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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南望败下阵来,手刚搭上那人温暖的掌心,就被一股力量拉了起来,只来得及扭头跟易铭道了声别,就被程修谨一路拉出了餐厅。程奕言这会儿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黏在南望身上直到两个人拐到屏风另一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甚是惊讶与不甘,大声喊道:“哥!你上哪去,不是说好了今天陪我吃饭的吗!”一边说着,炸了毛的少年人一边跳起来就要追上去,只是一步还没迈出去,就先被易铭给摁了下来。“你干嘛拦着我,那女人把我哥拐走了!”程奕言愤愤地拨开易铭阻挡的手。回答他的是易铭玩世不恭地标志性笑容,“认清现实吧少年,那是你哥把你嫂子拐走了。”南望被程修谨一路拉着出了餐厅,塞进停在门口的那辆银色魅影的后座里,等他绕过车子也坐了进来,才看清前面驾驶座上原来坐了一个人,见程修谨也上了车,便发动了车子。程修谨上了车便报了一个地名,南望听出是一家餐厅的名字,顿时更加不解了,“你要带我去哪里?”“去吃饭。”男人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忽然抬手朝南望这边倾身过来。清冽的气息扑鼻而来,南望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无奈车内空间有限,后背直顶到真皮的座椅后背便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修谨微蹙着眉越靠越近,心里的鼓点也跟着越敲越快。终于,程修谨那只探过来的长臂越过了她的身前,从她身侧摸出了一条安全带。男人近在咫尺温热气息扑在她微凉的锁骨上,那人的声音坦然自若,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邪念,“系好安全带。”南望:……南望:“我们刚刚不就是从餐厅出来的?”她还和易铭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呢。“咔哒”一声,程修谨已经将她的安全带系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地坐回去,朝她绽开一个清淡的微笑,“那家不好吃,我带你去别家。”南望:……没记错的话,刚才程奕言可是说了,那是他们自己家的餐厅。“可你不是陪程奕言一起来吃饭的吗?”南望虽然不爽那个莫名其妙满脸嫌弃的小孩,可她被程修谨拽出来前回头看的那一瞬间,可是看见了程奕言脸上那被自家哥哥抛弃的受伤和不甘心。那小孩八成是个百分百的哥控,眼看着都要把她讨厌到地底下了,这会儿程修谨和她一起走了,今天晚上说不定要画个圈圈诅咒她呢。程修谨对此并不关心,只说了一句“不用管他”,就没打算再理会程奕言的事情了。“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程修谨的回答简洁而扎心,“碍事。”南望本来到嘴边的话就这么被程修谨给噎了回去,想了想又笑了,“你弟弟多大了,和你感情很好嘛。”阿-七-整-理“他明年中考。奕言从小就被送到国外,身边只有一个管家跟着,今年才回来,难免和我亲/热些。”说起他这个弟弟,纵使并不常喜怒形于色的程修谨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程奕言不像他,是在父母身边长大的,自小一个人在国外长大,身边的管家也不好管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性子就长歪了,等到程家人发觉出已经晚了,只好将他强制性地接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管教过来。倒是现在程家上下都被他闹得天翻地覆,人人因为他头疼。前面开车的司机从两个人上车开始,就一直心无旁骛的开车,直到听见程修谨说出这番话来,忽然抬眼从后视镜看了南望一眼。他从程修谨还在上学的时候就是他的司机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地走过来,还从来没见程修谨对哪个姑娘态度这么温和,说得又是程家的私事。这可是连程家的世交千金余大小姐都从来也没有过的待遇。南望听着,多多少少算是能理解程家这种家庭怎么会出了程奕言这种说话不招人待见的毒舌熊孩子了。怕是程奕言从小就一个人在外,得到的亲情和家人的关注都太少,久而久之才养成现在的孤僻个□□。不过南望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和回答相比,这段话都更像是一个解释,就好像……怕她吃醋一样。人家兄弟之间的事,她吃哪门子醋去?车子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是M市一家有名的西餐厅,距离江畔公寓也不远。如果不是和隋安若在一起,南望是很少吃西餐的,心里总觉得又贵又麻烦,不过她一向对食物没什么挑剔,按照南望母亲的说话是只要给一口吃的就能活,因此也没有什么意见。更何况是和程修谨出来吃饭,她目前还处在被美色所惑的阶段,如此秀色可餐的人作陪,也是人生一大快活事了。两个人进了餐厅寻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坐下,很快就有服务生拿着小本本上前点单了。南望对于吃什么没有太多要求,都推给了程修谨,但听完他报的菜名,扭头跟服务生说了一句“麻烦帮我上一双筷子”,话刚说完,明显地看到服务生默默瞟了她一眼。南望也没当一回事,扭头又问程修谨还需要点什么,后者几乎没有迟疑,补了一句“我也要一副筷子”,就叫服务生下去了。她不惯用刀叉,除非正式场合,平时都是一副筷子行走天下。本来南望还想着这也马马虎虎算是程修谨和她的第一次约会,自己本应该规规矩矩克制一点,但又想到谁知道吃了这顿还有没有下顿了,就索性放飞了自我。只是没想到程修谨会补上那么一句。南望听出来程修谨是看见了那服务生的眼神才跟着要了筷子,目的是维护她的自尊心,却不知道她的心皮糙rou厚,早就刀枪不入了。不过他能心细如发到这地步,这份体贴入微是实实在在地落在南望的眼睛里,记在南望的心坎上了。像程修谨这样完全契合她心里对恋人的所有条条框框的人,她却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得到,叫南望反而产生了一种不确定感,就好像不能相信上天会突然之间对她如此不薄,担心有一天这一切都会再次失去。是以南望是存了及时行乐莫问前程的心思,只想着能过一天是一天,至于到底能和程修谨走到哪一步,已然全部交给了捉摸不定的命运。毕竟人这一辈子其实很短,晃一晃神,几十年也就如同过眼云烟。途中程修谨接了一个电话,看起来相当重要,南望“批准”了他出去接电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