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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妖物,就着脱离不了的性器开始缓慢的抽插,你的声音带上了不易察觉娇媚。“那…那我明日再来。”那老板先是跌坐,隐隐听见女子的低泣声,怕的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快速起身逃了出去,还不忘关上茶楼的大门。只希望这少主不要被妖怪吃了去才是。老板忧心忡忡的离去,孰不知那正派的少主被狐妖压在身下“吃”得舒爽,几乎他离去就立马发出yin叫,颤着腿高潮。“明明是你“吃”着我。”狐狸终于射出最后一滴jingye,突然又化为了人形,轻轻咬在了已经被摩擦成粉红的臀,留下一个带着唾液的黏液。“已经昏过去了吗?”他看向在睡梦中还绞紧了手指的少女。“怎么一点也不耐插…”宠溺又怨念的,赤裸的狐妖拉下了围帐,男女的rou体隐匿于薄纱之后,两人一同进入了睡眠。玄蛇(1)“他们没有翅膀也没有羽毛,是一种长条状的生物。”“我怎么记得他们有羽毛?”“你记错了,白痴。”杜琼雪听着黄鸡部落的人七嘴八舌的描述新搬来的部落究竟是些什么样子的兽人,隐隐觉得有点像是蛇,但她也不确定这个世界的“蛇”是不是真的是她想象中的蛇。黄鸡部落的人和人类也没有太大区别,顶多就是有一些小小的羽冠和彩色的尾羽,叫他们黄鸡的原因是不能幻化为人形的幼崽就是一只和地球上犬类差不多大的黄鸡。“杜,吃点rou吧?”看起来憨态可掬的青年递过来一只鸡腿,说实话杜琼雪到现在都还有点难以接受他们居然能把鸡rou作为食物…这个世界的兽人和野兽在他们的认知中界限分明,所以黄鸡部落的人吃鸡rou并没有什么忌讳。“谢谢。”她接过那只泛着油香的鸡腿,没有加很多调料的鸡rou又干又柴,她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撕咬。“真是个小可怜。”黄鸡大婶疼爱的抚摸她的发,要知道连幼崽都能毫不费力的吞下一大块烤rou。杜的黑发在一众黄发中有些扎眼,但他们坚定的认为杜是变异以至于虚弱退化的族人,毕竟族内并不是没见过黑羽的族人。他一定要好好照顾杜,追求她,最好能一起度过交配期,帆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发痒的耳侧,红色的鸡冠越发鲜艳。只不过杜琼雪还没来得及呆上几天,就在山坡上失踪了。她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能见度不是很高,但依稀还是能看到洞口出散发的光线。山洞里带着常规的阴冷,让身为常温动物的她有些不适,她侧耳倾听,听见洞口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头还有些昏沉,她只记得自己摔了一跤,崴了脚,险些滚落到山坡下去,最后只一眼窥见黑色的阴影。这山坡也算是黄鸡部落与那个未知的蛇族部落的分割线,这季节接近于地球的早春,她便和黄鸡部落的人一同去采些野菜,却没想到自己拖了后腿。杜琼雪凭借并不灵敏的方向感意识到自己没有来过这里,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她猜想这里是山的另一面,这里应该是蛇族的领地才对。兽人们早年就签订了互不干扰的协议,除了一些恶性的兽人,倒也没有发生过兽人相残的事件,不论他们是哪个种族的。所以当属于蛇的微凉有力的尾缠绕上她时她还能勉强保持理智和对方聊天,喉中的尖叫被吞下,她的声线不可避免的颤抖。她不知道成年兽人很少露出兽的形态,除了战斗…和发情期。“你好…?”女声落在空旷的洞内,杜琼雪胆战心惊的跌坐回石床上,上面铺了好些兽皮,估计这只蛇食rou,难保他不会把她拆吞入腹。他可能是她的救命恩人,当然,失去了行动能力的她也很难一个人逃出去,翻越一座不算低的山,不被野兽吃掉,拖着伤腿回到另一个部落。杜琼雪低头苦笑,她应该好好和他周旋才是。墨原本是想把这个雌性救起就离开的,但繁殖期的本能让他将这个陌生又奇怪的雌性带到了他的巢xue,栖息在黑暗中的蛇从未允许过他人来到他的领地,却鬼使神差的把这个细皮嫩rou的雌性带到了他的居所。那双金黄的眼瞳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他在猎杀中训练出的娴熟的捕食技巧很快得出了她十足弱小的结论。冰凉的蛇蜿蜒而上,这个雌性身上满是那群禽类的气息,但他却没有看到任何有关于兽族得特征,这实在有些奇怪,只有那群蠢笨的禽类才会以为她是他们的族人,而他,更清醒的意识到她是一位异类。覆盖着光滑的黑色鳞片得蛇缠绕上她的身体,感受到于冷血动物格格不入得温热体温,他吐了吐舌,开始探索起这具陌生的身体来。他原本以为自己对雌性是不敢兴趣的,甚至并不打算留下子嗣,王蛇的位置也应该传给下一代中的强者,而不是他的后代才对。但墨的蛇吻小心的贴近人类暴露出的白皙后颈,即便在黑暗中也被这顶端的捕食者看的一清二楚,他缓慢的伸出了舌,抹去接二连叁冒出的冷汗。杜琼雪害怕得颤抖,但还好这几天的生活告诉她即使这个世界过于原始,但兽族与兽族之间也还是比较和平的,身体仿佛被压上千斤重的砝码,蛇首在她看不见的周围审视,她只能竭力抛出她的橄榄枝。“谢谢您,或许您可以把我送回我的部族吗?他们就在山的背后。”弱小的雌性甚至比不上蛇族几月大的幼崽,蛇在黑暗中张开嘴:“你是那个满身羽毛的部落的?”他的声音磁性又低沉,散发着一股成年男性天然的压制感,杜琼雪害怕得瑟缩,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将那粗壮的蛇身抱在了怀里。这让墨有些说不出的愉悦,他动了动尾尖,不小心挠到了杜琼雪的腰身。痒意让她下意识抓住了那条鬼鬼祟祟的尾巴,光滑的蛇鳞在她手下安分得可怕,她赶忙放开了那条和想象中的湿冷触觉有些不同得蛇尾,慌乱的点头回应,又以为对方看不见,才从腮帮子里挤出一个“嗯”字。她很顺从,温顺得像初生的幼崽,呆在那杂食者的部落里就好像没有染过血腥,他深深嗅闻,只闻到雌性身上那股异常诱人的气味,丝毫没有血腥气叨扰她的纯粹。像一头被彻头彻尾豢养而呈现给他的猎物,让他贪婪的想要吞吃殆尽,他顿了顿,明显感觉到被繁殖期助长的疯狂在消却,而另一种陌生的,不属于生理本能的欲望在冉冉升起。王蛇是克制的,理智的,近似于残暴的冷酷,在原始以实力为尊的世界里他的独裁变成一种理所当然,不过如果把这雌性吓坏了,疯掉了还是不太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