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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泽同听到“心理变态”几个字,也咧嘴笑了,说:“小门小户是这样的。当初也是你爸爸年轻,造了那些孽,活该他受罪。”任啸徐听到这里就来气,一脚踩在茶几边沿上说:“我真是不明白,我要是我爸,我直接把她掐死!干什么饶过她这一回,姑息养jian!”季泽同道:“你妈也算能耐,抢了你们家15%的股份,啧啧,她手里要是没这一票,随便你怎么着她都没资格管!”任啸徐气的又踢了茶几一脚,然后他们听见门被敲得震天响。顾家臣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开了门,只看见沈氏怒鸡一样站在门前,浑身发抖。她背后好像还跟着几个人,是她的助手。顾家臣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沈氏一巴掌打在脸上,打得他一个趔趄。他的腿本来受了伤,如今走路的重心都在另一只脚上。这一巴掌破坏了他的平衡,顾家臣往一旁偏了两步,没站稳,一头栽到地上。任啸徐眼明手快,赶紧一脚踩到茶几上,从上面跳过去,跳到顾家臣身后扶住他。任啸徐大怒,朝着沈氏吼了一句:“妈!你干什么!”沈氏气的满脸通红,喘着气道:“我干什么?我才要问问你是要干什么!你为什么把这两个小贱人弄到家里来?存心要脏了我的地是不是!”两个小贱人,当然就包括了季泽同。小季爷冷笑了一声回嘴道:“夫人此言差矣,这所房子是可是登记在任常华任叔叔的名下,怎么会是你的地呢?”顾家臣被一巴掌打得牙齿都松动了似的,吐出来一口血水,脸上肿起四根手指印来,他被这一巴掌打得蒙掉了。任啸徐看着那指痕,气的脸都白了。沈氏被季泽同反驳了一句,怒目圆瞪。朝着手底下的人吼道:“大少爷呢?叫他来给我管一管这个没脸没皮尖嘴嚼舌的东西!”后面一个人急急忙忙跑开了。任啸徐选择了无视沈氏。他按着门边的招唤铃,安执事不消片刻就出现在门口。“顾先生伤了,去给我拿冷敷来。”安执事点了点头,转身去拿了冷水和毛巾来。他端着东西走到门口,路过沈氏身边的时候,沈氏就伸出手去一推,把毛巾和水盆打翻在地。水花四溅,冷冷的溅在顾家臣和任啸徐的身上。季泽同倒是有先见之明,直接跳到沙发后面去了。任啸徐冷眼看着沈氏,怀里抱着顾家臣道:“安执事,再去拿。”沈氏也好像平静了似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和机械,道:“只管去,拿多少,我砸多少。”任啸徐气得笑了,问:“那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砸呢?”沈氏道:“你把这个东西弄出宅子去,我不就砸不到了么。”任啸徐还是在笑:“我为什么要出去?这儿是我家——”“我是你mama!”任啸徐笑得更大声了:“我好怕——妈,我叫你一声妈,不代表你可以蹬鼻子上脸。你能逼得了哥哥,你逼不了我。”“呵呵,”沈氏也笑了,“好啊,终于露出真面目来了……当初是谁在我面前说,一定会听我的话?啸徐,你听mama的话好不好?把这个东西弄出去——我见不得他在我屋子里!”“那行,反正我外面也买了房子了。我和他出去住。”“你这样光明正大地跟他同居,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什么样的影响?”“能有什么影响?谁敢乱说什么?我真的不懂,我们俩哪儿碍着你了。你要传宗接代,我哥已经给你娶了儿媳妇给你怀了孙子,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变本加厉?”沈氏苦笑着道:“我变本加厉?是你们兄弟两个让人不省心!这个东西算什么?还有他——”沈氏指着沙发背后的季泽同。她突然哽咽住了,有点说不出话来,指着季泽同的指尖瑟瑟发抖。第80章小季爷面无惧色,眼睛像一面镜子一样直接的把沈氏的目光返还回去,还附加了三分挑衅。沈氏面无血色,只有眼珠子珍珍发亮,表明她不是一具苍白的尸体。看见沈氏大发脾气,顾家臣的心跳得厉害,心跳声咚隆咚隆像打雷一样响彻耳际,他的双手十分不安地抓住任啸徐的胳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季泽同的目光挑衅太过,沈氏直起的指尖颤抖着,突然往后一仰,像是晕倒了一样。她的助手赶紧从后面扶住她,沈氏才没有倒在地上。任啸徐看见沈氏晕倒,也激动地往前一跨。他的手臂勾着顾家臣往前也带出去了一步。顾家臣被这一带,又有点失去重心,于是干脆整个人倒在任啸徐怀里。怀中突然沉重起来,任啸徐才猛地想起母亲那一巴掌。顾家臣的脸还红肿着,任啸徐气不打一处来,冷冷朝母亲道:“装什么晕倒。我劝您一句,眼不见心不烦。”沈氏疲惫地按揉着自己的太阳xue,脸色苍白,额头上都起了汗。一个扶住她的助手赶紧跟任啸徐解释说:“不是的二少爷,夫人她最近身体真的很不好。沈氏集团……”沈玉妆突然喝止道:“你闭嘴,跟你说了不要乱讲话!”任啸徐会意,意味深长地说:“哦……我说哥哥怎么这么晚都还没睡觉,原来您拉着他去解决娘家的事情。沈氏集团怎么了?前阵子我还见着舅舅了,和爸爸有说有笑的,不是好好的么?”“你闭嘴!”沈氏厉声道。“哦……对了,我听说舅舅也在外面养了不止一个!怎么,您的娘家人就可以,婆家人就不行么?”“你舅舅养的那是女人!你要是喜欢女人,随便你养几个,我都不管,可他不行——你打量我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么?仗着不会怀孕,是个男人都可以乱搞!”季泽同闻言爆出了一声响亮的嘲笑:“哟,啧啧,这还真是会骂人呢,在场的不在场的都骂遍了……”任啸徐额头上都爆出了青筋,一突一突的,在他怀里的顾家臣看得触目惊心。“行了,妈,您贞洁。要不怎么和我爸才睡了一晚上就嫁了呢?您不就是仗着自己会怀孕么?”沈氏像被人戳中痛处一样,双手捏得紧紧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她突然抓起落地钟旁边一个珐琅质的花瓶,直直地朝顾家臣砸过去。那花瓶有一米高,长身细颈,插着几只香水百合。任啸徐抱着顾家臣往旁边一躲,花瓶砸在顾家臣脚边,立马碎了一地,蓝色和金色的碎片夹杂着水花四下散开,几只素净的香水百合死尸一般躺在水泊中。任啸徐气得长叹一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顾家臣就有点受不了了,他被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疼;刚才几个趔趄,撑的腿也隐隐地疼起来。砸过来的花瓶碎开之后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