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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yin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yin药玩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红的阳具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rouxue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的性欲。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xiele身子……」「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将rou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静颜身下。接着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阳具根部硕大的rou节彷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蜜xue挤得翻开。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yin液。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xue口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蒙,红唇颤抖着吐着气,彷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第七部雪芍49「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臀湿淋淋散发着rou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xue道……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xue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rou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jian至高潮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yin贱,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yin乱中获得快感……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胴体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yuhuo。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动悲恸欲绝的义母。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xue道已经解开。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xue道,还伤了她的经脉。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阳具再次挺入。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cao,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jianyin。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的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rou体正慢慢变得干涩,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真气被静颜cao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真想全部据为己有。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guitou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yin液,彷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的兽根。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zigong隐隐传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zigong很浅,但静颜射出的jingye确实多得惊人……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良久,静颜拔出阳具,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湿淋淋的玉户抹拭干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走娘三成功力……」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大半。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射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jingye,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将射入的jingye完全封在zigong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彷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jiejie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把公主急坏了呢。」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