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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隔间里深吻的吸吮声中止,白知荣红肿着一张嘴从隔间里走出,池颂才飞快离开,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身为杀青宴的主角,离席太久,池颂自觉不大合适,也没来得及跟宋致淮打一通电话,便匆匆回了包厢。重要功臣宋英俊自然也参加了杀青宴,在众人的腿林里钻来钻去,玩也玩累了,吃也吃饱了,等到池颂重新落座,就趴在池颂脚边,抱着池颂的小腿,做了一只毛茸茸的雪地靴,睡了。杀青宴结束后,池颂退掉了房间,连夜返回帝都。半夜三点多,他一手抱着宋英俊、一手拉着行李箱,悄悄摸回了家里。一进门,一坨名曰李大忠的橘猫就从沙发上警觉地弓起了背,一双鸳鸯眼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宋英俊跳下地,喵了一声。李大忠耳朵一竖,立刻躺倒装睡,原地摊成一只巨大的猫饼。宋英俊跟李大忠也是熟人了,她轻捷无声地跳上沙发,绕着李大忠转了两圈,抓抓大忠的毛肚皮。大忠作为池颂的猫,深得戏精真髓,八风不动,继续装死。宋英俊凑上去,啾了一口大忠的嘴。两只猫顿时亲昵地滚成一团,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几个月前,李大忠刚进驻宋宅时,宋英俊可是老大不高兴,闹了两天绝食,池颂喂她最爱的猫鱼拌饭,她看也不看一眼。——哼,你居然还有别的猫。后来,是李大忠衔着牛rou去讨好她,她才勉强接受这个新来的胖子。然后,新来的胖子就臭不要脸地亲了她一口,被她挠得满屋乱窜。不过宋英俊总算是允许李大忠进入她的地盘了。而李大忠大多数时候都是憨憨的,还很有那么点护主的气势,第一次围观到池颂和宋致淮滚床单时,他以为池颂叫得那么可怜,是被欺负了,于是他气势万钧地冲了上来,用尽全身力气去踩宋致淮的后背。二十来斤重的玩意儿往自己背上一压,宋致淮差点被踩到吐血。最终,李大忠被黑着脸的宋致淮拎着丢出了房间,而池颂在床上笑得直打滚儿,再硬不能。池颂放下行李,轻手轻脚地洗漱,换好睡衣,最后摸上了床去。宋致淮被自家小媳妇从后头抱了个满怀,这才悠悠醒转过来。他捏了捏环在他腰间的胳膊,辨认出了来人是谁:“……池颂?”池颂“嗯”了一声,乖巧地亲了亲宋致淮的耳朵。宋致淮翻过身去,把小只的池颂揽进怀里,下巴餍足地在池颂额头上蹭了蹭:“你今天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啊。”池颂:“你周一要开一天会,很忙的。”宋致淮沙哑地笑了一声:“是挺忙。我胡子都没刮。扎吧?”胡茬掠过池颂的额头,触感酥麻。池颂也小小声地说了话,生怕音量太高,惊吓到两只在外头欢闹着的猫:“……不扎,蛮舒服的。”宋致淮说:“睡吧。”池颂:“嗯。”直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发现怀里的确抱着一个熟睡的小媳妇,宋致淮才确定,昨天晚上不是一场梦。池颂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在被宋致淮翻来覆去地吃,迷迷糊糊地推拒了几下,索性选择闭目享受。趁着清晨的良好势头温存了好久,宋致淮翻身下床,给两只猫添好猫粮,又翻了翻冰箱,找到了一把青菜、一些冻rou。他把能找到的简单食材汇合在一起,打算给池颂做点面吃。等待水开时,天乐工作室的负责人陈存云跟他打电话,和他商量新都娱乐并入天乐的事情。据陈存云说,那个拍到宋致淮和池颂车震的摄影师在搞事情。他不仅理直气壮地向新东家索要双倍薪资,还要离开新都娱乐,直接进驻天乐自带的摄影师团队,很有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架势。宋致淮强硬道:“薪酬可以商量,直接进驻天乐团队,不可能。”陈存云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这个摄影师素质和专业技能很是一般,而且丝毫不晓得以退为进,拿了些好处,得了老板的料,竟然想拿这个要挟老板,脑子显然是被大铁门挤过。狗仔也是有职业素养的,不能坏了规矩。要是让他进入天乐,知道了更多的料,难保他不会为了利益出卖东家,出卖池颂。任何对池颂不利的新闻,宋致淮都要保证它被掐死在襁褓里。陈存云问:“怎么处理呢?”宋致淮说:“这个摄影师私人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陈存云答:“有。他喜欢赌,输了不少钱了,现在还瞒着他家人呢。”宋致淮说:“那好,明天……不,今天,你带上新都娱乐的老板去他家里家访。”陈存云:“……家访?”宋致淮冷笑道:“是。给他的父母送副麻将,一定要是好麻将,象牙的。告诉他,这是员工福利。”李大忠吃饱了,闻到面香味儿,还是屁颠屁颠儿地跑进了厨房来。宋致淮听到门口有动静,回头一看,目光甚是冷硬可怖,吓得李大忠屁股一扭,撒腿就跑出了厨房。挂掉电话,宋致淮继续做饭。很快,面熟了,宋致淮盛了一碗,连碗带筷端到了床前,敲敲碗,温柔道:“宋夫人,起床,吃饭了。”暗中观察的李大忠看到了这一幕,怀疑自己新主人的身体里其实住了两个人。池颂从刚才就一直趴着睡,闻到面香味儿,他正要起身,可起到一半就卡住了:“……致淮,不行,腰,我的腰。”刚才的姿势的确是有点伤腰,宋致淮急忙把人给按趴下去,一下下替他揉着后腰眼:“别急着起,慢慢来。”池颂侧躺在床上,眨巴着惺忪的睡眼望着宋致淮:“我刚才梦见你了。”宋致淮问:“梦见我什么?”池颂不好意思起来,剥着手指甲说:“我好像梦见我们两个那什么了……”宋致淮:“……”半晌之后,他无奈地笑开了,亲了亲池颂的眼睛:“……傻子。”池颂在呼噜呼噜吃掉半碗面后,才意识到刚才不是做梦。他羞得不行,缩着脖子,任宋致淮揉他的头发笑话他,脸红得要命。不过两个人的美好时光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池颂的新工作来了。把池颂叫到公司后,周亚鸣把一堆合同推到了他面前。看着数量众多的合同,池颂眼睛都瞪直了。周亚鸣宽慰他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