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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杯,这次是敬蒋婷婷。“我干了,你随意。”卫虎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蒋婷婷眨了眨眼睛,这杨夏今天是怎么了,平时要让她跟自己多说几句话都难,今天还主动跟她敬酒。小林低声问杨夏:“小夏姐,你没事吧?”杨夏一喝酒就上脸,此刻已经一杯白酒下肚,她的脸早已经红透了。杨夏“嘶”乐一声,轻轻地吐了吐舌头,像是被酒辣得不行,但她仍旧笑着说:“这有什么,我的酒量好得很。”她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朝姜推的方向看了一眼,姜推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回锅rou放进嘴里,没看她。杨夏心里慌,但她不能表现得自己慌,面儿上她得有气势。卫虎仍旧有些担心杨夏的胃,也就是在她刚来摩崖村的那一个月里,她因为胃病犯了,连着输了一个礼拜的液。“只这一杯,再也不能喝了,听见没?”卫虎语气有些严肃,杨夏第一次看到卫虎生气。杨夏笑眯眯地盯着他:“你凭什么管我?”卫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蒋婷婷看不下去,突然站起来:“杨夏,够了啊,虎哥对你咋样你不是不清楚,说话能不能过一下脑子?”杨夏盯着空酒杯,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只见她突然勾了勾嘴角,侧头对卫虎说:“刚才的话说重了,不好意思。”“我不生气。”卫虎叹了口气,“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杨夏说:“今天大姨妈来了。”众人:“……”卫虎厉声道:“……那你还喝酒?”杨夏看了一眼姜推,笑着说:“今儿高兴。”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这个饭局终于接近尾声。卫虎要送杨夏回宿舍,被杨夏拒绝,蒋婷婷就趁机让卫虎送。卫虎想着蒋婷婷的家离学校近,送完蒋婷婷还可以去看一下杨夏,也就答应了。——杨夏的酒意还没消散,脑袋里总是能回想起蒋婷婷的那句话,心里愈发烦躁。她摇摇晃晃地往学校宿舍走,发现身后一直有个人跟着,直到她拐进宿舍门口,那人才掉头,打算往回走。姜推刚一转身,就看见杨夏站在他的面前。三个月没见,天知道他有多想这个女人。杨夏站在他面前,也不说话,就这样盯着他。直到姜推开口:“胃还疼吗?”杨夏的心里一酸,瞬间就有一股液体上涌,她扯了扯嘴角,像是自嘲:“小问题。”姜推说:“那我走了。”就在姜推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杨夏本能地叫住他,上天作证,她真的是出于本能。“姜推。”姜推转身:“嗯?”杨夏说:“蒋婷婷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要跟金晨结婚了?”姜推皱眉,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许是不想回答,总之他没有说话,就这样走了。杨夏在后面破口大骂:“姜推,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混球,我杨夏算是栽了,瞎了眼才会爱上你,我祝你和金晨终身不幸,你们俩不会有好结果的。”也许是骂累了,杨夏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她把头发往后撩了撩,然后点燃了一根烟。浓冬时节的摩崖村异常寒冷,杨夏只在外面吹了一会儿冷风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她想是喝了酒,还有些晕,于是急忙回宿舍休息。直到第二天一早,当杨夏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酸痛,脑袋像是要炸裂一般疼痛。而此时,她的额头上敷着一张帕子,眼前还有个模糊的身影走来走去。卫虎一看杨夏醒了,几步走到她的床边,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眉道:“怎么还是这么烫?”杨夏看清是卫虎,想起身,被卫虎摁下去:“你别动,发高烧了知道不,还好我昨晚送完婷婷来看你一眼,不然你这脑子该被烧成浆糊了。”“我发烧了?”“是啊。”卫虎又给她换了一张冷帕子,“大晚上的也找不到医生,给你吃了两颗感冒药根本不顶用,可急死我了。”“发个烧而已,至于紧张成这样吗?”“发个烧而已?”卫虎加重了语气,“你都烧到三十九度了。”“不是也没死吗?”卫虎被堵得无话可说,索性不再吭声,他看了一眼时间:“我送你去诊所,还是得打针输液。”“我不想动,没气力了。”卫虎想了想说:“那你等着,我去找村医,过来给你看。”杨夏点点头。卫虎走后没多久,门又开了,杨夏翻了个身,说:“不是找村医吗,这么快就回来了?”没有回应。不一会儿,一只冰冷的手附上她的额头,杨夏浑身一个激灵,立马翻身过来,正对上姜推那张淡漠而俊朗的脸。“你怎么在这里?”杨夏问。“昨晚喝了酒,开不了车,就在卫家过了一夜。”“你什么时候来的?”“半个小时以前。”半个小时以前?“所以你是在偷听吗?”事实上,姜推确实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卫虎离开,他才推门进来。“我不是故意的。”“无耻。”杨夏白了他一眼,把被子往上一撩,整个人缩进棉被里。“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姜推的声音还没无波无澜,但有一丝请求的意味,他了解杨夏的性格,吃软不吃硬。杨夏觉得好笑:“你既然在外面站了这么久,肯定知道卫虎已经去找村医了,做什么要你带我去看医生?”姜推说:“这样快一些。”杨夏哼笑道:“怎么,担心我啊?”姜推不作声,杨夏笑得更欢了:“不要担心,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姜推皱眉:“你是自己起来,还是我帮你?”“你想干嘛?”下一秒,姜推把杨夏从床上拉起来,“端”出了宿舍。☆、第四十四章杨夏知道姜推的力气很大,自己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反抗这种事,想想就可以了。姜推的后背很结实,杨夏趴在上面像是躺在一块铁板子上。恍惚中,她听到有人嘀咕了一句:白痴。姜推背着杨夏上了车,他把杨夏搁在副驾驶,自己上了驾驶座,脚下油门一踩,辉腾像是脱缰的野马奔了出去。过了几分钟,姜推将戴着皮手套的左手轻轻附在方向盘上,右手伸出去,还没碰到杨夏的额头,对方立马别过头。姜推收回手,换了个手把方向盘,语气淡淡地:“不想问问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不想。”姜推不禁有些皱眉,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