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蕃商人那买到的。”“若真如此……”赵烛隐若有所思,“也难怪西胡近年没再出现过麒麟血,南蕃这数十年一直战乱不平……”便自言自语了起来,半晌忽对郁容行了个大礼,“今日多亏了小鱼大夫,”说罢,看向聂昕之,“老大,我想去一趟南蕃。”郁容有点蒙。聂昕之默然少刻,提醒了声:“且将公务安置妥当。”赵烛隐兴奋得简直像要蹦起来了,赶忙应答,胡乱地与少年大夫说了句告辞,便急吼吼地跑了。“……”“他这是怎么了?”无语了片刻,郁容不由得看向男人。聂昕之道:“大长公主殿下宿疾在身,必得麒麟血才能缓和病痛。”“这样啊……”郁容点头,尽管心里有些不解,涉及到皇家什么的,不想追问……话说,大长公主是这人的姑奶奶吧?怎么叫得这么生疏?好奇归好奇,没作探究。聂昕之也没继续说明,语气一转,突兀道:“此行从南疆得来龙血竭近百斤。”郁容疑惑地看向他——所以?“可想要?”男人问。郁容顿时心动了,眼神明亮:“能匀出给我?”尽管不是麒麟竭,放在这个时代,龙血竭照样可称稀世之珍了罢。——跟赵烛隐说的什么南蕃商人自然是假的,他可没有储备龙血竭,在心理上确实很想要……自然,系统商城上不会找不到,却不知为何,龙血竭与麒麟竭一直供不应求,要么价高到rou疼不已,赶巧遇到定价便宜的,又根本就抢不到。聂昕之颔首表示没问题。郁容高兴得站起身,不故作虚伪:“那我就不客气了……”话没说完,男人又补充着开口,话锋一转:“皆已运往京城。”“……”“不若,随我一同返京?”“……”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阿哩阿哩洛落蕃瓜的雷1.7郁容囧囧地看着男人——这家伙,这么明显的圈套,当自己真的蠢吗,会轻而易举地中计吗?于是……“京中遥远,不如待我将家里的事安置妥当?”他试探地问道。聂昕之微微点头:“不急,尽可在一旬半个月之后再启程。”郁容:“……”仿佛,有一种上当了的感觉?城里人套路深,他明知道这家伙是“姜太公钓鱼”,自己却是“愿者上钩”。阳谋家啊!转而,郁容就想开了,只要能得到哪怕一斤的龙血竭,便算赚大发了!不过是跑一趟京城罢了,还能少得了他身上一块rou?!想好了也便不纠结,根据聂昕之的说法,一旬半个月的功夫,足以让他安排好家里所有的事了。其实也没什么紧要的事。田里的庄稼,地里的药材有精于种植的石砮照看,且李家兄弟几乎快成了他的长工,无需他cao心;何蛮子那里也不必他费神,药材从种植到采收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至于说,与匡万春堂以及林三哥的生意,提前打个招呼便是,对跑商的人们而言,从雁洲到京城,两天的路程真不算远——当然,趁着这一旬半个月的空暇,他会加班加点赶制足够多的药品……包括牙膏、洗发水什么的日化产品。真正让郁容牵挂的,其实是即将生产的桑臣。否则,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程”,对没多少家累的少年大夫来说,不算什么难事。根据估测,早则三五天,迟些也不过七八日,橘猫应该就能生下小猫了……难免放心不下。“容儿。”忙着制作“孕猫”专用口粮的郁容头也不回:“什么事?”——悲哀,某人天天一口一个“容儿”,他雷着雷着居然习以为常了,以至于完全放弃了纠正对方的叫法。回答少年大夫的,是一声粗粝的猫叫。对自家三只了若指掌的郁容,听到这陌生的猫叫声,不由得一愣,下意识地转头看去——被昕之兄逮在双手之间的……确定是猫?便又是一声听起来让人一言难尽的猫叫声。郁容微微张大双目,简直不敢相信。这世界上,为何会有如此丑陋之猫?丝毫不夸张,这只猫真的是丑到让人想哭,便是郁容第一次看见无毛猫时,极为不习惯也没觉得丑到如这般“天怒人怨”的地步。大饼脸,上尖下宽,三角眼半眯不睁的,身上的白毛带着逼死强迫症的不规则的斑斑点点。气质超级猥琐,足以跟藏狐“一决高下”。不爱“以貌取人”的郁容莫名感到沧桑。这货绝对不是桑臣的姘.头……吧?下一刻,聂昕之的话语残忍地打断了他最后一丝的奢望:“此便是你近日一直在找的野狸。”郁容默然,着实不懂桑臣的眼光啊……或者,猫类的审美观与人类不一样?聂昕之察觉到他不平的心绪,遂问:“如何处置?”郁容敛起复杂的情绪,半晌,轻叹了一口气:“待我给他检查一番身体,再用些驱虫之药,他若情愿,便留在家里吧。”一看就是流浪猫,感觉怪可怜的。聂昕之颔首。差点丑哭了少年大夫的野猫呜呜地叫着。郁容听到后,哭笑不得——丑就算了,怎么叫声也难听到让人想堵住耳朵?最终,桑臣的姘头,被郁容取名“阿丑”的野猫,留住在了家里。生性警惕的阿丑,经过聂昕之的连日“调.教”,终是安分了,去了些许凶猛,老老实实地待在后院,不搭理人,但鲜少惹是生非……除了有时候会往桑臣跟前凑,然后被橘猫凶悍的一爪子给吓怂了。郁容:“……”见识了男人的好手段,他忍不住腹诽,这家伙可又多了一门足以养活自己的手艺,旻朝第一宠物训导员什么的,听起来蛮不错。家有一宠物训导员,一群调皮捣蛋的家伙倒是安分了一些,让真正的一家之主又是欣慰又是心塞。转而无心纠结了,夏至之日,桑臣诞下了三只小猫:跟桑臣一个模样的橘猫,通体乌黑的玄猫,还有一只半白不黑、似若透着些许暗黄的灰猫……真是奇特的遗传基因。郁容在家一边照顾着小猫崽子,一边不忘正事,期间抽空还出门行医了两三回,忙得不可开交,却是过得分外充实。马上就是约定好的,随同聂昕之去往京城的日子。却在启程的前几日遭遇了一桩意外。或者该说……惊喜?那日,郁容去完了茅厕,回屋的路上,余光瞄到木栅栏边角的“野蒿”,忽是顿步……他记得,春天时曾在这边研究,不知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