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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于人后的强势男人,特别是不甘心落后于秦家的正统继承人。但他的强势就像纸糊的一样,在面对秦辽时,有种难以隐藏的自卑感。秦辽打量着他,仿佛欣赏够了他的窘态之后,朝他笑:“原来你也是‘那边’的人,秦良,你的能力是什么?”他把天赋者称为是“那边”的人,以此区分普通人,其实有点自嘲的意味。他作思考状,继而又道:“是透明化?”秦良瞳孔猛地一缩。秦辽知道,他猜对了:“原来也是个天赋者。”秦良再也忍不住,猛然拔高了声音:“你也拥有特殊能力?!”秦辽道:“不然你为你现在正在经历的是什么?”秦良语噎。他沉默了一瞬,似乎若有所悟似的:“因为你也有特殊能力,所以秦家才这么重视你?”在他眼里,秦辽才是秦家正统的继承人,秦家虽然收养了自己并给了他同等的继承权,但这都是表面工程,最终秦家产业还是秦辽的。这是他所嫉恨的。他自诩不凡,拥有别人所没有的特殊能力,注定是个人上人,从秦家收养他开始,他就这么想了。但秦辽处处压他一筹,他以前不能明白,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是因为秦辽同样特殊!“重视?”秦辽都快被他的无知逗乐了,“相信我,把你的能力藏起来吧,不然你可能失去‘秦’这个姓。”自己就是因为特殊才被秦家排除在外的。秦良自然不相信他的话,坚持自己的评断。秦辽也没兴趣为他指引道路,转向正题:“别的不多说,咱们现在来算算账怎么样?你——为什么要害我的乐乐?”许乐原本只是安静地在一旁看着,一听这话差点被口水呛到,她一脸正色:“秦先生,可以归还我的身体主权么?”什么叫他的乐乐?!秦辽回头给她一个微笑:“好好,乐乐说了算。”完全用宠溺的语气。许乐:“……”她捂脸,深深觉得自己在恋爱脑的挥使下,招惹了个不得了的家伙。秦辽说话算话,改口道:“秦良,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害乐乐?”秦良嘴闭得比河蚌还紧,拒绝回答他的问题。秦辽不着急,静静地等着他,体现了他绅士的一面。时间一分钟过去,两分钟,五分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紧张了,秦良觉察出了异样,他感觉越来越热了,似乎有火苗炙烤着他的脚底,起初只是温温的触感,渐渐地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直到他忍不住痛呼一声——“好烫!秦辽,你干了什么?!”秦辽道:“温火烤□□。”许乐:“……”变态的家伙!秦良气得颤抖,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大概是因为太烫了,他失去了平时的矜贵模样,一边咒骂一边求饶。而秦辽只是好整以暇地在一边看着,似乎很享受他的痛苦似的,连那响在耳边的咒骂都不能影响他的好心情。看到最后,他终于满足了。“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为什么对乐乐下手?”他问。秦良嚎得嗓子都哑了,他意识到自己没有倔强的权利,妥协了:“是唐哲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如果我这么做了,他就能在秦家继承权之争中帮我一把。”作者有话要说: 唔,好像比上次粗长一点点,嘤争取下次更长一点点☆、真相大白唐哲?竟然真是唐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在心中有所猜测,许乐竟然很轻易就相信了秦良的话。但这是不应该的,她不能只凭一面之词就去怀疑别人。秦辽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他继续拷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秦良遭受无形烈火炙烤,早已抛弃了形象,哭得鼻涕眼泪横流:“是真的!我说谎!你把唐哲摁我这个位置烤一会儿,就知道是真是假了!”秦辽在他便宜弟弟的哀嚎声中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走到十字架前,笑着开口唤道:“秦良。”秦良看着他浑身一抖,连哀嚎声都断了一秒。“我还有个疑问。”秦辽自顾自地问,“初见乐乐时,你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大?”这也是许乐所好奇的。她直直地看过去,想要听他解释。秦良仿佛受不了烈火炙烤似的,全部都抖出来了:“因为许乐长得像我的前女友!”“哦?”秦辽又问,“你看见你的前女友不是怀念也不是尴尬,而是害怕?”“因为我劈腿了!”许乐:“……”她万万没想到理由竟然这么滑稽!她嘴角抽抽,唾弃道,“人渣!”“对!我是人渣!”秦良已经慌不择言了,“你快放我下来!”秦辽没有感受到他家便宜弟弟的急切似的,不慌不忙地询问许乐:“乐乐怎么看?要放他下来吗?”许乐看他烧得面容狰狞,担心出事,想了想道:“放了他吧。”拷问结束了,他也受到酷刑折磨了,也差不多了。秦辽摸摸许乐的头:“善良的孩子。”说完,打了个响指,秦良顿时从十字架上下来,直直摔进了冰窟里去了。秦辽在窟窿前,看着冰水里的落汤鸭十分善解人意地说:“弟弟,很热吧?先降个温再说。”正上演着现实版冰火二重天的秦良:“……”他想放声大骂,但骂不出不来,因为一掉到冰窟窿里,他就被冻成了冰雕。秦辽就这么扔下冰雕秦良不管了。他准备先磨他个几天再放他出去。许乐语噎。她在心里暗暗想,以后一定不要得罪了这一位秦辽先生!正这么想着,环境陡然一变,她被秦辽带出了幻境。出来后,她再看抱着猫的唐哲心情就有些复杂了。受恋爱魔咒的影响,唐哲留给她的印象很好,但这不妨碍她质疑他,尽管这是她最不愿意做的。许乐觉得有些奇怪,她留意到,这一次死亡后附带的恋爱魔咒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深刻了。她没有完全被强加于身的感情所支配变成恋爱脑。她还余有理智去思索,去判断,去怀疑这个人。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她突然想起赵实赵导演,那位提议她前去化验血液,她想,如果确实可靠,她去一趟也无妨。她对自己的了解太少太少了。不过,眼下她暂时没时间考虑那种事。该怎么不伤感情地验证秦良的话,这才是当务之急。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