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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他更担心的是今天休息不好。所以他决定先出来散散心,再打个电话约他的私人医生。——不知道为什么,出门时拨了医生的电话,信号好像出了些问题,告诉他“您拨的是空号”。眼前是红砖墙的英式建筑,墙面干净如新,仿佛刚被雨水洗过,还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经常来这座欧风小镇寻找灵感,上个月来时,这里似乎还没有这么新,他想,大概是前段时间下了几场雨,把灰尘都冲洗掉了吧。他一路向东走,眼前景色豁然开朗,三百五十亩的壮阔湖面和纯白耀眼的游艇码头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他看到很多人在排队登船,心中不由奇怪,这游艇码头又不是才开业一两年,这群喜新厌旧的富豪居民们怎么还有兴致来玩?码头不是都荒废很长时间了吗?记得上次来时,码头还灰沉沉的,一个人都没有,他还在想,就算没人用了,也是设计师苦心设计出来的,物业应该定期维护。总归是来散心的,他趴在湖边的栏杆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和远处隐隐约约的湖岸,感受柔软的春风吹过脸颊的愉悦。【每个人都有压力大的时候,他也不例外。那个声音又来了。【今天,他决定翘掉那场该死的面试,痛痛快快地放飞自我,就算……因此而找不到工作,他也无怨无悔。什么???这个声音为什么开始胡说八道了?这段奇怪的陈述完全不符合他的天性,以至于他听到耳朵里都觉得难受,“放飞自我”?“找不到工作”?这一定不是在说他。他拿出手机,又给医生打了个电话。“您拨的是空号。”他皱眉,难道医生换号了?只能给对方留了条信息,叫他打过来。日头西斜,将辉煌壮丽的颜色涂满欧风小镇每一栋建筑面西的墙,树影一条条拉长,横亘在白色的小路中央。虽然医生依然没有回信。但是,在外面打发掉一天时间的他,感到心情和身体都轻松了不少。他慢悠悠地走过小路,来到小镇入口的停车场,开车回家。【他很累了,心累,虽然放飞自我了一天,但当日沉西山、夜幕降临的时候,自责和内疚有如潮水般涌上他的心头。【明天不能再这样了。他想。“我一点都不内疚。”他驾驶着汽车,穿越夜晚B市灯火辉煌的街道,“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那个声音又不见了。“我竟然在和我的幻听对话……”回到家之后,他泡了个澡,决定早点睡觉。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泡澡时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浴室里的每一面墙,确认没有针孔摄像机。放热水时又特地放了两层泡泡,至少他进入浴缸后没人能看见水下面。“我可能疯了……”他在热水里伸展四肢,头后仰靠在浴缸边沿上,浴缸底部冲击出来的水流恰到好处地按摩着他背面的xue道。他舒服地闭上眼睛。【他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尤其像现在这样,毫不设防地袒露着白皙而修长的颈项,令人忍不住想要尝尝它的味道,只有完全放松的时候,他才会……“说够了没有!”十分钟后,他紧紧裹着浴袍,手里拿着拖布,擦拭地板上溅出的泡沫和洗澡水,刚才他拍水时用力过猛,导致现在左手还有点发麻。擦完地板,他从书柜里取了一本书,决定上床催眠。一定是睡眠不足的缘故,才会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幻听,只要他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又可以精力充沛地做设计图了,剩下的时间不多,他一定不能被旁的事干扰。第2章防盗章NO.1“在19世纪80年代早期,升降机和钢框架携手,从此便可独力支撑起新发现的领地,自己却不占空间。这两项突破相互补益,使得任何建筑基址如今都可以无止境地叠加,使得楼层面积激增……”“这便是摩天楼。”他喃喃自语,合上了,一阵睡意袭来,他将书本放在床头柜上,打算趁着这阵睡意直接进入梦乡,如果运气好的话,再次睁开眼睛就是第二天早上了。【他换上了深色棉质的睡衣,黑色的扣子象征着乏味和冷淡,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像一把陈旧的锁,锁住了两扇深色大门里的美丽庭院。【但却因此,更引人去探寻。他猛地睁开眼睛,瞪着天花板,那声音消失了。他确实穿着深色的棉质睡衣,他喜欢这种质地,扣子也确实扣到了最上面一颗,那是从小养成的习惯,要衣着整齐,一丝不苟。【衣着整齐,一丝不苟,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而至今为止,他仍然保留着这样的习惯,宛如处子。宛如你X的处子!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左右环顾。卧室一如往常,实木质的家具表面笼罩一层温馨朦胧的光辉,一切看起来都那样,正常。但是被奇怪的叙述声惊醒的他,脾气却不是很好,刚打开灯的时候,他甚至有些眩晕,看着这熟悉的卧室,却像看着仇人一般。真是该死,今天不把那只讨人厌的“蚊子”抓住,他就别想睡个安稳觉了。而之后的一个小时,他把床底下、柜子里各种能藏东西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依然没有收获。他累的气喘吁吁,想着要不要再去洗个澡,却又立刻打灭了这个念头,那个视jian的变态显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最好今天晚上都裹紧睡衣藏在被子里,等到明天早上再报警吧。为了快点入睡,他拉开床头柜,倒了两片安眠药就水吃下去,然后仰躺在枕头上,瞪着眼睛看天花板。过了一会儿,睡意再次袭来,他闭上眼睛,准备结束这诡异的一天。【想要扯开他的扣子,那用脆弱的细线设下的不堪一击的禁制,想要破坏,想要弄坏他的睡衣,撕成一条一条,看他秀美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袒露在空气中——不知是因为冷空气还是目光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在审讯室的射灯中,在牢房简陋的铁床头,捆绑,用深色的布条牢牢捆住他的双手,纯白修长的手臂,因为挣扎而磨出红色的勒痕。他很想坐起来给110打个电话,但安眠药的效力上来了,他渐渐远离了那个充满猥亵意味的男声,沉入无梦的酣眠。第二天早上。他的意识开始苏醒。他首先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