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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画,怎么就是调戏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别随意污蔑啊。”“要画也是我自己画!”杨过也顾不上礼仪,拉着人转身就走,“你们的院子还是原先的那个,一直给你们留着,你要画,画你自己的心上人去,别打龙儿的主意。”“咳,还真是个小气的人,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他还是个痴情种子呢。”晏修白故作轻松的说道。燕长生没有接话,他从头至尾一声未吭,只一双黝黑的眸子,一直落在晏修白的身上。一个眼神就能让晏修白心虚的话,晏修白也就不是晏修白了,他拍着燕长生的肩膀,道:“好了,别吃醋了,我也就是一时手痒而已,杨过这次的眼光不错,那姑娘不但相貌不俗,最重要是还特别干净,心如稚子,不谙世事,也不知道他从哪找来的。”晏修白看人的本事不差,虽然仅是一面,却已经将那位龙姑娘看了个透彻,何况对方也不是个难懂的人,身在红尘,心似琉璃,这样干净的一个人也难怪杨过喜欢。只是,她可以做杨夫人,却不适合做权臣杨过的夫人,一点都不适合。晏修白相信,他能看出来的事情,杨过未必不清楚,可他依旧这么做了,看来当真是用情至深了。“你在担心什么?”燕长生一点一点描绘着他的眉眼,说道。晏修白皱着眉将他的担心说了一遍。“他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那么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该由他一力承担。”晏修白叹了口气,“确实,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到底的......”修长的指尖顺着脸部轮廓一点点下滑,皮肤细腻,触感甚佳,这让燕长生忍不住弯了弯唇,眼睛有些危险的眯起,他贴近了对方,有些沙哑的说道:“你与其担心对方,还不如先担心一下你自己。”晏修白微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腰就被两只手牢牢地禁锢住,“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还真是一个绝世佳人啊,是不是?”晏修白纠结,“不就是这么一夸么,称赞别人也是一种礼仪来着,而且那位龙姑娘也确实长得漂亮......”“那我怎么没听你这么称赞我?”燕长生咬着嘴边的rou,磨了磨牙。晏修白忍着脖子上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努力的将“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这个词与燕长生那张脸重叠起来,然后迅速的打了个冷颤,会死人的......“冷了?”燕长生将人一把扛上肩头,“咱们回房慢慢算。”这一晚上,晏修白因为他的一时嘴贱,辛苦耕耘了到天亮,虽然他也很爽就是了,或许下次还可以明知故犯一下?!无论外界是怎样的反应,是祝福是诅咒,是高兴还是暗中愤恨,总之杨过的这个婚礼办得热闹而又重大,一个月之内,皇城都沉浸在那种喜庆的气氛中,就连当初皇帝立后,恐怕也没这么隆重过。晏修白二人并没有在京城呆多久,一是因为皇帝那边不断的派人来扰他清净,二也是因为他如果和燕长生长时间待在京城的话,对杨过的掌权也是极为不利的。这世上总不缺各种各样的人因为这样或者2那样的理由,在原本平静的局势里搅浑水。离开京城前,晏修白与杨过认真的详谈了一次,谈皇帝,谈朝堂,谈天下,谈——未来。他并不关心皇帝是生是死,也不关心杨过到底有没有篡位的野心,他的要求很简单,给天下百姓一个安定。这一点恰好了皇帝给不了,而杨过能做到的。崇元十九年,每天都活得胆战心惊的皇帝死在了他的二十五岁生辰的前一天,他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实在称不上有多光彩,史书上能留给他的也不过是一句荒唐而已,可他至少不用再害怕被杨过砍了脑袋了,因为他已经死了。崇元帝死后,杨过从他的十几个儿子里选了最顺眼的一个继位,这是宋朝的最后一个皇帝,史称少帝。那个时候,晏修白和燕长生几乎已经把整个中原都走过来了,然后他们决定,弄一艘船,出海往东走,杨过彻底与他们失去了联系。直到少帝十六年,他才收到了从南边寄过来的信,带来的却是个噩耗。他的恩师,那个他视为父亲一般的男人,去世了。他没有怀疑信的真假,因为信上的笔迹锋锐有力,那是燕长生的笔迹。杨过将自己关在房中三天,不和任何人说话,也不见任何人,包括恩爱有加的妻子,三天后,他踏出房门,府中挂起白色的灯笼。出于担心,他多次派出人手寻找燕长生的下落,可结果都是无功而返,有生之年,他再没见过那个让他敬畏有加的男人。晏修白去世的第二年,少帝三次禅位大将军杨过,前两次大将军拒之不受,最后一次少帝剃光了自己的头发,扬言将军不受朕便剃度出家,大将军百般推辞不过,只能接受,于汴京登基为帝,封原配龙氏为后,改国号为庆,史称庆太祖。杨过登基后,倒也没有为难赵氏一族,甚至还给少帝封了个有名无实的魏北候。‘少帝活得比他父亲长,长久的多。不过,挣扎延续了数百年的大宋,也彻底的不存在了......第56章1.5再一次从燕长生面前离开的时候,晏修白伤感难过之余,也多了一种重逢的期盼。他只是有些抱歉,对于燕长生而言,他的离开是死别,虽然这个死别是暂时的,但也不是不伤心的,可对他来说,这只是一闭眼一睁眼的差别而已。‘晏修白在燕长生的怀中闭上了眼睛,在陌生的世界醒来,这好像成了一种习惯,但这种习惯,是他永远都不会喜欢的。因为那个被留下的人会难过,虽然对方还是会找来,虽然两人终究还会重逢,可曾经有过的难受并不会因此就不存在了。因为在乎,所以更加的不舍得对方一丁点的伤心。晏修白的神智已经清醒,可他不想动弹,甚至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一下,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想给自己一个晚上的时间来默默哀悼一下他和燕长生现在这种阴阳相隔,被命运活生生拆散的可怜处境。和被人棒打分离的鸳鸯也没什么两样了。可惜时不待他,或者说他现在的处境实在由不得他伤春悲秋,感叹一下他命运多舛的爱情。从后背不断窜上来的冷意让他有些腿抖,如果现在能给他一碗热酒,或者是一床棉被,哪怕是一杯冒着热气的茶,他都能感激不已。在又冷又饿,全身还疼的想杀人的情况下,情啊爱啊什么的算个屁啊。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