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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几乎要嵌入rou中。“可我想要你的心!!!”微生逆崩溃愤怒地喊了一声,眼中的泪水不争气地落下。“无心。”谬音狠心说道。“哈哈哈,好一个谬音,好一个无心!”微生逆不怒反笑。“让我......回去罢。”谬音那清冷的声线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微生逆深吸一气,他露出个柔情的笑容,拿过一件披风温柔地给谬音披上,把对方的身子包裹严实:“好,既然等四年等不到,我可以继续等下一个四年。”谬音摇摇头,眸中的哀伤无法言喻,他轻声说道:“已经四年了,够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推开.....”微生逆哽咽着问道。“我不想你一直守着一个无心之人......这对你来说不公平。”谬音苦涩地笑了笑,“你离开我会开心些,我也能安心。”“谬音,我最后问你一句。”微生逆紧紧地抓着谬音的肩膀,认真而严肃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出来:“你真的希望我离开你吗?”谬音紧握双拳,他挺直了摇摇欲坠的身子,尽力保持应有的淡然,与微生逆四目相对。“要我去爱别人,对吗?”微生逆眉心紧蹙,步步紧逼,一字一句如锋利的剑直插谬音心中。毫不意外地,微生逆看到谬音平静地颔首,那样干脆利落不带一丝拖沓,干脆得让微生逆开始质疑这四年是否真的是自己一厢情愿。真是可笑之极。微生逆没有再阻挡,亲眼看着谬音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自己。谬音逃离似地离开浸月阁来到通星台,无人知道他的悲哀,他看着两年前为微生逆所卜的卦象,脸上是不服输的坚毅,随后一个掌风打乱了卦象。他绝望无助地倚在栏杆上,颓唐孤落,清月下,天意弄人。*****亭中微弱的烛灯驱散着无尽的黑暗,微光印衬下,微生逆一身雪白在庭前空地上拔剑运起十成的内功开始练习坎离剑法,剑势和步伐就如微生逆的心情一般凌乱不堪,剑不成剑,但是杀气重重。他看到谬音放在木亭中的古琴,心里一阵坠痛,一个一个招式下来,庭中百花尽折,一片狼藉,震耳欲聋的气流爆破之声想暗夜中更显诡谲。顾隰和霍十方原本是在房中商量明日出岛的事宜,突然感觉到门外剑气流窜,凶猛至极,以为有所不测便双双推门走出去一探究竟。二人来到木亭前面看到的就是一道白影淋漓地挥洒着剑招,深厚的内力将四周的植物震碎。此人虽是练剑,但情绪不稳,剑招凌乱,大有走火入魔之意,仔细一看居然是微生逆。微生逆最后一式剑法向谬音的古琴刺去,正当剑气要将古琴粉碎,他目光一痛将剑气散向四方,自己也收起内力,喉咙一热,一口鲜血喷出。“噗......”二人心下一惊,连忙扶他坐到亭内。“阿逆,你怎么了.....”微生逆抬手随意抹掉嘴角的鲜红血迹,脸部扭曲地笑着:“好徒弟和好师父之间能有何事?”“谬音前辈不会接受你的。”顾隰很快便知道问题所在,直接说出结果,“你比我们都清楚前辈的性格.....”“我原本以为可以慢慢等他接受我的,他也从来没有真的拒绝过我。”微生逆自十四岁至今四年来对谬音的爱意从来没有掩饰过,他相信谬音肯定也都明白,也一直坚信谬音心里肯定有自己。“可是刚才他居然特地跟我说他是我师父,要我忘了他去爱别人,可笑,我当然知道他是我师父。”言罢微生逆灰眸中的怒火上升,还夹杂这悲切。“阿逆呀,美人多得是.....”顾隰毫不在意地调笑安慰微生逆,突然被微生逆杀人一样的眼神一吓,不敢继续往下说,以扇掩面示意他错了,“阿逆,不如出岛吧,离开前辈一阵,亦可以思考清楚你对前辈是对父亲的感情还是......本侯可以带你去看看帝都的繁华嘛。”微生逆听到出岛心中有一丝动容,出岛就意味着见到谬音的机会更加渺茫,可是如今的自己一点也不想提及谬音这个人。世间之人,从不知道珍惜眼前。“走啦走啦,小别胜新婚,你走后前辈独守空闺,看不见你定会日思夜想,才会记得你的好。”顾隰夸张地说道,“等前辈这相思病缠身时,你再回来,保准你们恩爱缠绵,如痴如醉,如胶似漆。”微生逆半信半疑,他一阵沉思之后,一锤定首:“好,明日我与你们一同离岛。”“哈哈!阿逆,你想通了呀。”顾隰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又暗自陶醉心里浮想联翩,“带着阿逆你回到帝都肯定非常引人注目。”事实上顾隰除将微生逆引入帝都看热闹外另有所想,一来这师徒二人身世实在是诡异得很,且武功高强,弄不好哪一天做出什么危及朝廷的事来。若是二人联合实是无法可想,二人分离倒还易于掌控,也好得弄清其身份。微生逆不明白为何顾隰如此激动,也不想理他,决定要出岛心中反而好像有了一丝放松,不知道谬音对自己离开有何感觉?但若他说一句挽留,自己一定会留下,就在这岛上等他一辈子。次日。微生逆一大早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居然不是未雪而是谬音,他皱起眉头起身洗漱,也不理会一旁的谬音。很快微生逆便整装完毕,也许在微生心里还是不愿意让谬音等太久,眨眼功夫一个翩翩少年郎出现在谬音面前。“承,既然你出岛,我有几件重要的事要叮嘱你,你要谨记。”谬音毫无不悦,依旧恬淡优雅,仿佛昨夜梦一场。“是,师父。”微生逆十分乖巧地回答。微生逆的一声师父让谬音有一瞬的错愕,很快便整理好心情继续道:“当年你祖父褚空葬身火海之后他的灵骨被左丘家的人封存起来,如今你出岛刚好把你祖父的灵骨寻回。”谬音继续吩咐:“如今这天下是左丘家的,当年你祖父交代了不能让子孙活在仇恨中,不许为他报仇,我也并不想你卷进朝廷争夺中,但是褚家人的灵骨不能放置在左丘家手中,你明白吗?”“嗯,祖父的灵骨我一定会找到的。”“还有。”谬音安心地点点头,又看了看微生逆腰间的软剑和银铃,“这剑和铃....切记好好好保管这剑和铃,不可让人夺去。”“为何?”微生逆不解怎么谬音这话所得那么奇怪。“切记我的话。”谬音正色道。“知道了。”微生逆看似冷漠却还是忍不住把谬音拥入怀中,他问了一句,“身子还好吗?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