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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仲至确实没有很快停下,边亲边把他越搂越紧,最后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撩高他的T恤,让他从胸脯到小腹紧紧贴着自己。张湛腰背酸痛,头晕目眩,心跳如鼓。这个吻的结束和它开始时一样,郑仲至蜻蜓点水般亲了张湛的唇几下,一触即分。只是之前张湛的唇干燥,这会儿是湿漉漉的。郑仲至看了几秒,用胡茬亲昵地蹭在张湛左脸颊。张湛还晕着,下意识躲了一下,很快凑近。郑仲至说:“最近忙,打理自己的时间都少了。”张湛双手反搭在郑仲至肩上,把自己挂牢:“要注意休息。”郑仲至的唇若即若离地贴在他耳垂:“再亲一次吗?”张湛一愣,点头。郑仲至吻我了。获工伤假的张湛在寝室窄小的床上辗转反侧。因为做得有点没节制,郑仲至让张湛休息两天,周一不要上班。现在早上七点,寝室沉寂,只有张湛的心躁动不安。郑仲至为什么会吻我?我为什么会这样在意郑仲至的吻?阳台的窗帘拉得紧密,门上的两方小窗早在四年前入学时就被贴了不透光的纸,寝室漆黑一片。张湛翻身平躺盯着黑暗,仿佛依然被蒙着眼。我好像……喜欢,不但不反感,还很喜欢……硬得很快,射了两次,第一次是郑仲至一亲上来就射了,真是,过分……很舒服。张湛面临巨大难题般皱着眉,左手手背搁在额头,右手向下探进睡裤、内裤,勃起了。我是不是喜欢郑仲至。张湛放任自己又睡了过去,没睡多久,醒时精神却好多了。另外三人还在睡,寝室依然寂静无声。答辩结束后,那三人宛如被困百年终得解放,仗着楼里住了些博士没门禁,天天在不同的地方浪到凌晨回寝,睡到大下午又出门浪。张湛轻手轻脚起床,还是准备去至中。他在郑仲至眼皮底下打了电话给经理,说这段时间很忙,可能会请几次假,比如周一学校就有事。但因为拍毕业照、班会、领证书等时候是真的得请假,他感受了下身体没昨天那么不爽快,想现在能做事还是多做点。组长看到他时挺惊讶,问不是学校有事吗,张湛抱歉地说临时改了时间。来上班的消息免不了传到郑仲至耳朵里,他中午时接到了郑仲至的电话。张湛一只手端餐盘,挑了个偏僻位置坐下:“郑先生。”“怎么不听话。”只是平常的叙述,没有责备,至少张湛没听出责备。他拿筷子戳着饭,如实说:“因为过几天会没空,现在有空还是积极点。”“身体好点了吗?”“好多了。”“好。我最近忙,没法经常见你,你自己照顾着自己。”“好的,您也注意休息。我……随时都有空,随您的安排。”“好,那先这样。”“郑先生。”张湛突然叫了一句。郑仲至没有马上应,等了几秒才问:“怎么了?”这几秒足够让张湛挖个地洞钻进去。他尴尬地说:“没怎么,对不起。您去忙吧。”郑仲至没有回答,又等了几秒,挂了电话。张湛握着手机小口呼气,空荡荡地想,我是不是爱上了郑仲至。认真地,有可能不爱郑仲至吗?成熟稳重,英俊多金,温柔体贴,谈吐间俱是教养、文化、见识,被蒙上眼都能感受到他的魅力,真的有可能不爱上他吗?张湛为自己开脱。但效果不好,午饭只吃得下一半。郑仲至忙没法见张湛,但电话没少打。张湛每次接电话前都有过期待,虽然期待都落空了。郑仲至会问他最近累不累,有没有好好吃饭,学校的事忙不忙,张湛一一回答,像好学生。不累……我饭量比较小……不忙,都是走流程的事……有点晒,左边有树荫,我站在靠右的位置……不不,中间是班长站……镜头方向正好是太阳方向,拍的时候大家都说睁不开眼,据说照片要存档……嗯,我会注意,谢谢您……班主任很好,和我们一个个握手来着……他对我一直很好,除了前两年总希望我出国……嗯,我知道,嗯,我现在很满意,他尊重我的选择,早先知道我去至中很为我开心……要跑几间办公室签字,本人签字了才可以领……是的,很好看,封皮好像烫了金?总之很好看……是吗?您那时候的毕业证书……好学生不提问,除非老师自己想解答问题。张湛听郑仲至讲十九年前的毕业,心里堵着其他问不出口的问题。您为什么会选择我?您会让我在您身边待多久?您看出了我喜欢您吗?您有可能喜欢我吗?在我之前您有过其他人吗?有过几个?为什么没有继续下去?为什么我需要戴眼罩?以前的那些人也要戴眼罩吗?您……郑仲至唤:“小张?”张湛猛回神:“对不起,我刚刚有点走神,您说到……”“没事。是小事。你休息一会儿吧。”“对不起……”“没事,听话,休息一会儿。”郑仲至挂电话后喊了连远进来,把要他做的事情交待了。连远走后,他看着手机笑了下。与张湛的关系似乎和想象的不同,虽然选择张湛就是希望能有些不一样,但比那不一样还有些不同。而对于张湛,这段关系和他最初想象的更是天差地别。他原先以为自己不过是随叫随到的泄欲工具,哪能想到会收获关怀;原先以为自己会反感郑仲至,哪能想到自己僭越地爱上了他。除了……除了眼罩的部分。之前是自然地把它当作一个规定、一个代价,轻易地得到那么多钱,理所当然要付出些什么。可现在心态变了,张湛宁愿不要那些钱,只要能看着郑仲至,看他和自己聊天时是不是带笑意,看他亲吻自己有没有柔情,看他在自己身上会不会失控。可这样好像是恋爱,不是包养。郑仲至不会与任何人恋爱。他只是要养一只宠物,听话的,乖巧的。张湛告诫自己,要忍耐。最好是忘记那些逾矩的想法。郑仲至忙了很久,两个星期后打给张湛的电话里,依然没法给出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张湛没有失落资格地失落着,却不表现分毫地努力扮演贴心的角色。郑仲至提到了之前提过的毕业礼物,是一套房。“就在至中附近。高楼层,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三室一厅,很宽敞。这两天就可以入住,或者离校后住进去,随你。是我名下的房,早就装修好了,不用担心健康问题。之后会划到你名下。”张湛大吃一惊,愣好久才说“谢谢”,又突然想到什么,问:“以后我们……我,是不是不去别墅了?”郑仲至在电话那边笑,好像在笑他的天真:“你愿意舒九在隔壁房间吗?”张湛没反应过来,听郑仲至又说:“你的眼睛会受不住。”他这才明白,郑仲至需要他戴眼罩,他需要舒九能随时来帮他解眼罩。新房子三室一厅,舒九在的话只能在他们隔壁卧室……张湛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