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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听到一定笑掉大牙。”他的神情无奈,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纵容,陆临不由有些发愣。病床上的这个青年,因为伤势过重,他的脸色看上去十分苍白,在同样惨白的病床的衬托下,虚弱得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在空气里,这样毫无活力的青年让他莫名心慌。确实,白泽受伤本就是他们计划好的,只是他没想到被削掉了脑袋的黑艮虫还有这么大的威力,它身上的黑色倒刺一碰上肌肤就会自动钻入,并且会逐渐软化变成腐蚀性的粘液,要取出只有硬生生地将嵌入倒刺的肌rou剜掉,天知道他看着医护人员在白泽身上剜rou时有多害怕,到最后,白泽的身上几乎不剩一块好rou,足足在营养液里躺了一个月才被挪出来。想到这他的瞳孔骤然缩紧,身体出于本能弯下轻轻地抱了一下白泽。他将脸埋在白泽的颈窝里,声音因为遮挡显得有些低沉。“抱歉,其实我真正想与你说的是对不起,我没想到黑艮虫那么厉害,让你受苦了,对不起。”白泽本来就不生气了,被陆临这么一抱,心里最后一丝不满瞬间消失不见。他艰难地抬起手臂回抱陆临,声音温柔:“没关系,晕倒之后我并没有什么感觉,算起来也没有吃多少苦。不过这是你第二次对我说‘受苦了’,希望不会有第三次。”白泽的声音让陆临一愣,他下意识反问:“什么第二……”话没说完,他脑中突然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无数画面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最后停留在酒店房间,他站在容貌与现在截然不同的白泽面前,声音坚定:“这是我们共同经历的第四个世界,而我第三次问你——”“我喜欢你,你呢?”第65章将军府的小娇妻(十二)因伤势过重,白泽整整昏迷了一个月,错过了第二阶段的试炼的同时也错过了在斯图尔特的机甲上动手脚的情节,也算是因祸得福。然而白泽这样想,一直认为白泽能在第二阶段的试炼中大放异彩的格雷却不这样想。他坐在病床边,一边笨拙地削着水果一边向白泽汇报最新动态:“机甲试炼赛于昨天彻底落下帷幕,排名第一的陆少爷与意外成为第六的斯图尔特现在已经成了帝国红人,他们两位加上排名靠前的几个学员都被收入了帝国军队,”顿了顿,“这荣耀本该有您一份。”经过这两天的相处,白泽已经摸清了格雷的性格,便只笑了笑没有接话。他乖巧地靠坐在床头,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格雷手里削了一半的苹果,看样子非常想吃,格雷正想着要不要先切一小块给他尝尝,就有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来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禁欲味十足的军装,只是原本俊朗的脸上此刻难掩倦意。他径直走到病床边,姿态随意地拿起格雷手里的苹果,无视被削得几乎不剩什么果rou的那一半,干脆利落地削完剩下的果皮,而后动作自然地递到了白泽面前。只是好奇为什么有人能把苹果削出六个角的白泽举着削好的苹果,心情微妙。一旁多年来第一次见陆将军给人削苹果的格雷表情惊悚,心情更为微妙。陆临体会不到这两人的心情,见格雷还愣着没走,不疾不徐地丢过去一记眼刀,格雷虎躯一震,“啪”的一声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后同手同脚地走出了病房。我家将军好像看上了自己的弟媳妇,遇到这种家庭伦理大剧该怎么办?在线等,急!格雷走后,陆临瞬间从一个根红苗正的老干部变成了撩汉能力十级的老流氓。老流氓坐在床边,两手抱住白泽的腰,撒娇般用脑袋蹭了蹭对方的小腹。这个微妙的姿势对基佬来说十分危险,白泽都能感觉到对方喷洒在自己小腹下方的热气,他瞬间停住了全部动作,一时间病房里只能听到两人浅浅的呼吸声。然而没过多久,浅浅的呼吸声就变成了重重的呼吸声。白泽意识到大事不妙,伸手就想去推陆临,然而抬起的手却软软地垂了下去。他目露茫然,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后迅速变了脸:“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体突然不听使唤了?”然而他很快发现身体不听使唤完全不足为道,更羞耻的反应自小腹处升起,胸腔里像是团了一团烈火,摧枯拉朽般烧到大脑里去了,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呻/吟,他只知道很热,身体很热,大脑很热,甚至连呼出的空气都带着灼人的热度。历经万千位面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白泽下意识向陆临投去求助的目光。同样觉得浑身发热的陆临对上白泽湿润中带着一丝无措的眼睛,愈发觉得口干舌燥。此时被陆临的信息素刺激得提早迎来发情期的白泽并不知道病房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无数Alpha被空气中越来越强烈的Omega信息素所吸引,相互厮杀着冲到了病房门外,却忌惮于病房内一道深不可测的Alpha信息素,迟迟不敢破门而入,行为越发疯狂焦躁。门外唯一清醒的一个Alpha就是格雷。他接受过专门的信息素抑制训练,在最初的不适后很快抑制住了自己,他望着走廊上已经完全陷入疯狂的Alpha们,不敢拍门,只能不断地拨打自家将军的通讯器。病房里,听到通讯器响的陆临很快从本能中清醒过来。他看了眼不断闪烁的通讯器,又看了眼快要被欲望完全支配的白泽,眼神一暗。抬手丢掉通讯器,霸道而强势的Alpha信息素轰然爆发,以陆临为中心,如浪潮般席卷过白泽的身体,也逼退了病房外虎视眈眈的Alpha。陆临的信息素浓酽醇厚且绵长,就像上个世界初见面时他逼他喝的那盏清酒。白泽无可抑制地想起那个混着茶香及酒香的吻来,想到两人呼吸交缠,绵长甜蜜的酒液在两人口中交换,而后李擎宇放开了他,两人交颈拥抱,各自喘息。他大张着双眼,眼神迷茫,里面似乎浸了一团潋滟朦胧的水雾。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Omega对于Alpha臣服的天性让他无力抵抗,他被迫在霸道而强势的信息素味道中缓慢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克莱尔,”陆临的声音低沉喑哑,“你发情了。”“我……呃,发情?”“是的,你发情了。”陆临直视着他漂亮的蓝色瞳眸,凑近。“感受到了吗?你发情了。距离这里两百米的地方就有抑制剂,使用了抑制剂后你的发情期会被暂时压制,但下次爆发时只会更强烈,更痛苦……你是想要抑制剂,还是我?”白泽难耐地蜷缩在陆临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