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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不咳嗽了,奇怪地问:“你在生气?”“嗯。”“……”冰雕款的秦辽比最初认识的大叔要坦诚得多,而且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拥有一种令人牙疼的耿直,比如他大方地承认自己是变态,比如他一个大男人毫不掩饰地直言自己在生气,再比如——“我以为你喜欢的是我。”许乐懵。——这一款的秦辽还拥有比其他人格都要敏锐的观察力。秦辽坐到她床边,直视她:“我很生气。”“……为、为啥?”秦辽道:“我讨厌水性杨花的女人。”“水、水……”许乐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到。秦辽强调道:“我很生气。”“……所以?”秦辽道:“所以,你不要喜欢唐哲了。”许乐嘴角抽抽,很想告诉他,这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住的事情。她也很无奈很绝望啊!秦辽抬头看着她,又道:“摸摸。”“啥?”“你摸摸我的头。”秦辽道,“因为我很生气。”许乐:“……”她早就发现了,变态的思维异于常人,不能用常人的标准去衡量。她抬眸看去,看着安静地坐在床前顶着成熟男人的伟岸身躯求抚摸的秦辽,她的心中突然生出怪异的萌感,这驱使着她抬起了手。“乖啦乖啦~”她抚摸着他的头顶,一边用安抚大型犬的语气说道。秦辽偏过头,两人的视线交错,下一秒,两人落入幻境中。出现在许乐眼前的是一座和秦宅风格迥异却同样壮观的西式别墅,说别墅并不恰当,也许用城堡更加合适,古老的哥特式城堡岿然屹立,奇怪的鸟儿栖落在尖塔,用欢快的语调对着她唱着欢迎辞——“日安,美丽的女士,欢迎你的到来~~”鸟儿的歌声让她恍惚了一瞬,她想她应该来过这儿,只是被她遗忘了。她环视四周,却没看到秦辽的身影,周围只有她一人。她身上的病号服不见了,变成了繁琐的西式宫廷裙装,沉重的装束让她不得不用双手提着裙摆。她踏过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一路向前,走进大开的城堡大门。厚重的帷幕沿着墙壁从穹顶垂下,装点成一个华丽的宴会会场,古老的舞曲优雅回荡,站在会场中心的俊美男子朝她俯身邀请:“我可爱的百灵鸟,可否允许我与你共舞一曲?”许乐不由自主地朝他走去,将手放到他手心。他们迎着舞曲翩然共舞,最后以她扑进他的怀里结束。她靠在他的肩头喘息,对迎接她的王子柔声说道:“见鬼!我为什么不能控制我的身体?”秦辽闷笑,扶着她的腰:“我担心你不会交际舞,所以支配了你的身体,我很抱歉。”许乐面无表情:“对,你说的没错,我不会。但不用那么麻烦,因为我没打算答应你。”秦辽笑笑:“乐乐,你以前对我有这么冷淡吗?”许乐休息得差不多了,推开他,整整自己的裙摆:“我一直都是这样的。”秦辽道:“另一个‘我’可不那么认为,他觉得你移情别恋了。”“……”温柔绅士款的秦辽显然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朋友,还是个能够交心谈心的朋友:“那个‘我’是个较真的人,他说他不想看到你了。”许乐:“……”秦辽摸摸她的脑袋:“但我不介意,我喜欢乐乐,所以希望乐乐幸福。”这个“喜欢”并没有深意,就是朋友间的喜欢。“所以,乐乐,你告诉我——”秦辽朝她笑,“你喜欢我吗?”许乐沉默。秦辽接着道:“我一直在旁观,然后一直以来有个疑惑——你为什么要答应与‘我’契约结婚?你有个叫许云昊的哥哥,如果想要资源,他同样能够带给你,不是?”他在她耳边轻语:“乐乐,你喜欢我吗?”被分析到这个地步,再掩饰下去就没有意义了。许乐破罐子破摔:“是,我喜欢过你,所以才想借契约结婚接近你。”“喜欢过?”这是过去式。“嗯,喜欢过。”秦辽问:“那……乐乐能不能重新喜欢我?”“诶?”秦辽朝她温柔地笑:“我希望乐乐喜欢我呀。”许乐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你不是说你希望我幸福吗?不是要支持我的选择吗?”秦辽轻柔地抚摸她的发顶,笑:“因为我觉得,只有我能给乐乐幸福呀。”“……啥?”“虽然我只是把你当成朋友。”秦辽道,“但另外两个‘我’都不小心爱上了你呢,所以呀……”秦辽的微笑一如往昔,如春风般柔和:“我得让大家都幸福呀,‘我’,‘我们’,还有乐乐,都得幸福呀。”“所以,乐乐,请你务必喜欢我。”秦辽手里凭空多出一枝玫瑰,他将它别在她的发顶,然后双手捧着她的脸,“好吗?”许乐:“……”“还有比我更变态的”,许乐记得冰雕款秦辽曾经这么说过,此时此刻,她觉得她发现了那说的是谁。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都不想说了,容我先死一死。☆、礼物许乐一直将眼前这款秦辽定位为温柔绅士款,而现在,她觉得绅士这一人设有点崩塌。然而现实并没有预留给她适应的时间,她必须得直面迎上,自己招惹来的麻烦,还得她自己承受。“乐乐好像有些困扰?”秦辽捋了捋她的头发,“我希望我的百灵鸟无忧无虑的。”许乐不知从哪儿吐槽起才好,嘴角抽抽:“先生,我不是鸟。”“你是的。”许乐咋舌:“我和鸟之间隔着生殖隔离呢。”“我知道。”秦辽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我是说你像鸟一样可爱。”“……哦。”她无意在这个话题上争个一二,那意义不大,她更加好奇他要将她带到哪儿去。她好奇,也问了。“帮你备了一件礼物。”秦辽眯着眼笑着回答她,“希望你喜欢。”“不是鸟笼就好。”许乐撇嘴,她不可希望真的成为一只笼中鸟。秦辽道:“你给了我提供了一个不错的灵感。”“……”“骗你的。”许乐:“……”恶劣!她咬着嘴唇瞪着身旁的男人,似乎想用目光咬他一口,但那目光并不具备实质杀伤力,身边的人表现得不痛不痒。她撇嘴,放弃了幼稚的行为。他们走过长长的走廊,最后停在一扇门前。“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