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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担心。不过南望脸上挺平静的,朝Cici轻轻摇了摇头叫她不要担心,便朝着电话间走了。刚关上电话间的门,办公室里的吃瓜群众们便开始了窃窃私语的议论。但这些都和南望没有什么关系了,她进去的时候leader已经坐在小桌对面了,桌上是中午刚放的小食,这时候一米八几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正嘎嘣嘎嘣地嚼着兰花豆。见南望进来了,leader咽下嘴里的兰花豆,朝她招了招手,“最近在公司待得怎么样,还习惯吗?”南望对零食没兴趣,把leader推过来的小食袋子往边上推了推,点点头,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挺好的。”“同事之间的配合还默契吗?”南望差不多把和她有过交集一起做过事的同事都念叨了一遍,虽然千人千面,但各有各的好,唯独落下了一进公司就带着她的江夏。她也知道leader现在为什么找她来,说完就等着来回绕圈子的leader说正题。Leader果然笑了一下,说道:“前些日子总听你说大老远地跑去成悦那边,还以为U是打算把你挖过去,我可是犯了好几天的愁,嘴角起了一溜泡,今天听说小程总是你男朋友,我也是松了一口气了。”南望心知肚明江夏一定会揪着程修谨和她的关系以及上次方案被否的事情说事,想了好几种开场白,就是没想到leader会这么说,想到程修谨那双深邃又柔情的双眸,就忍不住微笑起来,解释道:“我们也是最近才确定关系,上次他来确定方案的时候,我们确实还不熟。”相对于南望要跳槽,这是一个leader乐于听见的答案,也是一个他完全相信的答案。他认识南望要比后者单枪匹马来到M市入职更早些,早到南望还不叫南望,早到他以为她根本就不会记得他。那时候他还在M大读书,因为能力出众表现优秀,被本专业的教授选做助教,时不时地去教授的办公室里帮忙。有一天教授不在,他在办公室里值班,闲着也是没事,顺手掏出图书馆借来的高数题研究,伏案苦解了半天也没做完几道题,眼前却突然一黑,紧接着就听见一声很清亮的笑,是个女声。Leader吓得猛地往后退了一下抬起头,差点从翘着脚的椅子上翻过去,定睛一看才发现办公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一个人,正双手撑在桌子上,歪着头看他书上的题。这女孩也就是中学生的模样,长得很漂亮,要不是身上穿着北华中学高一年级的校服,他险些要把她误以为是初中生了。就在他发怔地这一瞬间,女孩指着那本高数习题朝他抬起了头,表情很认真,“这位大哥,你这题做错了。”“你会做?”他当时已经蒙了,还以为自己是做着题睡着了,纯属做梦呢,但女生没回答他,只是直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我妈叫你帮忙看着办公室,你这也没看住啊,我进来了你都不知道。”她……妈?Leader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一连在心里骂了几句“握草”,这基因也太强大了,他根本就没想到教授的女儿已经这么大了!母女俩看着都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啊!“你是南教授的女儿?”女孩点点头,脸上还挂着那个笑容,逆着光朝他伸出了手,“你好,我叫陆南。”那是leader第一次见到南望,除了有被一个高中一年级女生碾压智商的悲愤以外,还很快就完全颠覆了自己的世界观。他以前以为世界是有最起码的公平的,但当他辗转得知陆南的父亲是当地的地产巨头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有些人就出生在罗马。人跟人有的时候没法比,他自认为已经比寻常人早站上了起跑线,可却没想到有些人就犯规地出生在终点。陆南就是这样。还没毕业的时候,南教授突然之间被调去了千里之外的D大,大家纷纷表示非常遗憾。虽然南教授是院里的四大卦神之首,折在她手里的学生不计其数,可因为个人魅力,许多学生是存了毕业典礼上一定要她拨穗的心思的,现在南教授调走了,这心愿算是泡汤了。当时院里盛传南教授是主动要求调任的,很多人想不明白南教授为什么会这样做,毕竟去D大任教就意味着要和自己的丈夫两地分居了。之后就是人心惶惶的毕业季,他再没见过陆南。再次相见,就是在今年南望面试的时候了。虽然南望改了名字,但leader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好在对方也认出了他,三言两语下来,也就将南望留了下来。这倒也不是寻了什么私心,而是leader清楚地知道,如果没能留住南望,才是项目甚至E.T的损失。一声轻咳将项目leader的思绪从遥远的过去拉回到了现实,晃了晃神就看到南望坐在他对面的电脑椅上,脸上的表情是在笑,但笑意似乎并没有抵达眼底。他这才想起正经事来,也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虽然我知道你没什么别的心思,但毕竟小程总是你的男朋友,该避的嫌还是要避的。你现在正巧也接了别的工作,U的事情往后你就别插手了。”南望对此当然是不能更赞同了,她本来就是临时硬被推出去顶锅的,也不愿意掺和U的事情,再加上程修谨和她的关系,不管怎么说也是瓜田李下,能退出去当然好。就算leader今天不说,她这两天也是琢磨着要主动提的,如此一来,也省去了她的麻烦。项目leader找南望来,其实也就这么大点事,又安抚了南望几句,说江夏是一时糊涂什么的,知道南望根本不放在心上,也就顺带着提了那么一两句,但想起自己的恩师来,又忍不住多问了声南教授最近可还好。毕竟上次一别,他们也是有几年没见了。南望被问到自家母亲的时候明显滞了一下,眼神黯了黯,很快就用微笑掩饰了过去,“挺好的,不过现在早就不带本科生了,比从前清闲些,多了些专心做学术的时间。她偶尔还念叨您呢,说您在她带出来的学生里,是性格最好的一个。”项目leader被她这个僵硬的恭维逗笑了。是是是,想从她这种人嘴里听到“聪明”这种形容词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南望虽然在高中的时候就能解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