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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仙没有出现,夜合是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的,可那个女孩给了他一个全新的世界。“那你快回答我的问题。”苏木催促道。“我的回答是……”他根本没有和一个人白头偕老的资格,注定一生的孤独,林仙就是最好的例子,更何况他已打算将林仙珍藏一生。“……不会!”“对不起,我不该奢求的……”苏木将手中的盒子还给夜合,“你已经付过报酬了,那幅江山图,不是么?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今日的话……你就当没有听到过罢……”苏木与夜合擦肩,离去,一行泪水掉了下来……那一夜,她看了那个女子的画像之后,她本来也不奢求了。可是,私心里觉得她消失了,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替代她在夜合心中的位置?她这个想法虽然不好,可她喜欢上了夜合,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每个人在情爱里都是自私的,不是吗?今日,她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得到了答案,可为什么她没有因为被拒绝而伤感,反而还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这就是她喜欢上的夜合,对感情执着,对他所爱的人忠贞,虽然不是对着自己,可她却倍觉欣慰。能够轻易抛下一段感情的人,也能轻易抛下另一段感情。可若是她的夜合要是说喜欢她,她也就不会喜欢夜合了,不是么?这样早早结束了也好,只要自己不打扰他,他也就不会为难了。喜欢他的是我,这份感情就藏在心底,也好!☆、暗潮涌动淡淡的伤悲与微微的甜蜜交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已言说的滋味。苏木坐回宫的马车上,心情十分复杂。“父皇,若是你还在就好了!”苏木的思绪飘在天边。马车一下就停了。“公主,我们到了!”车夫将帘子掀起,半夏将苏木扶了下来。看着并不陌生的宫门,苏木生出无限感慨。许多人穷其一生都想进宫,可这皇宫里却又是人人都能进来的吗?若是没身份没背景,进来之后怕是要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一入宫门深似海,父皇如今不在了,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才行啊!“你在想什么呢,公主?那么入神……”半夏见苏木发愣,伸手推了她一把。“我想……我想墨哥哥了,他不知道我今天回来,我们去看他吧!你说会不会把他吓一跳呢?”苏木回过神来。半夏笑了出来,“吓一跳倒是不可能,惊喜才是真的!”两人推推搡搡的走到了沅京墨住的地方,苏木眼风一扫,在转角处又将半夏又拉了回来。“公主你……”“嘘,别说话!”半夏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木捂住了嘴巴。苏木伸出一个脑袋,看到前方有一偷偷摸摸的宫女,那宫女四处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从袖中拿出一个纸包,悄悄的揭开汤盅的盖子,撒了些不知明的粉末进去,然后拿勺子慢慢搅匀,顺手将手中的纸扔在了花丛里,端着汤匆匆离去了。半夏见此大吃一惊,“她……她……要给墨殿下下毒?”苏木将花丛中的纸拾起,嘴角一勾:“看来这宫里不免有居心叵测之人啊!”她一回来就遇上了。“我们快去看看墨哥哥!”苏木说着加快了脚步。苏木气喘吁吁的跑到沅京墨的门前,一脚踢开了门。“墨哥哥,不能喝!”苏木上前一把打落了沅京墨手中的碗。“木儿,怎么了?”沅京墨见到苏木一喜,却对她的举动不解。苏木将目光投向一旁给沅京墨送汤的宫女,厉声道:“你竟敢加害皇室,该当何罪,还不快从实招来!”半夏稍微慢一些,跑到这里的时候一直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墨殿下,刚才……我们来的路上看到……看到她向汤里……”宫女一下就跪了下来,直呼:“冤枉啊,奴婢不敢,殿下……殿下救命啊……”她膝行到沅京墨脚边。“你是在说本公主冤枉你了?”苏木从袖中掏出她方才扔在花丛中的纸,冷冷的甩在了她的面前。“你叫慧儿是吧?”沅京墨打量着她。“奴婢……慧儿……”沅京墨将汤盅递到她面前,“要不,你把剩下的汤喝了,我们今天就不追究此事了,你说怎么样?”宫女慧儿一下就瘫痪了,支支吾吾半天硬是没吐出一个字来。半夏冷笑,“可惜你名字里带了一个‘慧’字,人却不怎么聪慧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你想得一个谋害皇族的罪名?”“我招……我全都招……”慧儿这才哭了出来,颤抖的从腰包里拿出一根金簪,“这是太后给的,太后还许我事成之后给我一百两黄金放我出宫,都怪我自己一时财迷心窍,还望殿下和公主开恩呐!”说完,“咚咚”的磕起头来。“原来是太后!”沅京墨双眼一眯,颇有点危险的意味,“来人,将这贱婢拖出去!杖毙!”“慢着……”苏木阻止了他。“怎么?”沅京墨疑惑。“墨哥哥能不能把这个宫女交给我来处理?”沅京墨思索一瞬,“好!”“半夏,你把她悄悄送出宫去,切记不要让人知道,然后传言出去说墨殿宫里有宫女误食□□死了!”苏木对着半夏吩咐完之后,蹲在地上,对着万念俱灰的慧儿问:“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成功了,太后不旦不会给你好处,还会杀了你?”慧儿瞳孔一缩,苏木一笑,果然……“我今日送你出去,你不要声张,我会给你一笔钱,你带着你的家人赶紧离开,从此隐姓埋名,你可愿意?”“嗯,我愿意。多谢公主的再造之恩,慧儿永生不忘!”慧儿一个劲的对着苏木磕头。苏木看了她一眼,吩咐道:“半夏,带她走吧!”“是,公主!”半夏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苏木,拉起慧儿离开了。“你这是在放过自己的敌人!”沅京墨提醒她。“多一个朋友不是比多一个敌人更好吗?况且,我们活着不是为了制造不愉快不是吗?”苏木坐在沅京墨身旁。“你就不怕放虎归山吗?”沅京墨问她。苏木看着自己的手指,“若是我这一生都活在血腥当中,我会不快乐的。”“你呀……”沅京墨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墨哥哥……”苏木看着他,“太后上位,诸多弊端,根本就顾不上天下的百姓,而你愿意为这天下谋福祉吗?”沅京墨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回避道:“我们这样也可为天下谋福祉啊……木儿……有的东西父皇生前既然没给过我,那就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我又岂能违背!”一提到先皇苏木又伤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