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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宿舍。陈松一想就点头了,每天睡这边,要是宿管点名还要容子他们担着心也不好。收拾好,锁了门,季准拎着陈松的行李包,里面塞得衣服和书,陈松背着球包。两人出了宿舍门,经过陈松宿舍楼时与王博容和王威汇合,四人一起往车站走。学校门口季准家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候了,见了他们打着招呼。陈松赶紧冲季准道:“你快上车吧!我跟容子俩人能行的,不用送了。”接过行李包。陈王俩家现在生意特别忙,夏季温度高,小盆栽用不了多久就要换新的,俩家大人都没功夫来接,俩人也觉得没必要。“送你上车。”季准道。四人就站在车站聊天,王博容早都知道陈松要跟季准去美国玩了,一脸羡慕,询问几号飞机。“二十五号的。”陈松一条胳膊搂着王博容的肩膀,哥俩好的笑道:“哥哥多留几天再陪你玩玩。”“就你这小身板------”王博容惯例打量陈松身高,可是他突然发现好友变了,一脸惊讶,“松子儿你是不是长高了?”以前一六八的陈松搭一七七的王博容肩膀有些难受,而现在,陈松的个头竟然比王博容低了一点点,rou眼都分不出来那种,尤其陈松姿态好,站的笔直,看上去要比故意耍帅痞痞站姿的王博容还要高一些。简直不是惊讶,而是惊吓了。王博容一脸吃惊,个头这种东西,俩个人经常在一起难免就忽略了,可要是猛然仔细看,就会发现变化真的好大。陈松也特别高兴,拉着季准俩人背对背比划了下,一脸失落,“没有啊!我还是到他下巴那儿。”“不可能,松子儿你绝对长了,这么说------”王博容将视线移到季准个头上,一脸卧槽,“不会吧!季准你还再长?”季准盯着陈松期待的小眼神,勾唇道:“应该长了五公分左右。”顺手拍了拍陈松脑袋,“你长了七公分。”旁边的王威也憨憨笑道:“我也长了三公分,已经一米八三了。”站的歪歪扭扭靠着电线杆的王博容:.......这不科学啊!为什么大家都在长,只有他不长!!!陈松对一脸打击的王博容拍拍肩,“以后不要熬夜打游戏了,睡眠能帮助睡眠的。”“是啊!陈松就很爱上床睡觉的。”季准意味深长道。老实人王威不懂,王博容正被打击中也没听懂,而陈松悄悄的用手拐撞了下季准。公车来了,季准送陈松上了车,这才转身回家。暑假要两个多月,陈松和季准约好了要去美国,原本陈松是不愿意的,季准是去看mama和弟弟的,可是季准提出有集训还有特别请的网球指导教练来诱惑陈松,陈松就坚定的同意了。而王威也不打算回乡了,他家在农村,暑假两个月就是帮忙干不太忙的农活家务,还不如留在江德市打工,他都跟家里人说好了。王威上学晚,比陈松大一岁半,还差三个月就十八了。王博容一听王威的情况,回头问了他爸家里还缺人手不?介绍王威来他家当搬运工,负责装车卸货,这个下的是大力气,赚的多。要是轻松点,就是包盆栽,这个坐着就能干,轻松钱少,都是村里妇女干的。王威自然选择第一个,不包吃住。陈松和王博容都说了可以住他家,他们村偏僻,附近也没有工厂,家家户户盖的小二层,但基本上都空着,房租也不贵,一个月百八十块钱。不过王威不愿意,硬说要交房租才成,最后定了王博容家,王mama家庭主妇,每个月交了伙食费,正好可以吃饭。三人回到村里,陈松先陪着王威去了王博容家。王家前后两层小院子,前面第一层开了个小卖铺,中间院子通楼梯上二层,有两间房,王mama已经收拾了一间出来,一米五的床子,一个小书桌,还有个折叠简易衣柜。“床单被褥都是我们家容子的,我都洗干净晒好了,这间房虽然比隔壁小,但光线通风要好,毛巾脸盆我都给你准备好了........”王mama细心的叨念,“有什么缺的就来找阿姨好了。”王威嘴笨,感动的结巴,最后只会说谢谢谢谢。安顿好王威,陈松就回家了。接下来就是暑假里,距离他去美国时间还有一周,陈松在家好好表现了回,王威要工作,陈松和王博容也不好意思到处瞎溜达,于是没事的时候也一起去装车卸货。不过才几天,陈松就晒黑了一圈,看着壮实,一笑牙更白了。等陈家父母开车去陈松去机场的时候,季准见了陈松就笑了,陈松以为季准嫌他黑,就抢先道:“你不懂,我这叫男人,你就是太白了,改天也要晒晒,这是劳动的印记。”一脸光荣。陈mama连忙笑道:“季准你别跟松松计较,这孩子乱说的,我看你白点好看,松松晒得都脱皮了,我说要戴帽子护着的,非不听,晒伤回来抹药又叫唤的大声——”“我看咱们松松说的就挺对的,孩子爱劳动是好事,男孩子黑了就黑了。”陈爸爸在旁边给儿子挽尊。说了会闲话,广播通知该进站了。“季准,松松就要麻烦你多多照顾了。”陈mama还是不放心,都差点后悔答应了,可想起丈夫的话,男孩子是应该多出去闯荡闯荡。季准认真道:“我会的,阿姨叔叔放心。”陈爸爸陈mama才恋恋不舍的送儿子进了站口。上了飞机,飞机先落地北京,明天才转机直飞美国的。还有一天半的时间,两人也不再机场耽搁时间,打了车直接去了酒店,放下行李,俩人拉着手不顾外人眼光,去故宫、去胡同、去吃全聚德、去喝豆汁儿-------陈松提出来的,喝了第一口就想啪啪啪打自己脸。季准没喝,淡定的看着皱着脸的陈松。“你自己硬要的-------”所以自己装的逼,跪着也要把它喝完。陈松皱着包子脸,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就看见季准端着一次性杯子喝了一大口。陈松:Σ(°△°|||)︴!下一秒,季准凑近,拉过他的脖子,嘴对嘴的亲了下,嘴巴里全是豆汁儿的豆腥酸味-----“好喝吗?”季准松开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