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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说你当街伤人,是这样吗?”莫飞白把表情调整为隐隐带着怒气,开口道:“儿子没有伤人,他胡说!”赵良没有想到莫飞白会这么理直气壮地推卸责任,从来只有他能冤枉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对他不讲理了?赵良不敢置信,指着莫飞白叫道:“你差点把我踩死了,你说你没伤我?”要不是场合不对,王诚他们差点笑出来。赵良话音刚落,莫飞白的小手啪地拍在桌子上,对着赵良大声道:“那是你侮辱我父!”他心想:比嗓门大什么的太没有内涵了。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出人意料,莫飞白没给人反应时间,对着赵瑞就问:“如果赵老爷被人在外面侮辱了,难道你觉得你儿子应该对着那个侮辱你的人笑吗?赵老爷就是这么教儿子的吗?”赵瑞一噎。“阿白。”莫沨淡淡开口,打断了莫飞白还要说的话。莫飞白本来入戏状态挺好,被打断了就气哼哼地站在一边不吭声了。赵瑞其实可以强制带人走的,一般他如果找哪个镇民麻烦,他们也只能忍着,任他欺凌。可是现在看莫沨,没有急躁,没有愤怒,加上莫沨刚才轻巧地解决了他的一个打手,赵瑞突然有些不确定。他看了一眼莫飞白,他儿子这事绝对不能善了,如果莫沨一定要阻拦,他不在乎多教训一个人。赵瑞语气强硬:“莫沨,你儿子我今天一定要带走,我儿子这伤不能这么算了。”莫沨道:“你要带我儿子走,是因为你儿子受伤了?”赵瑞道:“没错!”莫沨奇道:“可是阿白他不是大夫。”赵瑞一口老血哽喉咙里,他咬牙切齿道:“你儿子打伤我儿,我要为他讨回公道。”莫沨不紧不慢道:“听说你儿子对我出言不逊?”赵瑞警惕地瞪着他,“你想怎么样?”“哦,看来是真的了。”莫沨慢悠悠道,“赵良辱骂在先,阿白出手在后,不过阿白还是个孩子,是伤不了人的,赵老爷确定要在这里做那强取豪夺之事?”赵良急了,“他明明踩在我脖子上!”“赵良!”赵瑞低喝一声截住赵良话头,这里还有几个别家孩子,他不能不管不顾抢人,引起镇民反弹就不好了。赵瑞狠狠盯着莫沨,“莫先生最好尽快把你儿子送到赵家赔罪,不然撕破脸了不好看!我们走!”赵良憋屈地跟在赵瑞身后往外走,“爹,我们不能这么算了!”赵瑞领着一帮人回赵家,“谁说我要算了?”赵良闻言激动了,“爹,你要把那莫飞白抓来给我教训,他今天让我没面子,我要让他后悔!”赵瑞冷哼了一声。莫家是几年前来枫林镇的,家里没有田地也没有做生意,但莫家人的吃穿用度却是极好的,靠莫沨一个教书先生的薪资显然是不可能的,赵瑞老早就怀疑莫家有隐藏的财宝,而且莫家还有个药园子,据说里面种的全是珍稀药材。不如就趁着这次的事,把莫家的财富据为己有。作者有话要说:☆、第9章眼看着赵瑞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最开心的莫过于莫飞白的小伙伴们,莫飞白拍拍扑过来的王诚,表情却是淡淡的。莫沨看他一脸老成的表情,有些好笑,“你上学才几天,就给我捅出这么个事来。”王诚立马道:“莫先生别怪小白,是那赵良太可恶!”莫沨淡笑,“我没有怪他。”莫飞白想起一件事,“爹,听说学馆是镇中大户办的?”莫沨道:“不是赵家一家的,不用担心我。”他摸摸莫飞白的头,“阿白懂事了啊……”莫飞白微笑,坦然与他对视,莫沨果然没有怀疑。今天上午赵家放出话来要为赵良报仇,人人都以为莫家要倒霉了,可是莫沨父子安然无恙地从学馆出来了,一路回到家也没有遭遇什么不测。周子霜正好在家,弄清楚了事情后阴狠道:“我去毒死他们!”“不急。”莫沨喝了一口茶。周子霜翻了个白眼,一把捞过莫飞白搂怀里,“我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莫飞白满脸黑线,任周子霜像抱个布娃娃一样抱着他。“哦,儿子,下次不要用脚踩,要用刀切知道不?”周子霜搂着莫飞白揉啊揉。莫飞白茫然道:“你可怜的儿子没有刀。”“噗……”周子霜笑喷了,“儿子,你怎么这么可爱!”莫飞白转脸看她,“娘漂亮。”周子霜伸手捏他脸,感觉儿子可爱得她心都要化了。莫飞白挺无奈的,他撒娇技能的熟练度快满了,指不定就要升级了,这和他上辈子的冷静果断形象完全不符。莫家三口人完全没把赵家当成一回事,他们的生活依旧平静,只有莫飞白更加抓紧研究那些基础招式,每天早晨带着小伙伴们练着,放课回家也不懈怠,不停锤炼己身。莫飞白在自己的房间里站桩,脊背挺得笔直,脸上神情坚毅。他渐渐感到有热感从脚底往上,他动也不动,心里知道这是正常情况,估计是肌rou细胞产生的能量。莫飞白身体还是小孩,而且之前身体素质不算好,莫飞白不会压榨潜力去训练,他自己的意志力要高于身体的承受力,所以一般完成差不多量的训练就会停下。不过现在的情况有点奇怪,身体的感觉忠实地反馈给大脑,莫飞白能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体情况,于是那个多出来的能量是怎么回事?感觉到在身体里游走的陌生能量,莫飞白想到这个大陆的特产“气”,据说刚出生的婴儿体内都会带气,而气与武者修行息息相关,判断武者能力最重要的就是气的储量。莫飞白很快调整呼吸,平心静神,试着去控制那股能量。气自丹田出发游走全身回到丹田,行至某些xue窍的时候能和外界沟通,吸取微量的能量,莫飞白慢慢感应着,因为没有系统的内功修习方法,这样下来一圈能量也没有增加多少。莫飞白停止感应,任其自行运转,然后专注于身体强度训练。天蒙蒙亮,梁家的厨房点了一盏灯,昏暗的灯火下,一个少年提着一把沉重的菜刀,面无表情地拖了一条猪腿到面前,手腕翻转,刷刷刷几刀下去,猪腿便被大卸八块。他默默地掂了一下手中的刀,把rou块收到篓子里,然后慢条斯理地继续工作。家门准时被敲响,梁烨一开门,就看到门口那个精神的小少年。“喏,这是我最拿手的鸡蛋饼,尝尝看。”梁烨看着递到面前的油纸包的香喷喷的饼,接了过来,过了一会儿,道:“谢谢。”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