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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年了,早烂的不成样子了,从你府上拉两辆象样点的大车过去算了。”“我府上哪有什么象样的大车?我都是骑马,福伯!”宁远一声吼,缀在后面不远处的福伯急忙小跑上前,听到问大车,也傻眼了,“七爷,咱们府上没有女眷,上上下下出门都是骑马,马倒是多,挑什么样的都有。”可车没有象样的啊,都是装货买菜的车。文二爷长叹了口气,在李家住了这小半年,起居出行上的讲究,他现在颇有心得,很有见识。“不光车,从离宫回来,怎么着也得四五个时辰,到京城,都得后半夜了,宁娘娘一下车,就得面对内外命妇,还有宫里那一大摊子,这可是头一回亮相,还有五爷,所以,回来这一路上吃喝拉撒都得准备好,得让娘娘和五爷明天早上精精神神的,这事不能指着离宫,那边肯定不知道你现在就过去,现在打发人传信,也不能比你快了。”文二爷觉得自己絮絮叨叨的,好象万嬷嬷附身。宁远和福伯听的大眼瞪小眼,宁远不提了,他从来没管过这种事,福伯虽然当了一辈子大管家,他是大管家啊,管的是大事,这么琐碎的事,他哪管过?“要不,让万嬷嬷过来帮个忙?”想到万嬷嬷附身,文二爷倒有了主意。“来不及了。”宁远有了主意,“这事就烦劳你家姑娘了。”“嗯?”文二爷没反应过来,宁远扬声叫过大英,“你去一趟紫藤山庄,跟李姑娘说,我要去离宫接宁皇后和小五进宫,烦她帮忙准备两辆大车,以及一路上吃喝拉撒一应物什,准备好了,直接到五里坡,我在那儿等着,记着,要快,越快越好!”大英答应一声,转身就跑。文二爷眨着眼,嗯!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文二爷斜着宁远,他使唤起他家姑娘来,可真是不客气啊!“六月,你带上人,现在启程去离宫,告诉jiejie我半个时辰后就到,大雄,备马,半个时辰后出发,福伯叫崔信来,立刻。”宁远接着安排。☆、第四百四一章崩裂文二爷看着指挥若定的宁远,记下了五里坡和半个时辰。从京城和紫藤山庄会合后往离宫,五里坡最近,从京城到五里坡比从紫藤山庄到五里坡晚……他给姑娘留了多少时间?文二爷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宁远来。…………晋王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王府,一眼看到迎上来的姜焕璋,直直站住,突然冲着姜焕璋长揖到底,姜焕璋吓了一大跳,急忙紧冲几步上前,扶起晋王,“王爷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进去再说!咱们进去说。”晋王一脸的惊惧,一把抓住姜焕璋,推着他往书房过去。进了书房,晋王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指着茶桌,“烦劳昭华给我沏杯茶,真是侥幸,侥幸之极!”姜焕璋匆匆沏了茶端上来,“王爷,到底出什么事了?”“大事!”晋王端起茶,却没喝,放回桌上,长长吐了口气,“真是侥幸啊!多亏了昭华,要不然……”晋王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再次觉得后背一片寒气嗖嗖。要不是昨天昭华劝他,要是他昨天听了季天官的话,去了长宁宫……真是太可怕了!“出什么大事了?”姜焕璋看着晋王一会儿惊惧,一会儿庆幸的脸,心急如焚,到底出什么事了?照理说,这一段时间应该平安无事才对。“周贵妃死了。”晋王俯身过来,几乎贴到姜焕璋耳朵边上,极轻极轻的说了句。“什么?”姜焕璋一声怪叫,“哪个周贵妃?周贵妃!这不可能!”姜焕璋失声惊叫,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当时也象你这样!”晋王指着姜焕璋,连声叹气,“当时正是早朝,我没敢出声,我也跟你一样,不敢相信!”“怎么死的?”姜焕璋心里乱成一片。“是老大一把毒,毒死的!”晋王再次凑近,话刚落音,发出了一声短促却兴奋的笑声,“老大毒死的!”“那大爷?还有四爷?死了?还是活着?”姜焕璋屏着口气,紧张无比的看着晋王。“当然活着。”晋王奇怪的看着姜焕璋,“老大也就是高墙圈禁,老四立了太子。”“什么?!”姜焕璋比刚才更加震惊,四爷立了太子?这怎么可能?怎么是这样?姜焕璋两眼发直,失魂落魄。“昭华,昭华!”晋王更加奇怪,推了推姜焕璋,姜焕璋抬手捂着脸,“我没事,让我想想,让我静一静,我是说,这事太突然,我没想到,王爷,让我静一静,让我好好想想。”“我也没想到,这样的事,谁能想到?”晋王也在心神激荡,感慨万分之中。“老大竟然弑母,他怎么下得去手?说是娘娘就死在老大面前,老大眼睁睁看着中毒而死,这得多狠的心!啧!”晋王心里说不出的痛快,活该!死得好!毒得好!“你看看,活生生的人,说死就死了,也就是一把毒。”晋王长长舒了口气,啧啧有声,“仰头一看,天道好轮回!昭华,真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昨天晚上去了长宁宫……”晋王后怕的摇着头,“老大指定把这事往我身上栽,今天被团团围住,要筑墙圈起来的,就是我了,真是让人后怕……”“王爷,我有点……我想出去走走,这事太突然,我要好好理一理,我出去走走。”姜焕璋头痛欲裂,心里乱的简直想呕吐,晋王的喋喋不休象紧箍咒一般,让他实在无法忍受,他要出去走走,他要静一静,他在好好想一想……也许,他正在做梦。“嗯?好。”晋王看着脸色惨白、摇摇晃晃的姜焕璋,刚刚涌起的一阵不悦立刻就消散了,他好象是真病了,昭华也是个胆子小的。“你象是病了,赶紧回府歇着吧,不用过来了,好好歇着,反正咱们府上也没什么事。”姜焕璋拖着脚步,虚浮斜歪的出来,站在二门口,寒风吹来,姜焕璋打了个机灵,他忘了拿斗蓬了,姜焕璋木钝钝的想着忘了拿斗蓬,脚下却一步步往前。在门房坐着喝茶等着的独山看到姜焕璋,急忙出来,“爷要出门?爷的斗蓬呢?今天阴天,风大,外头冷得很。”姜焕璋好象没听到独山的话,一步步往前,下了台阶,站在晋王府门口,挪了挪,迎风站着,突然转身,抬头看着晋王府大门上头龙飞凤舞的晋王府三个字。“爷,您这是怎么了?病了?爷您这脸色难看得很,您的斗蓬呢?外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