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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落,胸前那两团丰腻的雪乳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rou光。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阴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形状,嫩rou上沾着亮晶晶的yin液,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粗又黑的阳具直挺挺插在女子最柔嫩的美rou内,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那伙妖人之一?第七部雪芍20「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垂下头,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握着roubang,朝臀缝中送去。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yin贱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rou身布施,来当yin奴的。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roubang顶住后庭,然后咬牙沉腰,将guitou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roubang吞入体内。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roubang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xue,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既然是教内的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yin辱几乎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yin妇,就像自己一样。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我是处子。」「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这是静莺meimei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cao死!」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屄……」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挺起roubang,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roubang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rou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小婊子,好生舔。」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rou体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巨乳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几分。不过她乳尖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yin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yin。」「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哥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