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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管了,就按张宁说的干!”陈松和季准不知道,等晚上十点多王博容六个才过来,各个脸上挂着得意阴险的笑。陈松才知道,这六个去给博智那些人套麻袋,给了一顿闷棍。病房里说笑声有些大,护士一会过来,将人全轰走了,刚刚说笑的病房又安静了。大家帮他出气,陈松还挺可乐的,嘀嘀咕咕的小声道:“还挺爽,只是我没在,不过大仇得报!”“这就爽了?”季准好笑的问。病房是vip,旁边还有一张陪护床,季准晚上睡在那儿,见陈松还要问,岔开话题,“困了就早点休息,扶你去洗漱。”“我是一只眼睛受伤,你是胳膊受伤,我扶你还差不多,你当我眼睛指路。”陈松玩笑。季准不置可否,点头真的让陈松抚着他没受伤的胳膊,他低声指路,本来病房也不大,季准正儿八经的这么做,旁边的陈松嘿嘿嘿的直乐。他想要是以后他跟季准老了,也能这样互相搀扶,你当我的眼睛我当你的胳膊,也不错。陈松脑子里不可抑制的勾勒出季准以后老了的样子,估计身板挺得笔直,头发短短的一个爱干净的精神烁烁老头子。“想什么呢?”季准看了眼镜子里笑的跟个小老鼠一样,乐不可支的陈松。陈松脸上还挂着笑,“想你老了的样子。”“你会知道的,不用想。”季准淡淡带着笑意,“快洗漱,要我帮忙吗?”“不用不用。”陈松连连摆手。他自己挤了牙膏刷牙,季准就在旁边马桶放水,一点也不避讳他,陈松先是不好意思了,快速刷完牙,又给旁边季准的牙刷挤了牙膏,匆忙道:“我洗好了,你快刷牙。”“不上厕所吗?”季准在旁边笑着问。陈松脸都快熟了,连连摆手,逃似得钻到病床上了。第二天一大早,张姨就过来了,送了早饭,还有煲的汤,看见陈松眼睛包成这样,心疼的一直说可怜,下手的心肠也太坏了等等,吃完早饭彻底检查完,陈松可以出院了。季准也换了药,等周五就可以拆线了。办完出院手续,俩人回到学校已经都中午了,陈松先去网球队报道,正好教练在开会,队员都在,陈松像是大熊猫似得,大家纷纷来问好。“好消息,早上才发布的消息,体育局取消了博智明年的网球比赛资格。”“对了,还有你不知道吧!原来单嘉是教育局副局长的私生子,也不知道怎么给爆出来的......”“反正我听我妈说副局长夫人挺厉害的,哈哈哈,之后能看好戏了。”众人七嘴八舌,不过短短一天时间,像是发生了好多,陈松都是一脸懵逼的听完了。呆呆的看向季准,“跟看戏似得,这也太玄幻了!”季准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俩人身体有伤,教练众多考虑,表示下周可能不会给两人安排比赛,让两人好好养养,只是这段时间的基础体能训练要看样子来。正选刨去他俩,只剩下六个人,教练又重预选里挑了两个,进行高强度的训练。季准倒是无所谓,陈松就抓心挠肺的急,他就想打比赛。“伤没好利索,你打了一次比赛,之后要是留下后遗症怎么办?”季准说话温和,但态度却很强硬。陈松一想也是,也就不强求了,而且伤到眼睛,万一后遗症是什么失明,想想就可怕。“这一周,你不要在食堂吃饭了,来我这儿,食堂饭菜口味太重了。”季准继续洗脑,见陈松犹豫,反问道:“还是你不想早点好了早点打比赛?”“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你胳膊受伤了,还要给我做饭,你也不嫌你自己伤口不好恢复啊?”陈松絮叨,“你老是为别人着想,也要多想想自己胳膊,你的伤比我还要重........”季准垂下眼,遮去眼里快要灼伤陈松的炽热。你并不是别人。“那你更应该过来了。”季准道。陈松一想也是,按着季准的洁癖程度,估计还要打扫做饭收拾洗碗,越想陈松越恨不得扎到季准那儿,等季准胳膊好了再说。当天下午陈松在季准指导下煲了汤,觉得还挺简单的,骨头调料季准都是准备好了分量,下了骨头,调料包,添水,按开关键就好了,至于别的,面条是包装好的,炸酱还有半盒子,只是两人受伤,季准说吃清淡的。等骨头汤熬好了,下了面条捞出来盛放在骨头汤碗里,下了几条青菜,生切的西红柿,红红绿绿的,稍微一点点盐,就这么吃了。俩人吃的也是喷香,吃完陈松收拾碗筷,季准根本挡不住,头疼,觉得让陈松过来反倒给陈松找了活干。吃完饭照旧学习复习功课,陈松发现,季准对他英语抓的特别紧,不仅是书面的,甚至现在每次做完功课,还有二十分钟的口语对话练习。第一次面对说英文的季准,陈松还有些局促,季准的口语很标准,美式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十分好听。“好了,我要回去了,房间等我明天过来收拾。”陈松一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季准一想陈松cao心的样子,就头疼,也不敢挽留了。到了周三,比赛名单已经出来了,这周末立诚跟十二中打。陈松知道这个消息后,还愣了半天,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这时候十二中校长还没走,狠抓网球,请的教练很有能力,他后来的网球风格大半部分都是在这一年里受教练的影响。现在提及十二中,陈松还能数出当初厉害的几个队友来,比如林寻和赵天然。任教练的带领,十二中现在是一支出了剑鞘的利剑。可对上了立诚,陈松对十二中的任教练很尊重,对上辈子昔日的伙伴也很想念,但他更希望立诚能赢。周五季准拆线,陈松陪着去医院,正好做复查,他的左眼纱布已经摘了,原本肿的眼皮也恢复了,只是不能用手碰,平时洗脸擦脸碰到了,还是隐约的疼,就知道急不来。季准的伤拆了线,医生说恢复不错,只是还不能剧烈运动,俩人出了医院大门。“咱俩还真是难兄难弟。”陈松调侃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