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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碰一下,臣就更痛了。”“哦,朕……没想到会这样,朕就想着言卿替朕闻一闻是否有什么味儿的。”慕容重华知道自己做了蠢事,想到言喻从昨日早朝就开始表明态度站在他这边,所以良心上自然有些过不去的。虽说他是言家人,但是他是站在他这边的啊,言喻还说相信他,然而他昨晚还仍对他抱有猜忌。或许他就不适合做一个贤明的帝王。“陛下别急,臣这劲儿一会儿就过去了的,刚才臣还真的闻到了一些味儿,有点像是蒙汗药,又有点儿不像。”慕容重华知道,言喻是有意要转移话题,便顺了他的意思:“那到底是与不是?”“不清楚,待臣再闻闻看那两具尸体口中是否有这味儿。”“好。”慕容重华看着言喻依次凑近那两具小小的尸体,等到言喻抬起头的时候,赶紧上前询问:“如何?”言喻没有立即回答,起身之后,便皱着眉头连忙到了从水井中捞起来的那具尸体旁边,蹲下来再次闻了闻。这次言喻并没有捏开婴孩的嘴,只是在婴孩胸口处嗅了嗅,皱着的眉头这才松开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点击,追着的都是真爱啊,比心第5章学的是哪般诗书礼易?“难怪啊难怪!”见言喻一边往殓尸房外面走,一边喃喃自语,慕容重华示意守在门外的侍卫将尸体盖上,赶紧跟了上去。“言卿在说什么?”“陛下,那三个孩子怎么就不声不响地就给抱走了呢?即使凶手躲过了那些丫鬟小厮和婴孩的父母,但是婴儿都是比较敏感的,被动一下,可能就会哇哇大哭,更别说抱着孩子离开了。”“凶手给那三个婴孩下了蒙汗药?”“应该是,还带着香气,可能是凶手为了掩饰蒙汗药的气味加在里面的,而且还不是去抱走孩子的时候下的,是几天前就下了。”“为什么说几天前?”言喻笑了笑,凑近慕容重华,在两人只有一个拳头远的距离时,言喻突然将脑袋朝他肩上靠去。慕容重华感觉自己小腿突然有些发软,马上就要坐到地上的那种。“言卿在干嘛?”“臣之前就说过,陛下身上的香味真好闻。”“香味,什么香味,朕是男人!”他是男人,身上怎么可能有香味,跟个女子似的?和言喻说话早晚他要被怼死。听到慕容重华一本正经地这样说,言喻突然就乐了,推开他,捂着肚子笑出了声,一点儿也不顾及某位陛下的脸面。“很好笑?”“没,恕臣无礼了,陛下,臣说的是龙诞香,清秋殿不是每天都点着这熏香的吗?即使昨日陛下来了大理寺,大理寺的熏香不是龙诞香,但是陛下身上的龙诞香一点儿也没淡下去。”慕容重华眨眨眼,算是明白了言喻是什么意思。“言喻,你这大理寺卿当得还真不差,朕相信,言卿在这位置上,朕的大梁会很太平的。”“承蒙陛下厚爱,言喻愧不敢当。”言喻看向他,还是接着说了后面的话,“其实,若是没有陛下在臣身边,臣恐怕也就没这心思破案了。”慕容重华假作咳嗽了几声,便迈着步子朝大理寺大门走去。此时正是日头高照之时,北方的冬季多是艳阳天,虽然感觉不到什么温度,但光线倒是足得很。“陛下这是要去哪儿?”“借着大理寺中仵作的身份去看看亡者的家属。”“那有劳慕公子了。”言喻知道慕容重华话中的意味,一口一个公子叫得很是顺溜,慕容重华笑了笑,以此回应。两人走在长安街上,言喻跟在他身旁,街上的小贩吆喝叫卖着自家的物什,身旁人流穿梭不断,这样的场景太有感染力,让慕容重华差点误以为他和言喻只是出来逛街,像是……一家人一样。说实在的,慕容重华很享受和言喻走在一起的时光,因为他在身边,他会有一种心安的感觉。“慕公子,咱们到了。”“到了?”到什么地方了?哦对了,他和言卿是来找亡者的亲属的,他怎么就糊涂了。慕容重华看着朱红色府门上挂着一个上了漆的匾,上面写着“王府”二字,门楣上和两旁挂着白绫和白灯笼,无一不在表明着之前发生的惨事。是了,是这里了,他该清醒一下了。言喻上前敲了几下门,就有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老人来开了门。那老人看也没看他们,只是一个劲儿叹气:“你们走吧,我家老爷没时间打理生意上的事情了,忙着小少爷的丧事呢。”“老人家,本官就是为了贵府小少爷的事情而来。”言喻话音刚落,老人突然就抬头看了看言喻,大概是并没有想到言喻会来府上,神情有些惊讶:“哎哟,言大人,容老奴先去通报我家老爷。”“劳烦了。”看着重新关上的府门,慕容重华干脆坐在地上等:“为了自己儿子,悲痛得连谋生的生意都没办法做下去了,这王老板还真是重感情的。”言喻一边说,一边在慕容重华身边坐了下来。“嗯,之前家姐还未接手父亲的爵位时,曾和王老板一起做过生意,的确是商人中难得的重情重义之人。”难得的重情重义之人啊……慕容重华转头看向身边的言喻,良久还未转过头来。言喻发现之后也只是笑了笑,道:“慕公子这是在看什么?言喻脸上可有花儿?”“当然有,而且还好看得紧,朕瞧着甚是喜欢。”慕容重华刚说完,就后悔了,李太傅教了他那么多,什么时候教过他这样没脸没皮了。言喻见他脸红,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慕公子这是学的哪般诗书礼易?”被言喻这样一笑,慕容重华连脖子根儿都红了,便站起来背对着他,见那府门刚好开了,便踩上台阶走了过去。“朕……本公子之前一直以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是对的,但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家姐就是个好例子。”“是是是,家姐在慕公子眼中的确不是什么好鸟。”慕容重华没想到言喻会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被惊了一下。直到两人被带着去见那位王老板,慕容重华才重新开口说话。那王老板大概已到了不惑之年,也算是老年得子,没想到却出了这茬子事儿。整个人的精气神儿自然也是大不如从前,眼睛肿得跟个核桃大,眼中更是没有了什么生气。慕容重华看了一眼站在那王老板旁边,状况相似的一妻一妾,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