,“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敲门?”顾玉风心中一动,只感觉就要呼吸不上气来。心脏极速地跳动着,似乎与修为修炼什么的都毫无关系。司禹城走了下来,握起顾玉风的手,冰冷的温度让他一顿,低头看见有些微红的掌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