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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夫人该怎么呢?」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插进去的呢?」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雪乳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那条亵裤撕得粉碎。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声,哭出声来。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rou,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她的阴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阴阜上,又细又软纤美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rou体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有趣呢。」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你代劳了。」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乱踢,雪白的纤足彷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之战栗。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rou体衬着漆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腿……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那根roubang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黑色的奇异光泽。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凌雅琴连丈夫的阳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roubang,不由得娇躯发颤。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第七部雪芍23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rouxue。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guitou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roubang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rou,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这具丰美的rou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凌雅琴rouxue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rou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roubang堪堪进入四寸,guitou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rou。沮渠大师大笑道:「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roubang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的guitou,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roubang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花唇贴着阳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