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5
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插屁眼儿。」她伸手抚摸着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妇,你还会哭吗?」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不停颤抖。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性的轮廓。雪白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着镜中风sao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也开心。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不会有她这么专心。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男人这么用心。嫌他cao得你不够狠吗?」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腰肢款款走到床边。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着气说:「小婊子,屁股洗净了吗?」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着您来插呢。」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rou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是长了个好屁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儿,不好好长,怎么对得起大爷的jiba……」「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粗长的阳具。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guitou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液可以让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阳具。比起以往抽插时干涩的疼痛,亲吻之后的roubang要温柔许多,插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觉——那并不重要。滑腻的唇舌掠过棒身,roubang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柳鸣歧「啵」的拔出阳具,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屁眼儿了!」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屁股举到roubang的高度,然后掰开臀rou,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过于妖艳了。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rou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红艳艳的嫩rou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紧挤成一团。当guitou顶住菊蕾,那团红rou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guitou的尖端裹在其中。随着guitou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guitou周围。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身后的阳具。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cao纵着肛rou,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着guitou。然后腰肢一旋,将roubang整根吞进体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阳具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着头发提了起来。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臭婊子!」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果然,jianyin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rou,在她肛内疯狂地抽送着。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插磨破,roubang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jianyin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于龙朔的rou体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的rou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等柳鸣歧终于射出yuhuo,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有一丝力气。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妖得可怕。第七部雪芍05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体的痛楚。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龙朔怔怔望着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