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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们,可能认错人了。”我几乎笃定了,这两个小家伙肯定跟刚刚保护我的黑白童子不是同一对,“我的名字是早苗,不是你们口里的‘灯大人’。”两个小家伙对看一眼,似乎怔住了。黑童子:“灯大人你失忆了吗?”我:“……”白童子揪着我的袖口:“灵王大人呢,他肯定会治好灯大人的!”……我感觉我跟你们有代沟?“生灵?哪里来的生灵,居然溜进了地府库房。”男人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不但我汗毛直立,连黑白童子都被吓了一跳。我回过头,门外一个黑色长发的男人正冷冷地俯视着我。他眼睛被一块白布遮住,背后背着一枝巨大的毛笔。白童子已经喊出声来:“判官大人!”被叫做判官的男人蹙了蹙眉:“你们在做什么?既然是溜进来的生灵,必须铲除。”白童子大声解释,挡在我身前:“判官大人,这是青行灯大人,不是外人!”判官微微动容,仔细打量了一下我,哼声道:“你们疯了吗?这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说完,他握住毛笔,轻轻一甩,墨汁四溅,三朵鬼火在他面前燃烧起来:“让开,我看你俩是疯魔了。”黑白童子对视一样,招魂幡和镰刀出现在他俩手上。同样的三簇鬼火燃起在他俩身前。黑童子板着脸一字一顿:“我俩生来就是为了守护灯大人。”白童子接上:“没有灯大人就没有现在的我们。”“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灯大人!”啊,这台词好耳熟,不过你们真的认错人了!他们对峙着,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判官冷哼一声,三朵鬼火熄灭,毛笔飞速在空中写着,墨汁迎面扑来:“死亡宣告!”“呜哇——!”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小家伙被掀翻,哐地撞在了墙上。不对啊,你俩原来这么弱吗?!白童子暂且不议,黑童子明明看上去非常厉害的样子啊!黑童子不是一己之力拦下了鬼使黑白吗?!虽然看上去有点吃力但也没露败迹啊!判官冷哼一声:“不自量力。”说完,他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后颈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好的预感,要是不想办法的话,八成就要交代在这儿了。他看了眼自己面前燃起的仅有的一朵鬼火,啧了一声。经历了那么多诡异的事,我基本了解了,面前燃烧的那个鬼火隔一段时间就会燃起一朵,而发必杀技的时候必然会熄灭三朵鬼火。意思是我还有两朵鬼火的时间。我靠着墙,摸索着站了起来。判官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淡淡地问:“你是怎么进来地府的。”“……”他的面前又燃起一朵鬼火,我咬了咬下唇,紧张得有点颤抖。我摸到了紧挨着墙的一张桌子。这个库房很奇怪,说是库房,但其实空空如也,没想到居然有个桌子。我忍不住转头看去。桌子上放着一个刀座,刀座上架着的不是刀或剑,而是一根普普通通的刀鞘。——就是这个东西。我的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我要找的,就是它。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不知道该继续写犬夜叉还是该回老家所以陷入卡文的可怜的作者。存稿只有一章了,最近工作忙成狗,还得抽空打游戏,hin苦!☆、犬夜叉之灯杖我一边小心地瞅着判官的动作,一边迅速伸手,把刀鞘从刀座上拿了下来。判官的眼睛倏然睁大,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的感觉。而温热的感觉从刀鞘直达掌心,只一瞬间,刀鞘散发出温和的光芒,忽然改变了形态。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握着的已经不是刀鞘,而是一根造型精致的灯杖。灯杖很长,可能立起来有人那么高,顶部弯成一个圆弧型,没有扣口,似一个弯勾。圆弧部分有三个部位凸起,看起来就像花冠一样,底部还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青色宝石。弯勾上连着一根细细的线,大概是挂灯的地方,但线只有半截,看起来似乎是断了。“……”你们异能人士的世界太复杂了,我想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你……”判官皱眉看着我,身前又燃起一朵鬼火,他扯了扯嘴角,似乎决定不去想那么多,“算了,不过地府不进生灵是规矩,不管你是谁。”我心一凛,不好的预感越发浓重。他的毛笔在空中乱舞,墨汁袭来:“死亡宣判!”眼见那浓墨重彩的“死”字朝我袭来,我竟一时呆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手中的灯杖忽然像有了生命一样,挣脱我的手飞到我身下,直接载着我飞了起来,躲过了判官的袭击。判官冷眼抬头看着浮在天花板上的我。其实我也是很无语的。我扶着灯杖的圆弧,庆幸这几天都被大天狗带着到处乱飞,连现在自己飞起来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原来是青行灯大人来临。”判官哼道,“听闻数百年前青行灯大人身死,如今见到大人才知道不过是谣言而已。”“……”不,你可能是认错人了。判官还在喋喋不休地说:“青行灯大人从前就肆意惯了,只是百年前落得这种下场,还是姑且收敛一些脾气,省得又招惹来什么杀身之祸,平白惹得我家阎魔大人伤心。”“…………”你他妈看看我已经够战战兢兢怂如狗了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肆意了?!啊,不对,他说的不是我来着……“虽然吸魂灯暂时放在地府,本就归属于青行灯大人,但你这样一言不发不与阎魔大人沟通就大喇喇来强取的作风我很是不赞同。”判官恨恨地说,“所以今次,就算殒身在吸魂灯下,我也要为阎魔大人争一口气!”说完他摆好架势,一副和我不死不休地模样。“……”我真是日了狗了,哪里跑来的二货!!只恨我现在似乎没什么攻击技能,不然我真想用这个灯杖敲爆他的头。“够了,判官。”温和淡然的女声传来,我与判官同时循声看去,一个看上去分外雍容的女人,坐在一朵看上去很厚很软的云朵上,悠然地飘了进来。“阎魔大人!”判官行礼。被称为阎魔的女人停在判官的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飞那么高不累吗,灯,下来吧。”我也觉得,飞得太高了,怕你们脖子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