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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折体内退出,将人揽进怀中,亲吻那因被情欲灼烧得格外热烫的脸颊。“不!不!殿下……回来……”李折以为楚王要走,哭闹得更加厉害了。“莫哭……本王这就给你……”周承安连忙伸出两指,探入被cao开屁眼内按压柔软的内壁,怕再伤到李折,他的动作放得极慢,下手也极轻,未想到却因此将李折弄得更难受了。“呜呜呜……殿下……痒死了……不要……不要……殿下……受不住了……行行好罢……殿下……cao我……”“嘘……很快……很快……”周承安吻去李折脸上的泪,加快对屁眼的探索,他细细瞧着少年脸上的神情,不再只是在屁眼内四处按压,而是加重力道揉弄裹吸手指的xuerou。“啊啊啊!”楚王的指尖不经意揉到屁眼中一处,怀中的身子突然绷紧了,李折双眼闭合发出一声高亢呻吟,面上神情既似痛苦又仿佛满是欢愉。周承安心知自己碰到了李折体内最敏感之处,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他将李折揽得更紧,手指仿佛对待极脆弱之物,仅仅在刚才找到的那处上来回轻柔抚过。“别……殿下……别……痒……呜呜呜……”李折可怜地低泣,身子抖得将要抽搐,他的屁眼还想才尝一回之前那销魂的滋味,但却只得到残忍的逗弄,那被楚王抚弄之处像是被虫蚁爬过,痒得他恨不得用匕首将里面割烂,“呜呜呜……呜呜呜……殿下……求求你……呜呜……”周承安看着李折这悲惨的模样,不禁怜惜地轻舔那带着泪珠颤抖的眼睫,他知自己将来的王后是真受不住了,终于停止捉弄,狠狠地向那处按了下去。“啊啊啊!”李折将头埋在楚王胸前,却制止不出冲口而出的尖叫,他屁眼紧缩,身子剧烈抽动,竟仿佛泄身一般快活得脑中一片空白。周承安将怀中人这欲仙欲死的神情收入眼中,也不等李折从中缓过来,便又揉弄起那敏感之处,他手下毫不留情地蹂躏着湿软的xuerou,嘴唇却怜爱地亲着李折头上凌乱的发丝。“啊……啊……殿下……嗯……不……啊……轻……殿下……轻些……”屁眼爽得直抽,未被触碰的女阴也如泉眼般向外冒着yin水,李折头一次以后xue得趣,心中不免有些恐慌,禁不住紧紧攀住身下强壮的身体,将自己深深偎进楚王怀中。尽管如此,他的腰臀却食髓知味地迎合着体内手指,在空中颤抖着耸动不止,仿佛最下贱的妓女在恩客面前极尽yin荡之能。李折在宫中住了近两年,因周承安默默呵护,性子一如最初纯真质朴,周承安知他在床榻上如此放荡是青楼调教所致,原本十分心疼,可近数月来,随着周承安对他情意渐深,见到他这一面却越来越想狠cao进他的身子,将他弄得更yin荡些。“哎……”周承安轻叹,变揉为插,拔出手指再用力捅上李折体内那处,他身下阳物已硬到极致,若再不令李折射出,恐怕他就要按捺不住再一次伤了心爱之人。“殿下!不!不!”屁眼中手指力道加大,进出间将xuerou带得翻出又缩回,李折感觉不到疼痛,只觉体内绝顶之感一波胜过一波,不由得口冒涎液双眼上翻,已是承受不住,最终在周承安一下又狠又准的捣弄下双腿猛地一抽泄出了精水,“啊啊啊啊啊!”周承安感到腰腹上一热,便知李折已xiele身,他抽出手指侧身抱着李折,一手轻抚李折后背安慰,另一手撸动身前阳物抵着李折女阴草草令自己xiele出来。“殿下?”李折缓了一阵,才回过神就看见白色浊液喷到自己腿间,他知自己这是又一次沉溺于情欲未到尽伺候楚王之责,一时愧疚惶恐,竟软弱地落下泪来。欢爱之中周承安都见不得李折的泪,更何况是现在,他拭去李折脸上的泪,再不是那冷面的楚王,满目慌张地问道:“怎么了?后面疼?”李折不愿如女子般动不动就哭,是以努力憋着泪。他说不出话,又怕楚王担心,只得用力摇了摇头。如能日日与楚王欢好,便是疼得下不来床也是值得,可惜他没用,在青楼中学了那么多伺候人的法子都服侍不好殿下,连殿下的人都留不住,更莫论心了。周承安见李折哭这么惨却不说,以为他是疼得厉害又怕自己内疚,亲着李折双唇主动道:“是我不好,明知你年纪小受不住,却忍不住想要你,对不起……莫哭,莫哭……往后再不会了,大婚前不碰你,如何?”什么?李折惊讶地瞪大了红肿的眼睛。他虽爱胡思乱想却不笨,听了楚王之言立即明白自己似是想错了。他简直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楚王竟是要娶他这青楼出身的妓子为妻。周承安见李折这模样,却以为这人是不愿嫁他,心中一慌,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他晓得自己在旁人眼中是面冷心冷之人,不过那只是他自知心软怕为人利用佯装而出,昔日他曾想过若李折不愿留在他身边,他也可赠以钱财放人出宫,但如今他已将李折放在心上,却宁可真做一把恶人,也不想让李折离开自己。“殿下……”李折想通后便红着脸垂下了眼,因此未看到楚王神色,他眼中虽仍止不住地流泪,心中却满是欢喜,只想与楚王更亲近一些,禁不住靠过去小声道,“我十七了,殿下……”李折这话没说错,莫说寻常女子十五六便已嫁人,他习武之后身子结实许多,身量也长高不少,早已不是先前入宫时的单薄童子,只是不知为何楚王仍将他当作孩子,如今看来不仅是平日同他说话时总像哄着他似得,就连床笫间应也是怕伤到他才未真正与他行房。周承安心中正烦躁,闻李折之语便知方才是误会了,他脸色稍晴,又细想片刻,之后竟少见地笑了。“现在便想嫁我?”周承安抬起李折的头,在他沾着泪的脸上亲了亲。李折闭着眼享受楚王的温柔,一边暗骂自己不知羞,一面诚实答道:“是。”李折这回答令周承安的心和阳物一起狠狠颤了颤,只好先深吸一口气,缓了缓道:“你身子如今还不能孕子,大婚要再等等。”当今皇上是周承安亲兄,对周承安的子嗣一事向来十分在意,先前他就动过向长平宫送人的念头,只是被周承安以长平宫内不留人为由严词拒绝,而在周承安留下李折之后,这理由自然作废,他便不与周承安商量就将陈夫人千里迢迢地从京城送到了楚国。如今只是陈夫人一人,周承安尚且可以收下后等两年宣称她死了,将人嫁出去。可若他耐不住现在就与李折成婚,两年内也必不会让李折怀孕,如此一来,这后宫内恐怕就要多上不知多少人,到时候他可没法将那些人全弄“死”。“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