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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了那么久,但仍然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下体,突然胸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辱。「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嗯,不过jiejie好像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由得意之极。「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笑了起来。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更多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么,她真的想像不到。身边的母亲和jiejie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yin虐之下,她们好像不再掩盖身体的渴求。「BOB!E 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汪!汪汪!」狗大吠起来。「什么……」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股,将插在她阴户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拨了下来,在她的yindao中涂上一点药膏。「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勒着紧,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cao你mama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笑。「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么对我妈!」「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混蛋!你要是敢这么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张脸都变得通红。「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么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着唐羚从两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被狗jian。「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狗干……」「mama……」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BOB已经将它的狗阳具顶到母亲敞开的阴户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jian,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呢?」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阳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阴户里会是什么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惊惶!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躏了多次的阴户,牵引狗阳具向里插入。「啊……不要……小棉,mama不要啊!救mama……啊……」狗阳具的前端已经探入她的阴户里了,唐羚拚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mama……mama……」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抑制地哗哗流下。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阳具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阴户,就快抵达终点了。「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mama……」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受到这么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地轮jian,还……还被狗……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jian了。「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西这么粗,又这么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么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嘻!」「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jiejie,冰柔那失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BOB那超粗长的狗阳具,在无助的母亲阴户里抽插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mama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mama……」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着胡灿说。「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儿带来!」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来,向外「兹兹」地吐着蛇信。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红棉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