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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之恒用IC卡刷开了房门,将沈翼扶到床边躺着,在脱下了他的鞋袜之后,才将他的腿也放到床上,然后坐在床边轻声说。“沈翼,你醉了,需要来点水吗?”沈翼却在此时猛然睁开了眼睛,揪着淮之恒的裤腰带,将他往床上一带。随着位置的变换,淮之恒变成了被沈翼压在身下的那个。“你的酒量不错,喝了这么多还没醉?”沈翼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面前刀削般英俊的脸庞,勾了勾嘴角,“你以为是我输了?不,这应该算是打平了。”“所以沈翼先生现在将我压在身下是什么意思?”淮之恒淡定地看着沈翼,仿佛置身事外。“我说了,你挺合我口味的,男人的感觉总是随着下半身思考。”沈翼微微俯身,身上电光闪过,衣物霎时崩裂成碎片。他俯下身,性感低哑的嗓音如同一只手,搔弄着淮之恒的耳垂。他带着薄茧的手也落在了淮之恒的脖颈上。“沈翼先生这是想强上我,还是想杀了我?或者说像你这样的男人,都如同隐忍不发的野兽,在将猎物撕成碎片之前总是先玩弄一番?”淮之恒的声音飘忽得仿若一团触之即碎的泡沫。“啧,真是没劲。”沈翼翻了个白眼,纵深一跃,便站在了床边,赤着的身体并没有起一丝反应。“光有脸可不行,等你什么时候亲自过来,我再和你上床,怎么样?”淮之恒单手撑在枕头边,笑道:“看来沈翼先生是笃定我做不到这一点?”“谁知道呢,男人的话……可信可不信,你随意。”沈翼背对着淮之恒挥了挥手,“我去洗澡了,身上都是酒味可不能做个美梦。”“那么沈先生,刚才说的话,究竟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淮之恒回到自己的床上,靠着床头,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有时候真的很啰嗦,总是问一些自己清楚答案的问题。”沈翼的手停在浴室门把手上,眯了眯眼,语气神秘地说:“我是个男人,其他就交由你自己判断吧。”淮之恒轻笑一声,大致理解了沈翼的想法。有感觉是真的,有欲求也是真的,不过淮之恒得是完整的。沈翼洗完澡便如以往一般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电视,对任何节目都兴致缺缺,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而已。淮之恒也在沈翼之后淋了浴,两人的关系仿佛并没有因为今晚的事情产生变化。然而时至半夜,随着空间的一阵扭动,淮之恒的床边悄无声息地站立着一个黑影。黑影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小刀便要刺向他的心口,结果被一只手给用力地握住。淮之恒睁开眼,笑道:“想要杀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这黑影正是解决了冰蝶雪的那位北冥凌风的下属吸血鬼,他压根没有想到淮之恒会在此时睁开眼,霎时被骇了一跳。“嗤”地一声,一条光锁已然困缚住了下属吸血鬼的四肢,淮之恒拉着光锁的一端,默默地施加美之法则。“怎么、会……败给、你……”“哐当”一声,吸血鬼手中的小刀掉落在地,但是还没等淮之恒拿起来,精致小刀便石化断裂。看着美之法则彻底将吸血鬼的意志压制,淮之恒转头看向了沈翼的床铺:“沈翼先生,有什么想问的吗?”“想问的还挺多的,就是想不到你还有这种能力。”沈翼扶着额头,身上的电光悄然消散。身为一个经验老道的吸血鬼猎人,他并没有陷入熟睡,而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劲,亟待出击。他缓缓地走到下属吸血鬼面前,言简意赅地问道:“北冥凌风的目的是什么。”“只要阁下,取得最后的、不含信仰力的……光属性异能者血液,就能够成为新世界的……神……”然而,他话音刚落,身体就如同一座沙堆,一阵风吹便四散而去,只在地面上留下几件衣物。沈翼冷笑不已:“看来在下属的身体里埋下了禁制,一旦触发便会死亡。不过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淮之恒看向衣服堆,一阵细雨般的光针不断落下,两人隐隐听到一声“吱呀”声,挑开衣服一看,竟是有一只甲虫被钉在了地板上。“貌似是埃及那边的异能者控制的圣甲虫,想用这个监视我们。这种虫子隐匿了气息,就算是我也无法发现。”沈翼毫不在意地将婴儿拳头大小的圣甲虫放在手心,细细观察后,甲虫的尸体被电成焦炭。淮之恒:“它是活着的,又没什么智能,容易露出马脚。而且这也说明北冥凌风掌握着控虫的异能,这个异能是一百七十年前,一个名叫克里西斯的埃及吸血鬼猎人持有的罕见异能,当时尸骨已不可循,只能凭借失踪的线索来判定他的死亡。”“哼,真是个可靠的男人。”沈翼扬了扬嘴角,满意地看着淮之恒,只觉得对方的上道让他们省了不少力气。就在此时,窗户“嘭”地一声从外部被破开,王晨林宛如超人般英姿飒爽地出场。“我收到消息,说是北冥凌风派人对你下手了,所以赶了过来!”淮之恒失笑着指着地面上的一坨灰和衣服道:“都解决了,你来晚了一步。”“你的朋友倒是没你那么可靠。”沈翼挑剔地打量了一下王晨林,手搭在淮之恒肩上,附耳低声道,“我似乎能透过他想到他本来的样子……做过吗?”淮之恒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见对方没有回答他,沈翼再度问了一遍:“我说,你们上过床吗?”“不,没有,也不可能。”淮之恒说。那厢王晨林也听到了,连忙摆手道:“我们是好哥们儿,我已经有伴儿了,更别提我们还撞号了。”“噗嗤,撞号……”沈翼懒散地靠在墙上,“都是男人之间的事情,撞号算的上什么?总归不是个问题。”王晨林:这位先生看得可真开啊。“只是……你打破了酒店的窗户,我们可得赔偿了。”沈翼指了指地面的碎玻璃,“好在是半夜,也不存在高空抛物,不然致人受伤反而成了我们的过错。”淮之恒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