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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酋长。待伊诺生下幼崽,整个人气色又是不一样,那浑身自然而然散发的风情,隔了老远都能感受到,还找了几个借口来云锦家拜访,不过美目总是往修尔身上瞟,本来就很丰满的胸部滋润之后更是“沟壑分明”,就连那群快成年的雄性也看得两眼发直,从此伊诺“女神”的地位更加不可动摇。不过艾丽卡看她很不顺眼,暗搓搓地给她几个丈夫提点,说雌性啊也不能总是宠着,适当的时候也得晾着,省得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谁让她“五指不沾阳春水”,皮肤保养的又滑又嫩!伊诺的四个丈夫也不是傻瓜,几个人在伊诺对修尔酋长的心思上绝对在一条线,不知道合计了什么,有一次云锦还看见伊诺追着她一个丈夫说好话,过了段时间又怀了孕,她家大幼崽也就被送到了云锦这里,其他雌性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医师会养幼崽,都接二连三地送了过来,云锦的保姆生涯也不得不开始。*修尔跟云锦一直在这里生活了百年,直到白发苍苍,才双双离去。听部落里的年轻一辈说,他们终生无子无女,却到老都不忘耍浪漫,据说他们老之前前夜两个人还亲亲蜜蜜地去看了部落后面林子的萤火虫,他们走得时候最伤心的莫过于伊诺跟她四个丈夫的七个孩子,他们虽有四个爹爹,却一直记得梵妮阿姆如何把他们从小带到大,就连婚事也是梵妮阿姆主持的,而狼啸部落在修尔酋长的带领下也发展得越来越好,成为阿希尔森林最大的部落。而浪漫的前夜,修尔的确搂着云锦坐在草地上看了一夜萤火虫,怀里的女人虽然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貌美如花,不过愈加温柔平和,他仅仅跟她站在一起就能感觉到那种难以言喻的安心,就好像天荒地老这个人也还在他怀里,不会提前走,也不会迟到。“你后悔没有要孩子吗?”他轻柔地抚摸着云锦的短发,人老了,云锦早早把头发剪了,自己还折腾着把头发卷了卷,不过只能保持几天,但她开心,他就陪着。“你呢?”“不后悔。”修尔毫不犹豫,也许以后的以后他会跟云锦生一个神子,来继承这万千世界,但不是现在。能像普通人相互白头偕老,他已经很满足。“哈哈,其实我是有一点遗憾。”云锦笑笑,不过她不能允许自己在还活着的时候放任孩子一个人不管,即使隔着空间。“我们明天走吧。”她问。“都依你。”修尔老老实实回答,云锦戳了戳他的腰:“也不知道以前是谁每次我提起来都把我胳膊捆起来了的!”修尔低低地笑起来,俯身亲在她脸颊:“你是不是又想试试了?”“停,我们已经老了,别折腾了。”云锦嗔笑着往他怀里钻了钻,而修尔也顺势把她抱在腿上,一如当年模样。47.主神的自白我是第五代主神。我跟父亲以及祖父,甚至第一代主神有着同样的容貌,所以天宫的人一直以为我就是生于混沌之初的第一代主神,以为是我创造了万物,也掌管着万千世界,当然,我的确可以创造万物,也是这万千世界的主宰。天宫的子民敬仰我,他们日夜为我祈祷以祈求我的一丝丝神力,我没有朋友,主神不需要朋友。我父亲走时告诉我,我若有一天倦了,走之前要找一个接班人,也就是第六代主神。不知父亲走了多少年,那天我问我座下的神使:“男女的结合意味着什么?”爱神说:“爱情。”大地母神说:“繁衍。”嫉妒神说:“坟墓的开始。”……我不喜问问题,因为好多我不太清楚,比如爱情。我也不想像父亲那样随便跟一个神女结合,我识海遍布整个天宫,那些神女昨夜睡着说了什么梦话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按云锦的话来说,对着她们我连最原始的冲动都没有,如何繁衍?我有一个神使掌管一个高科技界位,他发明了“系统”这种东西,那其实是一种程序,里面的世界依赖于文字,更依赖于神力,他痴迷于此几百年,一日,我看到反反派逆袭系统,反派是书中的反面人物,他们或恨男主入骨,或爱女主成痴,我甚是喜欢,趁那神使不在,自己启动了系统,还封了神力。后来,我记起,云锦之前有或男或女,他们为了做任务不择手段,也有的任自己自生自灭,我曾不慎烦扰,所以隐藏了自己的主人格。严格说,前三个界位并不能算是我,但他们属于我的一部分,我的记忆里有云锦跟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却体会不到那种感觉。是的,我曾如此嫉妒我的副人格,他们竟然找到了传说中虚无缥缈的爱情。所以第四个界位时,我亲自斩杀了那三个人格,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我,我不觉得自己有错,他们的思想是我放纵的,他们用我的躯体去诱惑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爱的应该是我。但在系统中我没有前三个界位的记忆,神力也少得可怜,我第一次见云锦是在一个院子里,她隔着老远跟我飞吻,那一刻,我几乎以为那个吻落在了我唇上。我鬼使神差地跟上去,隔着透明的玻璃窗跟她说话,她刚从床上起来,衣衫有些凌乱,月光下她洁白的脖颈扬成好看的弧度,我说开窗,其实我想吻她,想亲她雪白的脖颈,想跟她结合,我不知道原因,生理学上叫它性/冲动。我无法否认我对她强烈的冲动,以至于她做任务的时候,我很容易把她带走,她不怕我,我知道她是任务的攻略者,而我是即将那个被她攻略的人,但我期待着她的攻略。她裹着浴巾站在我面前时,我默认了她是愿意的,所以没有丝毫犹豫地占有了她。那无疑是一场绝美的体验,胜过天宫最美的风景,当她躺在我身下娇喘时,我忘了一切,包括我的身份,神?主神?不,我只想做她的男人。但我不能忽视我不在的时候,她跟其他男人那么亲密,即使只是朋友,我要惩罚她。我把她关在屋子里两天两夜,当我出现的那一刻她几乎是扑着抱住我,即使我可以创造万物,即使我是万千世界之神,也没有这一刻让我感到满足,即使我知道那种满足满含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