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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干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日是如何强暴了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气。风晚华的神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摇头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么。晴雪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上印着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nongnong的乳香。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来都没有停乳,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乳汁。萧佛奴乳汁又多又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误了时辰,rufang一直涨出奶水,才忍不住让晴雪支开静颜。拉开亵衣,那双饱满的丰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满水一样沉重。赤裸的乳rou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rutou随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满怀浓香四溢。晴雪低头在含住rutou,轻轻一吸,萧佛奴胀痛的rufang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一声。晴雪轮流吸吮着两只rufang,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着臀部,活像一条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关,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奴满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母亲闭着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是无喜无忧的沉静。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干的横枝上,才倚在上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么成了那个样子?让人看了好难受……」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到日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第七部雪芍57进入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湿了一片。她故作镇静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么办?晴雪被她满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禁不住笑了起来。「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啊?」静颜张大嘴巴。「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缠在股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于劳累……」静颜傻傻望着股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上了妻子的月经带!那是她本不该来,又姗姗来迟的初潮,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么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药物,但没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股间湿湿的是不是血迹。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胀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xue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她翻涌的气血。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不在意的淡然,彷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宫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