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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按照三哥的脾气,这种事不是应该把jian夫大卸八块,然后再把小情儿浸个猪笼吗?终于在冰箱上发现一个字条,是郑明钧留给他的:我赶早班飞机先走了,早餐在桌子上,你的手机在客厅里充电。这纸条简直像赦免他的圣旨,白童松了一口气,颓然坐在沙发上,妈的,玩火差点烧了房子,以后一定要小心。他可没有心情吃早饭了,把屋子里匆匆收拾一下,拿了手机出门,直接打车回家。家里没人,床上整整齐齐,潘云来昨晚没回来。白童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瘫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手机响了。"喂,三哥......""今天放假是吧?一会儿去接你,一起去看红姐。半小时到,你收拾一下吧。"潘云来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白童应了一声,潘云来又问:"昨晚打电话你怎么关机了?"白童抿着嘴沉默片刻,说:"我昨晚睡得早。"听筒里很安静,白童仿佛听见潘云来的呼吸声不规律地起伏了两下,紧接着电话那头的人嗯了一声,挂断了。白童洗了澡换好衣服,潘云来的车已经停在楼下,男人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风衣,正站在车门前抽烟。今天天气有些凉,秋风卷起他的衣角,手指间的烟头火星一闪一闪,好像随时都会熄灭。"昨晚睡得好吗?"潘云来拉着白童上上下下看了看,唇边噙着笑,目光却很深沉。他昨晚似乎没睡好,眼皮带点浮肿,眼中有几道血丝。白童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心虚还是怎么,他总觉得今天潘云来怪怪的。"挺好的。你呢?怎么没回来?"白童小声回答,拉开后侧车门坐进了车里,潘云来坐在他身边:"昨天有事情要谈,很晚了就没回。"司机发动了车子,从这里到白若红住的疗养院有一段距离,又赶上放假马路上到处都是车,一路过去恐怕要两个小时,潘云来不知在想什么事情,即便不说不动,周身气场也极低,好似酝酿着暴风雨。白童和他坐在密闭的车厢里,浑身不自在,他只好拿了手机出来玩。白童刚摁亮了屏幕,没提防潘云来伸手过来,"啪"的一声就把他的手机打掉了。"你干什么?"白童一惊,手机掉进座位旁边的缝隙,他皱着眉弯腰去捡。潘云来没说话,而是就着他弯腰的动作,环住他的腰,把他拖到了座位上,俯身压住,手上一刻不停就去剥他的衣服。白童着实被吓了一跳,潘云来在性事上比较喜欢直来直去,没什么特殊癖好,对新鲜花样热情不高,白童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在一辆行驶的车上发了情。车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看来今天金主是一定要在车上把他办了,白童只好认命,他本来不就是用来干这些的吗?他很配合,把鞋子蹬了,转身去寻找潘云来的嘴唇。但潘云来没让他得逞,而是把他逼到了角落里,一侧脸颊被压着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腿被用力分开,下身灌满冰凉的空气,那一瞬间白童很害怕,潘云来没有在车上乱搞的习惯,这里肯定没有做准备需要的东西,这样直接进来,他会痛死,而且没有套子,弄在里面,他要怎么去见母亲?"别,不要这样......三哥你怎么了?"白童惊喘,他扭动身体试图反抗,可怜兮兮地说,"可不可以不要现在做?用嘴行吗?""不行,现在就想要你。"潘云来的声音分外低沉,好像竭力压抑着某种黑暗情绪,他干脆扯下领带缠到白童嘴上,领带末端绕到脑后打了个很紧的结。白童感觉嘴唇仿佛要被撕裂,舌头很快被勒得没有知觉,他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唾液很快浸湿领带,顺着下巴流了下来。白童感觉到潘云来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一寸一寸抚摸过裸露的肌肤,从耳侧到脖颈,再顺着脊椎在腰间盘旋,摩擦过臀缝,在他xue口附近流连许久,又从大腿内侧一路摸到小腿。就好像在检查一件私藏的奇珍异宝是不是完好无损。白童被这细致又压抑的抚摸惹得浑身战栗,脑子里一团浆糊,直到潘云来掰开他的臀瓣,粗暴地挺身插入的时候,剧痛才让他瞬间清醒了。白童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尖叫,眼泪一下汹涌而出,他拼命往前蹭,试图躲开这样毫无温情的袭击,但狭小的空间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白童死死抠住座椅边缘,指甲几乎断裂,竭力张开嘴发出呜呜的悲鸣。身后暴虐的冲撞几乎要折断他的身体,在他体内肆虐的仿佛是烧红的铁块,一次次在干涩狭窄的地方进出,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一片混乱当中,白童想这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是昨晚的事情被潘云来知道了,那他何必装作不知道,再说依这位大爷的性子,绝不可能是狠狠艹他一顿这么简单就了结吧?可他要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对他?难道是在外边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要发泄在他身上?白童觉得浑身发冷,闭上眼睛抖个不停,他终究不是什么宁死不屈的革命先烈,他害怕了,焦虑而绝望地想,是不是自己最近心思没在金主身上,被看破了才要被这样惩罚?白童无法回头,他如果看到潘云来此刻的样子,恐怕会更害怕。......昨晚,潘云来回到家就已经半夜了,他发现白童不在家就气得火冒三丈,打了两个电话过去还关机,潘云来已经红着眼睛要杀人了。马上吩咐手下找人,徐优大半夜的从妹子身边被叫起来,就知道肯定又是白童小祖宗找事了。他马上集合人马去查监控,很快就发现白童从公司出来去了电器城,又去了姓郑的同事家里,然后就再也没出来。徐优战战兢兢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了潘云来,潘云来沉默半晌,冷声说:"你现在来接我,别人不用跟着了。"徐优一想也是,这要真是三哥被小情人给戴了绿帽子,那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老板还是要面子的嘛。不到一个小时,潘云来就站在了郑明钧家楼下。他问徐优:"几楼?"徐优已经摩拳擦掌,准备跟着老板去捉jian了,他还想着童童肯定是年轻一时贪玩,罪不至死,值得同情,一会儿要护着点那小孩。"三哥,是五楼。"徐优说完,就想走到前面去引路。但潘云来站在秋风里,仰头看着五楼那个黑洞洞的窗口,像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徐优只好刹住脚步,在他身后站着等。